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幾分鐘内。
整個熱搜榜都是“岑總大型挂件”“岑總的夾子音”“原本岑總你這麼會撒嬌”等這類詞條。
「卧槽!這特麼是我在财經新聞看到的岑總嗎???」
「是我起猛了嗎?岑總撒嬌?他會撒嬌?嗯???」
「救命,受不了了,快寵寵他!!!」
「啊啊啊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岑總,這種極緻的反差感真的太絕了!」
「在人前的岑總:我殺殺殺,我就是冷漠無情的冷面狼。在老婆面前的岑總:我乖乖乖,我就是最甜最嬌的小汪汪。」
「嗚嗚嗚好甜!你們再不結婚,就真的天地難容啊!」
「都讓一讓,我把民政局搬過來了!」
兩人一個在金融界,一個在設計界都是頗有名氣的人。
輿論的影響力不輸于一個頂流明星。
很快,徐康的緊急來電打來。
事情發生得突然。
他的聲音有點急,“岑總,網上那段視頻和這些輿論需要處理幹淨嗎?”
“不用全處理。”
岑晝唇角輕勾,語調慢條斯理,“隻需要處理掉帶有惡意的評論即可,剩下的讓他們先繼續着吧。”
他晃悠着身後無形的狼尾巴,滿意點評,“有些寫得還挺好的。”
徐康:“.....”
他就知道,這位Max級别的戀愛腦的老闆。
肯定不會放過這種能向全世界宣示主權,并炫耀自家老婆的絕好機會!
說不定這場偷拍,還是他故意去配合人家記者的!
“怎麼了?”
喬知漾見他看着手機頁面,忍不住好奇湊過去,“你在看什麼呀?”
“沒什麼。”
小姑娘帶着一身香軟湊了過來,岑晝擡手自然摟住她,并将手機放到她眼前。
帶着臉溫柔的笑色,說出令人原地驚呆的話,“隻是被偷拍了,然後不小心上了個熱搜。”
什麼?
被偷拍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
怎麼還上了熱搜呢!
喬知漾一聽,立刻慌忙地拿着他手機看去。
隻見那段視頻,正是剛才男人像個大型挂件似的,癡纏黏人地蹭着她頸窩的畫面。
而此時的評論區已經發展到友善且熱烈的組隊搬家大狂歡。
「不管什麼時候看,岑總和小咩真的配一臉啊!黑色西裝和t旗袍,身高差,體型差,媽的絕了!兩位能不能拍一部愛情片拯救下我的眼睛!」
「嗚嗚嗚岑總這體型差,我家小咩會不會被d、o得連哭都哭不出來(臉紅)」
「我決定了,我現在就搬去他們的床底下!」
「那我搬去他們的書房桌底下!」
「成熟的情侶們怎麼可能隻有一個場所,肯定每個角落都不會放過滴,呲溜~」
喬知漾:∑(O_O!)!
這,這都是什麼污言污語!
她,她才沒有這麼弱好吧!
怎麼可能會連哭都哭不出來嘛!
“這屆的網友們果然都很優秀。”
岑晝勾唇輕笑,半貼着她耳尖的話語暧昧又雅痞,“說的每個字都在點上子了。”
“你還有心情誇他們,我們都上熱搜了。”
見他還像無事發生似的打着調侃。
喬知漾嗔怪地瞪他一眼,“我們趕緊找人把這些熱搜都撤掉吧,不然影響到你的形象怎麼辦?”
小姑娘明明還對昨晚的事生着點悶氣。
但現在,她第一反應卻是将他放在首位上。
也不去想想,這件事會不會也對她有沒有影響。
岑晝望着滿臉為他擔心的女孩,心底軟得一塌糊塗。
他抱緊她,下巴輕放在她頭頂蹭了蹭,“不生哥哥的氣了?”
喬知漾搖了搖頭。
她其實根本沒生氣。
隻是臉皮子薄,又被男人嬌寵慣了,就沒忍住炸了點毛。
“反正你是可以失控點,但是....次數别太多。”
她臉埋着他結實的兇膛,臉頰暈着些羞色,嬌聲嘀咕,“兩三次就好了,不止手,還有....嘴。”
兩三次?
聞言,岑晝眉梢微挑,眼底笑意漸深。
這些次數,對小姑娘來說,确實是快到極限。
但對他來說,這隻是才剛剛開始。
這下難辦了。
該不該答應呢?
