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眼前湛藍的海水。
“厲阈野,城堡不是在森林中央嗎,坐遊艇能到?”
“當然是先走水路,在坐飛機。”
大手從側腰滑上她的孕肚,薄唇吐出溫熱的氣息,莫名暧昧。
“一孕傻三年,還真是不假。”
“厲阈野,你嘲笑我。”
“誰笑你。”厲阈野另一手将她的腦袋掰過來,正對着另一艘遊艇,前方遊艇上的男女正在投入地接吻,他接着道。
“從我認識你的時候,你就挺傻的,又傻又憨,我何時嫌棄你。”
他話鋒一轉,“好好看看人家是怎麼親的。”
雲栀意看着,那美女穿着一身比基尼,男的下身就一條大褲衩,仿佛出海的必備。
厲爺什麼時候有看别人親這個癖好了。
還是說……
這是嫌棄她吻技太差,讓她現場學?!
她用手攀住厲阈野的脖頸,忽然猛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厲阈野,我不理你了。”
“你敢。”
“我就敢。”她嘴硬的道。
“你敢不理我,去到城堡,把你丢到森林裡喂蚊子。”
“有本事你就丢啊,不如現在把我丢海裡算了。”
“沒本事。”
厲阈野不逗她了,用手揉揉她的腰,将整個身子牢牢帶進懷裡,“把你丢進海裡,還得我屈尊下去救你。”
“你可以不救……唔!”
話沒說完,就給他堵住了嘴,霸道将她壓在懷裡吻。
瞬間,周圍的保镖們全都不敢看了,立刻麻溜地轉過身。
厲阈野吻了一會,覺得不夠,幹脆将她身子抱起來,“這裡有風,我們去房間慢慢玩。”
一到房間,他在她腰側塞了個枕頭,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耳畔,問,“要不要?”
“……”
雲栀意喘着,沒吭聲,每次都被他親得身子發軟。
厲阈野的手滑到她後背,不緊不慢将她裙子拉鍊往下滑,露出背部光潔白皙的肌膚。
他的聲音微微沙啞,“想不想。”
雲栀意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他解皮帶的聲音。
她下意識地攥緊床單……
厲阈野将她的裙子丢在一旁,目光落在她的肌膚上,那光滑白皙的肌膚,透着一層淡淡的粉調,臉頰紅紅的,這副嬌軟的樣,莫名惹人憐。
他的動作忽地一頓,拉上柔軟的被子給她蓋住。
雲栀意擡眸看他,似乎不解,“厲阈野,你怎麼了。”
粗粝的指腹滑過她的臉蛋,“你不想要就不要,我還能忍。”
“我,我沒有那個意思。”
“真的?”
寬闊的背部,撐在她的上方,男人肩臂線條層層贲張,透着最原始的張力和野性。
語氣帶着漫不經心地道,“想要就……先叫聲老公來聽聽。”
“老公。”
她乖軟軟叫了聲。
他性感的唇貼下來,攬着她吻,先來了一番前戲,格外地溫柔。
關鍵時刻。
他又頓住了,“很想要你,怕你承受不住,還是算了。”
起身去了洗手間,沒過一會,浴室裡傳出潺潺的水聲。
……
港城的海域十分寬闊。
許多人度假都是承包私人遊艇從這裡的碼頭出發。
這艘豪華遊艇屬于私人定制款,每一處都透着濃重的奢華,速度行進得緩,一邊出行一邊欣賞風景。
沿途路過一個漂亮的小島,遊艇靠岸,許多人在此進行海釣。
傍晚,雲栀意靠在小沙灘的木質躺椅上,蓋着一條毛毯,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墨鏡,一頭長發被海風吹得飄揚。
忽地。
來這裡的大多都是情侶,要麼就是富豪帶着包養的小三,不敢在内地玩,就帶到這種地方。
之所以這樣認為,是因為雲栀意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突然間,她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
“愣着幹什麼,走,陪哥哥去玩摩托艇。”
“來啦來啦,夜先生!”
夜先生?!
等等——
這熟悉的聲音,這他媽的不是夜淵還有誰啊!
雲栀意偏頭看過去。
接近黃昏,唯美的夕陽橙紅色,昏昏黃黃地照在男人身上,一身健碩的肌肉被太陽曬的有些黝黑,全身上下就穿一條大褲衩子,旁邊跟着好幾個比基尼的美女。
“夜淵!你!”
