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那風雨造船術。
即便她在月港鬥雞大賽上,沒有拔得頭籌,被媽祖祝福。但也不枉此行了。
“絮兒,你瘋了不成?你為什麼要和那馮白思對賭?”
“難道你看不出來,這是一場陰謀麼?”
“那88号鬥雞如此萎靡,它根本不可能在火海中活下來的。”
丁瑾十分不理解的看向黎絮兒。
因為在她印象中。
黎絮兒可是很理智的女人。對方怎麼會因為馮白思短短幾句挑釁的話,變得如此瘋狂?
“丁瑾,我知道我在做什麼,這馮白思一而再地辱我,欺我。如果我繼續退縮,那也太給黎家丢臉了。”
知道好閨蜜關心自己,黎絮兒露出一抹溫柔的笑顔。
“可你會輸的。”
丁瑾聲音顫抖道。顯然是不看好兩人的對賭。
“輸就輸呗。無所謂,不就一門造船術麼?馮家想要,給他們就是了。”
黎絮兒輕飄飄說道,“但萬一我赢了呢?”
“哪有這麼容易赢?”
丁瑾歎了口氣。
“未來的事情,誰都說不準,搏一搏,單車變摩托。這樣才更刺激,不是麼?”
黎絮兒一本正經道。
其實她之所以和馮白思對賭,自然不是意氣用事。
而是希望有朝一日,那門《雷海造船術》,可以重見天日。
無論是馮家得到此法也好。
黎家重現此法也罷。
最終受益的,還是東海之地的漁民。
畢竟用雷海造船術打造出的海船。
可是能夠無視台風和雷雨天氣的。
“你啊......”
見黎絮兒心意已決。
丁瑾知道自己無論怎麼勸都無用,于是她隻能安靜的退到一旁,開始默默關注大熒幕上的複活賽。
至于蘇文?
他在得知兩女對賭後,整個人則是一臉輕松的找個椅子坐下。
因為那88号鬥雞雖然品相不行,生孕不行。
但要說烤火?
身懷赤鳳鳥皿脈的鬥雞,又怎麼可能懼怕火焰?
不要說是這等東海凡火。
就算是三昧真火,三分鐘時間裡,都不一定能燒死88号鬥雞。
“哼,你這姓蘇的倒是好雅興,黎絮兒用你推薦的鬥雞和本小姐對賭,你不緊張就算了,居然還嗑起瓜子了?”
看到蘇文坐下後,竟拿起旁邊的瓜子吃了起來,馮白思不由陰陽怪氣道,“你是一點負罪感都沒有啊?”
“我為什麼要有負罪感?”
擡起頭,蘇文瞥了眼一副勝券在握的馮白思,他譏笑開口,“黎絮兒的鬥雞必赢無疑。”
“我要是你。”
“現在就獻上那什麼風雷造船術了。”
“真是笑話!那88号鬥雞萎靡不振,試問它憑什麼赢?”指着大熒幕上的畫面,馮白思尖酸刻薄道,“憑你的癡心妄想,還是憑你的......”
不等馮白思把話說完,她臉色就是微微一變,“這、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