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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玫瑰盛放 瀟騰 3004 2024-08-29 11:12

  他俯身親了一陣,薄唇掠過之處,綴滿了吻痕。

  “我什麼時候弄傷過你?”厲阈野的聲音低着,夾雜着幾分克制的暗啞。

  “寶貝,就是第一次發生關系,我也沒有弄傷你。”

  “嗯…”她微微抿着唇瓣,躺在柔軟的沙發之内,“男人都是無師自通麼?”

  畢竟,他沒有碰過别的女人。

  那他的技巧從何而來?

  她腦海閃過一些畫面。

  “厲阈野,你平時肯定沒少看吧。”

  “看什麼?”

  “就是那種啊…”

  “哪種?”

  “你明知故問…”

  她的臉紅了,他的眸色深了深。

  用手擡了擡她的臉,“确實沒少看,我們那份視頻,一直保存的很好。”

  之前找不到她,想她了,他就會看看,那時候是單純的對她思念,不雜欲色。

  經他提醒。

  雲栀意想起來了,她和厲阈野,拍過一段恩愛的視頻。

  那是在永利頓漫城堡拍的,長達好幾個小時,後來他還拷貝了一份給她,就鎖在城堡的地下密室裡。

  “以後我去哪都會帶着你,不讓你離開我身邊半步。”他道。

  起初之時,他怨她,怕她會愛上别人。

  後來,他自責,越來越自責…是他沒看好她…

  就算她移情别戀,愛上别人了,也是他的錯!

  因為他沒有看好她,才會讓别人鑽了空子!

  經過那麼多事,如今她一個人定是不安全的,一旦脫離他的視線,就會立馬被人抓走。

  要麼被歐宴抓走,要麼被龍少席抓走。

  暧昧間,他忽然頓住,眸色深深盯着她,問,“他是不是真的愛上你了?”

  憑他對龍少席的了解。

  隻有一個可能。

  雲栀意對視着他的眼,“我不知道…但是,不管發生什麼,我愛的人,都是你,我也隻想和你在一起。”

  “真心話?”

  “嗯…”

  他話鋒一轉,“來,跟老公說說,他那樣心狠手辣閱女無數的人,是怎麼愛上你的?”

  她老實巴交的搖頭,“我打他,天天打他…”

  天天打,天天罵…

  “我不喜歡他摸我的頭發,所以才把頭發剪了。”

  “他有一點好,我說了你不要生氣!”她道。

  “你說。”

  “聽說他是個很重欲的人,身邊女人換了無數,在亞洲有過很多女友,所以,我在他身邊那麼久你不信我也很正常,但是我們真的什麼也沒有,而且,他對我從沒有那樣的想法,也從來沒有強迫過我。”

  落到龍少席那樣的人手裡。

  如果他要強來,她是沒有能力反抗的。

  男女實力懸殊,再加上他喜歡用藥。

  “他敢碰你,若是碰了你,我會把他祖宗十八代都挖出來!”厲阈野怒着。

  “……”

  厲阈野發火的樣子,渾身流露尊貴氣息的同時又令人寒顫。

  她用手勾了勾他的脖子,環抱住。

  “你多想了。而且,我一直記得你說過的話…”

  “希望你是真的記住了。”

  這小女人變乖了,乖得…讓他挺不安的!

  他一向看人很準,可是與她相處的時間越久,他就愈發的看不懂她。

  這個女人的心,像是蒙了一層神秘的面紗,朦朦胧胧,讓人看不懂她的心。

  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照進來。

  灑在兩人肌膚上。

  厲阈野站起身,浴巾下勾勒着傲人的火,那形狀光是看着都強大。

  雲栀意看得臉紅,迅速将臉移開了。

  *

  時光回溯。

  被厲阈野打傷的七八個人,均是澳娛賭場的經營負責人,每個人負責的部門和職務不一樣,都是龍少席的心腹。

  開澳娛賭場的原因,沒别的,就是為了搞錢以及私底下拉攏各方勢力。

  此刻。

  某個位置極其隐藏的醫院。

  龍少席躺在病床上,聽着手下的彙報。

  “龍哥,場子裡的幾個哥們都被打了,胳膊腿都給卸了…我還好,我是最輕的了!”

  一個手臂滿是紋身的男人跪在地上。

  龍少席側過頭看去,男人臉上手上身上全是皿…皿淋淋的。

  他擺擺手,“先下去養養。”

  “是,龍哥。”

  那人正起身要走,剛站起就“砰”地一聲砸在了地上,身上鮮皿汩汩的往外冒,瞬間就染濕衣服。

  這一路趕來,又沒立刻醫治,失皿過多了。

  龍少席招招手,讓幾個醫護人員将那人拉下去搶救了。

  “少爺,您何苦呢?”身旁坐着一個專門伺候的貼身保镖,名叫龍閻,是龍老爺子培養的人,是個得力幹将。

  “您大老遠跑來A市,受了這一身的傷,還沒有解藥,又斷了兩根手指,雖是接回來了,可您……”

  話未說完就被打斷了。

  “阿閻,你不懂!”

  龍少席斷的是左手無名指和小指,又被接上了,但是此刻還纏着紗布動不了。

  他的右手拿着澳娛賭場傳來的監控視頻。

  視頻裡,能夠清楚的看到,雲栀意挽厲阈野胳膊的畫面。

  “去,找個人來給我彈琴。”

  “我想聽夢中的婚禮。”

  “……是!”龍閻一臉的不解。

  緊接着,龍少席在手機屏幕按了一個号碼打過去。

  嘟嘟嘟——

  沒過幾秒,電話被接聽了,“誰?”

  “夜先生,我想和你做筆生意。”

  電話那頭的人是夜淵,“什麼生意?”

  “聽聞夜先生愛錢如命,這筆生意你定然不會拒絕的吧?我在A市的澳娛賭場,你有沒有興趣過來瞧瞧,轉讓一半經營權到你手裡,咱們五五開。”

  夜淵呵了一聲,“龍少席,去了A市,你還有命啊,手指沒斷嗎?”

  龍少席笑笑,薄涼又陰戾:“斷了,卻又接回來了,也能在A市立足了。”

  “喲,那恭喜了呀!”這話多少是有幾分陰陽怪氣的。

  “等等……立足?龍少席,你還想在A市久居?”

  “是的。”

  “不是,老弟,你是真變态啊!”夜淵頭皮發麻,“為了那個喇叭花小姐,啧,漂亮是漂亮,可那女人不是你能惦記的。”

  夜淵一眼看穿對方葫蘆裡賣什麼藥。

  龍少席卻還跟他打啞謎。

  “夜先生,我們今天隻談生意,不談女人。”

  “喲…你這繞來繞去,拿生意來當擋箭牌,還不都是為了那個女人,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

  龍少席沒說話。

  的确被夜淵說中了。

  他這輩子什麼都擁有過了,唯獨沒體會過…愛而不得。

  電話默了幾秒。

  電話那端的夜淵張狂的笑了。

  “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龍少席,你别吓湊熱鬧了,你若不收斂,你的下場隻會比現在更慘,孤獨終老都是輕的。”

  “…那我也認了。”龍少席細細欣賞着被纏繞的左手,一字一句地道。

  “見過花開就好,何必在乎花屬于誰呢?我把花當我的,它就是我的,人,亦是如此。”

  這話把夜淵聽蒙了,隻是再次狠狠咒了句,“扮演深情男二?你見過幾個男二有好下場的,等着被挫骨揚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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