雲栀意震驚得瞪大眼,立刻從椅子上驚坐起,伸手指着不遠處的男人。
“夜淵,你玩挺花啊,背着香蔓找美女,一、二、三、四、五。五個女人你身體吃得消嗎?!”
聞聲。
夜淵故意作出一臉偶遇的驚訝。
“喇叭花,你怎麼也在這啊。”
雲栀意被氣到了,“我打電話告訴香蔓,你包養美女帶到島上遊玩,你居然出軌了!”
“你怕是忘了,香蔓把我甩了吧?!”
“……”雲栀意一噎,差點忘了。
夜淵故意攬過身旁的金發混皿美女,“走,跟哥哥去玩摩托艇。”
前後左右被美女包圍,夜淵那樣子享受得不得了。
雲栀意蹙着細長的漂亮眉毛,刷新三觀啊。
夜淵轉過來對她放話,“雲栀意,你告訴香蔓,分都分了,我愛怎麼玩她管不着,你告訴她,不服的話就讓她來找我。”
欠揍。
雲栀意拿起一旁的手機開始打電話。
“蔓蔓,你前任現在玩的太花了。”
“啥。”
香蔓還在公司忙呢,聲音有點困,兩人打的是視頻,信号不太好,很卡頓。
雲栀意把攝像頭對準海面,一個男人和好幾個女人,“蔓蔓,你瞧,那個被美女圍繞的男人是誰。”
“夜、淵。”
香蔓說不出那是什麼感覺,沉默一陣,“咱倆不愧是好姐妹,厲爺給你戴一頂綠帽子,夜淵給我戴五頂綠帽子,還好我跟他分了,不然這綠帽誰承受得住啊!”
“跟最厲害的男人,戴最穩的綠帽子。”
雲栀意又懶懶地往椅子靠下去,上方的遮陽傘遮住不少的晚霞,“那啥,蔓蔓,你不生氣啊,這是真不打算與他複合了……”
香蔓的态度是這樣的,“不就是備胎嗎,誰沒有一樣,我們公司的經理,就上次開奔馳來接我被夜淵打爆車胎的那個,長得還過得去,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互相傷害誰不會,好姐妹,你去告訴夜淵,我跟我們經理交往了,晚上要去酒吧約會!”
“啊?!”
這倒是給雲栀意整不會了。
“蔓蔓,悠着點。”
“唉呀,我們經理來了。”香蔓把攝像頭轉過去。
她的手機放支架上,在桌面上。
辦公室不大,幹淨整潔,鏡頭裡,從門外走來的男人一身西裝革履,職場标配,鼻梁上架着一副銀絲邊框眼鏡,顯得商務沉穩。
他走近了,一手插兜,“小香,還沒忙完?”
香蔓應他,“快了。”
男人又說,“我順個路送你回去吧,對了,與你住的是你媽媽?”視線瞥了眼手機,往雲栀意的方向看了眼。
“在和你朋友打電話?怎在哪呢,明天公司團建,叫她一起出來玩。”
香蔓回,“不用了,我朋友不喜歡這種社交,況且,我們公司團建恐怕也不适合。”
接着,雲栀意看到那個男人靠近香蔓。
“小香,你是一個特别的女孩子,以前談過對象嗎?”
“談過。”
“幾個?”
香蔓配合的數了數手指,“恐怕得有十來個了吧!!”
反問,“那周經理你談過幾個。”
“兩個,都被綠了。”男人接着說,“小香,那你跟我談一談。”
嘟——
視頻電話突然挂斷了。
雲栀意握着手機吃瓜疑惑,就這,有什麼是大家不能看的?
吃瓜吃到關鍵時刻。
你就給我看這?!
居然把電話給挂了,不會要上演辦公室裡激情吧……
短短幾分鐘,雲栀意腦補了一場大戲。
大約五六分鐘過去,香蔓再次打電話來了,“他給我送了一束玫瑰花。”
香蔓接着,“被我扔在了垃圾桶。”
“蔓蔓,你是不是也覺得他不靠譜。”
香蔓,“你也這樣認為?”
“嗯。”雲栀意憑着女人第六感說,“他說自己單身,我怎麼看他,都好像結過婚的人,該不會家裡有老婆吧,你小心一點。”
香蔓啊了聲,“你怎麼覺得他結婚了。”
雲栀意回憶道,“他手上好像有戴戒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