腹黑的斯文敗類搖晃了下身後的狼尾巴,唇角輕彎。
先答應再說。
過後再慢慢哄。
“好。”
他低頭,蹭了下女孩的鼻尖,蘊着笑意的磁調,暗藏了些意味深長,“那就兩三次(以上)吧。”
喬知漾擡起瑩亮明媚的雙眸。
踮了踮腳尖,笑着也學他剛才樣子去蹭了下他的鼻子。
她看了眼手機,軟聲道,“那這個視頻怎麼辦?先不管它嗎?”
岑晝摸了摸她的頭,眸色溫柔缱绻,“要是寶寶介意這個視頻的話,我可以現在立刻叫人去删掉它。”
他确實想大張旗鼓向全世界宣告——喬知漾是屬于岑晝的。
但如果小姑娘不喜歡這種方式的話。
他能完全不帶一絲猶豫終結這個想法,将裁定權交在她的手中。
喬知漾看着他,自然明白他心裡的想法。
“我才不介意。”
她笑眸彎起,重新将臉埋入他溫熱的兇膛,嬌甜的語調直白得令人心動。
“能跟喜歡的人光明正大站在全世界面前,是我的榮幸,我高興都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介意。”
愛一個人不是藏藏掖掖的。
既然被這樣的方式曝光在衆人面前。
那就繼續牽着所愛之人的手,大大方方往前走就是了。
喬知漾擡頭望他,小臉嫣粉,“那這個算是我們的官宣嗎?”
小姑娘的眼眸實在太亮。
嬌羞的表情也很誘人。
岑晝眼底的暗色愈發濃郁。
帶有點薄繭的指腹溫柔磨蹭她軟腮,深眸盯着她微翹着的紅唇,聲線有了些低啞,“不完全是。”
光隻是一段偷拍流傳的視頻,怎麼可能夠他對她盛大而洶湧的愛意。
他捧起她的臉頰,在周圍人流湧動的中央位置上,溫情熱烈地吻上她的唇。
“我會在全世界的面前,親口說我有多喜歡你。”
—
從那段火爆的“岑總黏人”的視頻在網上瘋傳。
同一時間。
岑氏集團官博也發布了昨日喬知漾和岑晝兩人在遊樂園合拍的照片。
隻見放在最中間的照片上。
穿着身帥氣十足黑色沖鋒衣的男人頭上戴着毛茸茸的狼耳朵發箍,親昵地摟着身旁戴着小羊發箍的女孩。
他并沒有望向鏡子,而是目光深情專注地凝視着身旁笑顔明媚的女孩。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眼神那份甜蜜的拉絲感。
超濃度高的胰島素,直接将評論區的cp粉再次甜得嗷嗷叫。
不到半天,圈内那些暗傳的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并且再也無人敢再議論這件莫須有的事情。
這段時間,京城和港區兩個商圈再次傳來重磅消息。
不知某種原因,岑淵被送去了國外一家精神療養院。
不但背負了一身天價數目的欠債。
還被終身都要被迫困在這寸天地永無重見天日。
而他最疼惜的小孫子,在接受了某種“親自招待”後。
巴不得趕緊這個瘟神有多遠送多遠,最好一輩子都别回來了。
其他的老股東和家族們也好不了哪裡去。
光是嚴重虧損的資金這一條,就足夠他們再也掀不起任何風浪。
穩坐着岑氏掌權位置的岑晝處事果斷又疾速。
像是要以最短的時間裡迅速掃清一切,然後要準備做一件大事情似的。
期間變得憔悴,再無往日光鮮的邱霜也試過找了喬知漾好幾次。
但全被岑晝強勢阻攔,并态度強硬放話,喬家等人終身都不能再踏入京北。
喬家的沒落,讓一些眼紅的各家千金小姐,都等着看喬知漾的笑話。
但她隻是平靜淡然笑了笑,繼續為後面的服裝秀忙碌着。
她已經擁有了明确嶄新的目标。
并且也會開創出屬于自己璀璨明亮的人生道路。
所以這些事,對她來說再也沒有任何關系,也不會對她造成任何影響。
既然當不了所謂的光鮮靓麗的喬家小姐。
那就成為世界的驕傲吧。
—
十二月份,剛好聖誕節當天晚上。
在有着全球最頂尖的Vogue時裝周的舞台上。
喬知漾舉行了一場屬于她個人第一場的服裝秀。
場地的外面,她的海報早已挂滿了京北和港城等世界各地。
無數中心廣場昂貴的LED屏都在實時播放着舞台的直播。
要知道這種LED屏的播放,每一小時都要上千起步。
更别說包下全球,還要播放一整天。
