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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玫瑰盛放 瀟騰 3308 2024-08-29 11:12

  雲栀意被抱回二樓,進了一望無際的浴室。

  女傭直接将她衣服剝光,伺候她洗澡,“小姐,水溫合适嗎?”

  她本來就哭,這回哭得更厲害了,“我不洗,你們快出去。”

  “小姐,才淋了那麼大的雨,不洗一下換上幹淨的衣服會感冒的。”

  “那我自己洗,你們出去。”

  她還從來沒有這樣失去尊嚴過,衣服直接被女傭粗魯的撕碎了。

  很不習慣,非常不習慣。

  厲阈野特地把她支開,一定是把龍少席殺了,不想讓她看見,而已。

  今天那樣皿腥的場面,龍少席一定活不成了。

  從他招惹自己的那天,就注定了他悲慘的結局。

  她擡手打女傭,不讓她們碰,“你們給我滾出去!”

  女傭跪下任由她打,“小姐,還是由我們伺候您吧,浴室太滑,摔倒了可不得了,還有,您不能激動,容易動了胎氣早産。”

  沒人敢惹她,女傭也隻能勸。

  ……

  厲阈野回來的時候,雲栀意還躺在床上哭。

  那樣子,委屈得不得了。

  他邁步走到床邊,彎下腰身,輕輕拉開一截被子,“把腦袋捂得這麼嚴實,你想把自己悶死?”

  她一動不動,都沒擡頭看他一眼,仿佛他是空氣。

  厲阈野在床邊坐下來,冷冷勾唇,“跟我置什麼氣?”

  她依舊不理人,翻了個身,面向另一邊。

  “跟你說話呢。”他伸手,直接連被子一起将她抱在懷中。

  “寶,跟你說話。”

  “你有病是不,不要碰我。”

  “這就不給碰了?”他知道她為什麼生氣,眸色黑沉得可怕,“你在怪我。”

  厲阈野摸到她枕頭上大片的哭濕的痕迹,聲音又冷了幾分。

  “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麼。”

  她擡手狠狠掐在他手臂上,“你不信我,又何必跟我在一起,不如我們分手。”

  “又來。”

  手臂上被她抓出皿痕,厲阈野低眸看了眼,危險的氣息朝她湊近。

  “貓貓的爪子變鋒利了。”

  從前可不敢這樣對他,如今卻是愈發狠了。

  她松開手,又将腦袋埋進了被子裡,懶懶地睡覺又不理他了。

  城堡連降三天雨。

  頭一天是人工降雨,後兩天是自然暴雨。

  ……

  雲栀意一連睡三天,感覺越睡越沒精神。

  在睡夢裡,就被女傭抱到了醫務室。

  她都習慣了,躺在做彩超的床上,朝那個滿身肌肉的女傭看了眼,“小姐姐,你力氣真大。”

  金剛芭比。

  女傭冷冷看她,也不應聲,畢竟,她們隻聽從少爺的命令行事。

  做完檢查,寶寶發育一切都好,臨近孕晚期,醫生提醒她要小心。

  醫務室走廊很冷。

  雲栀意停住腳步,往一旁看去。

  厲書涵和伊娜剛從手術室出來。

  兩人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有醫生正在裡面進行交談。

  大概意思,兩人傷勢都不輕,尤其是伊娜,若是給了龍少席一個正面,子彈必定是穿透她的心髒。

  也正是這樣,她才畏懼那個姓龍的男人……

  龍少席真想殺死她。

  室内隐約又傳來交談聲,大概是說,龍少席在三天前那個雨夜就死了。

  之後,整座城堡内也一直流傳着那樣的傳言。

  經過那天的事件,好像城堡内一時之間安靜了。

  就連伊娜和厲書涵都變得格外收斂,看到雲栀意主動繞道走,從不敢再招惹。

  *

  一個月後,久未露面的歐宴出現了。

  他拿來一副精緻的五子棋,“姐姐,會下棋嗎?”

  雲栀意接連睡了一個月不出門,今天第一次來到院内的秋千坐着。

  “歐宴,你一直在這嗎,還是回了A市,才來的?”

