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柯小姐說的沒錯,我們在蜀州省,雖有一定的話語權。但距離蜀州雲端的巅峰勢力,還是太過遙遠了。”
“高攀神霄派天師,你我就不要想了,那等大佬,身份尊貴,至尊之下,他隻怕都不會多看一眼。”
“還是先參加龍門大賽吧。”
“......”
将神霄派天師之事抛之腦後。
一名名蜀州大人物走到逆水起點處,等待第三輪龍門大賽開始。
“清漪姐,這已經是最後一輪龍門大賽了。”
袁小苓看向身旁袁清漪,她神色有些凝重和忐忑,“我們要拿到五分才行。”
在方才的兩輪龍門大賽中,于慧莎和柯千柔的總分最高,共有七分。
而袁家姐妹的總分,卻隻有五分。
換句話說。
袁清漪和袁小苓想得到月楹清心果,就必須在第三輪龍門大賽上,拿到五分。
而這,還僅是有希望罷了。
畢竟五分加五分,也隻有十分。
一旦于慧莎和柯千柔的第三輪得分,超過四分,那袁家依然無緣月楹清心果。
“五分太難了唉......”
聽到妹妹的訴說,袁清漪隻強顔歡笑道,“或許,這月楹清心果命中注定就不屬于我。”
“清漪姐,你可不能沮喪,快打起精神來!龍門大賽尚未結束,你怎麼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要知道一切皆有可能。”
“不到最後一刻,我們不能認輸!”
袁小苓見姐姐面露沮喪之态,她當即加油打氣道。
聞言,袁清漪目光泛起波瀾,“對,沒到最後一刻,我不能放棄。”說着,她銀牙一咬,似是做出了某種重大決定,然後将袁五放在逆水起點處。
“咦?”
看到袁清漪放置的龍鯉不斷在水流中撲騰。
在場不少蜀州大人物都露出異樣之态,“好肥大的龍鯉。”
“這龍鯉精氣神不錯,估計有望越過龍門。”
“沒那麼容易,但這龍鯉得四分,應該易如反掌。”
“......”
聽到衆人的談論,于慧莎和柯千柔也瞥了眼那‘袁五’一眼。
“千柔表姐,那袁清漪的龍鯉是怎麼回事?之前我記得,它好像沒有這麼亢奮。”
于慧莎低聲詢問柯千柔。
“是龍須草。”
柯千柔看到袁清漪手中,握着一株猶如藤蔓的幹枯花草,她當即嗤笑道,“袁清漪,你不會以為,仗着龍須草,你這龍鯉,就能逆天改命,越過龍門吧?”
“什麼?龍須草?能讓鯉魚發怒的草藥?這玩意,不是在蜀州絕迹了麼?袁清漪怎麼會有?”
聽到柯千柔此言,在場不少蜀州大人物都是微微一愣。
就連孫笑海也不解和迷茫的看向袁清漪。
迎着衆人的目光。
袁清漪并沒隐瞞,她反而落落大方解釋道,“這龍須草,是我在蜀州偶然所得。隻有一株,若非這屆龍門大賽有月楹清心果這般珍貴彩頭,我斷然不會輕易拿出此物。”
須知,龍須草除了能讓鯉魚發怒。
還有調理陽火和活皿的功效,算是很珍貴的草藥了......
“姐,你有龍須草怎麼不早說啊?”袁小苓聽到袁清漪的話,她緊繃的心情,不由一松,“如此一來,我們就有希望成為龍門大賽的魁首了!”
看着神色欣喜的妹妹。
袁清漪隻肉疼看了眼手中龍須草。本來,這龍須草,她另有大用的。
但眼下......
“哼,袁小苓,就算有你姐有龍須草,你們袁家,也休想得到月楹清心果。”
冷笑地看了眼袁小苓,于慧莎趾高氣揚道,“兩分的差距,可不是一株草藥能彌補的。”
“隻要我和千柔姐的龍鯉在第三輪龍門大賽得到四分,你......”
于慧莎正說着。
突然。
轟隆一聲巨響傳來。
竟是孫家那放水的閥門裂開了。而随着閥門破碎,強大的水壓直接卷着幾片鐵屑襲向逆水起點處的龍鯉群......
“不好,快疏散魚群。”
目睹這一幕,孫笑海臉色驟變。
但他提醒還是晚了!
隻聽噗通,噗通幾道水花聲炸響。
下一刻。
殷紅的鮮皿,便在逆流中彌漫,四溢......
“不好,我的袁五。”
袁清漪快步來到逆水起點處,結果,一隻被鐵屑斬為兩截的肥大龍鯉屍體,正安靜浮在水面。
“怎、怎麼會這樣?”
看到服下龍須草的袁五慘死,袁清漪神色難看到了極點。
“柯三!”
就在袁清漪不知所措時。
柯千柔也一臉慌張地來到逆水起點處。
除了袁清漪的龍鯉。
如今孫家别墅中,因為水閥崩裂而慘死的龍鯉,不在少數。
其中就有柯千柔和于慧莎的柯三和于三。
以及......
袁小苓的袁六!
“孫老,現在怎麼辦?死了這麼多龍鯉,龍門大賽還要繼續麼?”
一名蜀州省的武道大師側頭詢問孫笑海。
畢竟他的龍鯉,方才也死了。
“這......”
望着被鮮皿染紅的逆流和龍門,一時間,孫笑海不知該怎麼回答。
這時,于慧莎眼珠子一轉,她笑盈盈對孫笑海提議道,“孫老,要不龍門大賽就到此為止吧。”
“誰前兩輪龍門大賽的分數最高,誰就是龍門大賽的魁首。”
“這......怕是不妥。”不等袁小苓和其他人拒絕,孫笑海就回絕了于慧莎的建議。
“可現在我們的龍鯉都死了......龍門大賽還怎麼比?”于慧莎不依不饒道。
“要不這樣吧,前兩輪分數不足五分者,直接淘汰,剩下的人,可以借用其他人還沒死的龍鯉完成最後一輪的龍門大賽。”
孫笑海苦想許久,最終,他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畢竟前兩輪分數不足五分者。
他們基本已經無望龍門大賽的魁首了,如此,這些人犧牲一下,也無關緊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