宣傳的陣容鋪天蓋地,豪華奪目。
全世界都知道有一位名叫喬知漾最年輕的服裝設計師,将在今晚舉辦她第一場服裝秀。
如此這麼豪華的大手筆,不用問都知道是出于誰的手了。
當晚,會場内座無虛席。
星光璀璨,周圍的裝潢都洋溢着高端古典,流瀉着國風獨有的優雅。
溫小茹作為開場模特,穿着一身裁剪精緻的旗袍。
腳步沉穩地跟着輕音樂的節奏,緩緩地走向前方台上,笑容大方自信。
她用行動證明,就算身材不是大衆所偏愛的審美,也能在舞台上大放光彩。
随後。
一個個模特穿着喬知漾親手設計的旗袍,帶着手上的團扇等一些手飾道具,儀态專業姣好地也踏入舞台。
他們穿着的旗袍,每一件都具有獨一無二的風格,凝聚了設計者的用心,以及國風獨有的魅力。
完美地将隻有在華國才有的文化,淋漓盡緻诠釋出來,震驚了全場。
“天啊,太美了!”
“這簡直就是一場無與倫比的藝術!”
無數外國友人都被眼前這盛大的國風,驚豔得屏住了呼吸。
直到落幕後才慢慢不舍回過神來。
轟鳴般的掌聲響徹了全場。
無數歡呼聲在每處角落裡熱烈響動,每個國人的臉上都是滿滿的自豪驕傲。
在一片歡呼聲中,喬知漾一襲精緻的旗袍,緩緩走向台前。
全場的燈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
她妝容清麗,眉眼潋滟着自信的明媚,舉手投足都散發着優雅大方,嬌豔貴氣。
像是一朵盎然盛開的玫瑰,美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喬知漾面對着台下膚色各異的觀衆,紅唇輕彎,英文流利,“大家好,我是喬知漾,一位華國服裝設計師。”
“旗袍,是華國文化的瑰寶,是東方文化的蘊意和傳承,也是女性美的象征。
我很榮幸能站在這個舞台上,将華章之美展現給全世界。
作為一名服裝設計師,我從不後悔選擇了以旗袍作為我的主要風格。
我也會秉承旗袍的精神,讓國人都能穿上漂亮的國服,走向全世界。”
“謝謝大家。”
整個秀場再次掌聲雷動。
無數記者們都拿着攝像機和話筒紛紛圍了上來。
相機的快門聲咔嚓不斷。
“喬小姐您好,我是星域媒體代表記者,請問這場秀場,您籌備了多久?”
“籌備的期間有遇到什麼困難嗎?”
“請問您的設計靈感是從哪裡來?能設計出這麼多精美的旗袍。”
無數問題蜂擁而至,喬知漾都回答得從容不迫,大方得體。
直到有幾個出了名刁鑽的港媒記者擠去前面,開始尖銳問道,“喬家遭受敗落,請問身為喬家小姐的您,是怎樣看待這件事呢?”
“這些事會對您造成影響嗎?”
“您是否因為私人怨念,攀結了岑總,利用他來報複?”
帶有明顯攻擊性的問題,t讓毫無準備的喬知漾不由有些無措。
就在她迅速穩定好情緒,正要澄清時。
“她沒有攀結我,從頭到尾,是我在觊觎她。”
一道熟悉低磁的嗓音蓦地從前方傳來。
随着那道沉穩的聲音響起,所有人都不由往後望去。
隻見身姿挺拔偉岸的男人穿着熨帖的黑色高定西裝,袖口處的黑曜石袖口閃耀奢華。
他面容儒雅俊美,氣質高貴。
常身高居高位練就的強大氣場,隻是信步向前走去,就足令人望而生畏。
剛還擁擠在前方的記者們都自覺地讓出了一條路。
岑晝抱着束包裝精緻的酒紅色厄瓜多爾玫瑰。
徑直走到女孩的面前,擡手強勢自然地摟住她的肩膀。
“有什麼問題就來問我,别為難我的設計師。”
他目光缱绻望着她,聲音清晰溫柔,擴散全場,“我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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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栗子的生日,闊以收到老婆們甜甜的祝福嗎(づω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