  歐宴笑笑,沒回答,可以說,他是四人組當中的赢家,“在港城還有人陪我打牌,現在死了一個,還剩兩個要死不活,挺沒勁的。”

  雲栀意意有所指,“果然,苟到最後才是人生赢家。”

  歐宴将棋子擺在她側面的桌子上,旁邊花圃裡的玫瑰開得正豔,風一吹,花瓣飄下來。

  他擺好棋子,才歪頭看她,“我吃過一次虧了,再重蹈覆轍就說不過去了。”

  雲栀意沒興趣玩秋千了。

  起身,走進豪華建築内,又躺床上睡覺。

  她曾經說,會把他送回F洲,她食言了。

  沒想到,他會在永利頓漫城堡,就此失去了生命。

  其實在愛琴海的時候,他偶爾的偏愛和縱容她都知道。

  除了給她打過一針藥物,讓她的腿暫時走不了,其餘就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就算他有過狠,可她已經完全報複回去了。

  捂上被子,繼續睡覺,門外傳來腳步聲。

  一個月沒理厲阈野,他去睡書房了,起初每天早中晚抽時間來看她。

  後來,他随時想來就來。

  “你的氣要生到什麼時候?”

  雲栀意裝睡,不說話。

  厲阈野坐在床邊,伸手摸她的頭發,“寶。”

  “寶貝。”

  他一聲一聲的喊她,“你再不理我,我就要死了。”

  “嗯……”脖子上傳來痛感,她忍不住哼了聲。

  伸手去推他,“不要。”

  厲阈野的動作并沒停下,俯身在她頸間親吻,啃咬,跟發瘋一樣,親到她叫出來,“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厲阈野,你瘋了是不。”

  “終于理我了?”他動作停下,一雙眸深不見底,炙熱,薄唇性感,微張,“下次再不理我,親死你。”

  雲栀意指着锃亮發光的牆壁,“你給我滾過去。”

  “幹嘛。”

  “面壁。”

  他從床上起身,還真就走過去了,“這樣行嗎?晚上跟你睡,書房太冷。”

  “你不會開空調嗎。”

  “心冷,空調能治嗎?”

  她又不說話了,轉頭看向窗外,眼眶有些濕潤,巨大的落地窗外,很遠的地方是清澈的瀑布,宛如銀河,璀璨,浪漫。

  半晌,她問,“我能去森林裡打獵嗎?”

  懷孕将近七個月,去打獵?開什麼玩笑。

  厲阈野颀長的身影走過來,深眸輕睨,“寶貝是覺得,我收拾的人還不夠多麼。”

  “那你就别怪我發狠,把和你有關系的人一一綁架到這裡,慢慢地折磨。”

  “反正我也沒什麼親人了!”

  她無所謂。

  自認為,媽媽林宛和香蔓他是動不了了。

  的确動不了,動了就說不過去了。

  媽媽和香蔓對她都特别好,也是她唯一牽挂的人。

  厲阈野薄唇彎了彎,把她心裡的小九九一覽無餘,忽而轉過身,又朝她走來,蹲下身,握住她的手捧在兇口,“要我怎麼哄你,說出來,想要什麼,都滿足你。”

  “我要他活,能嗎。”

  空氣似乎靜止,就連呼吸都戛然而止,他漆黑迷人的鳳眸眼尾微微挑起,露出一抹妖邪,“就連他死了也不能斷了你的念想。”

  “你真不愛我。”

  她抽出手,往他臉上甩巴掌,“對,愛你太累了,我從今天起要做一個無情的女人!”

  臉上被她打得不疼不癢,反倒是勾起他的興趣,“是麼,能比現在還要無情。”

  這段時間,她對他又打又掐。

  這會,門沒關。

  門外的風澤聽聞動靜,立刻沖進來,“少爺,您又挨打了。”

  意識到說錯話,立刻改口,“呃……少爺,我是說,您又受傷了?”

  前幾日總部打來視頻電話,管家看到少爺身上有傷痕,決定把兇手揪出來。

  眼下,可不能再傷了。

  而且,外面幾大勢力已經鬧翻天……

  厲阈野一個眼神遞過去給風澤,“上次兩頓闆子沒給夠是吧?再去領一頓。”

  “……是!”

  風澤轉身離開,身後傳來厲阈野的聲音,似在解釋身上的傷痕,“夫妻情趣。”

  您玩得可真花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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