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蘇棠往床上一趟,整個人呈大字型,把床占的滿滿當當的,謝柏庭就是想上床都沒地方睡了。
謝柏庭看的好笑,以為這樣就能攔住他上床睡覺了嗎,未免太小瞧他了。
謝柏庭抓住蘇棠的手一動,蘇棠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側了過去,下一秒,就被謝柏庭從身後抱住了,醇厚的嗓音撲在她耳邊,“地鋪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睡了。”
“是嗎?”
兩個字輕柔的飄入耳,然後謝柏庭就覺得眼前一陣發黑,還沒反應過來蘇棠給他下藥了,人就暈了過去。
等醒來,天已經大亮,他躺在地鋪上,蘇棠盤腿坐在床上,一本正經的扶額,“我這記性也太差了,昨晚是誰說這輩子都不再睡地鋪的?”
謝柏庭沒差點氣炸肺,氣的他額頭作疼,像是被撞了。
不用問也知道是拖他下床的時候撞的了。
謝柏庭看向蘇棠,就見蘇棠心虛的瞥過臉去,就知道他沒猜錯了,蘇棠要下床,然而人一動,就被撲倒了,謝柏庭氣的咬她耳垂,偏耳垂是蘇棠最敏感之處,驚的她“啊”的一聲叫起來,惹的院子裡聽到的丫鬟都往内屋看,然後就聽到床吱嘎搖晃聲,羞的那些丫鬟捂臉跑了。
屋内,蘇棠正反抗謝柏庭的壓迫,謝柏庭被她下了迷藥,雖然人醒了,但力氣沒恢複多少,蘇棠激烈的反抗,他還真壓不住,然後床就遭罪了。
不過這場大戰很快就消停了,因為一個在掙紮中力氣消失,一個在壓迫中力氣恢複,蘇棠落敗的很快。
蘇棠被壓的死死的,拿眼刀削他,謝柏庭一臉拿她沒辦法的無奈,“你怎麼就認定我會委屈你呢?”
無奈又帶了寵溺的話鑽入蘇棠耳中,連帶着心底都酥麻麻的。
謝柏庭站起身來,叫半夏進來伺候。
半夏進來的時候,笑的見牙不見眼,上前禀告道,“姑娘,昨兒祠堂鬧鬼,三姑娘和丫鬟吓了個半死,三姑娘逃出門的時候,不小心絆倒門檻,摔暈了過去,大半夜被擡回了南院。”
蘇棠看向謝柏庭,不會是這厮......搞的鬼吧......
本來蘇棠還有些不敢肯定,但謝柏庭一臉與我無關的表情,蘇棠就肯定是他了,“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謝柏庭斜過來一眼,“你倒是給我開口的機會啊。”
昨晚從書房回來,還沒說上三句話就給他下藥,現在額頭還隐隐作疼,謝柏庭摸着額頭看蘇棠,看的蘇棠連忙下床,“我給你上藥。”
隻是腳才碰到踩腳凳,就被謝柏庭攔腰抱住,坐到他大腿上,桎梏在懷中,不滿道,“遷怒我,還把我迷暈,讓我打地鋪,你說這賬要怎麼算?”
她這算是撞他槍口上了,可這能全怪她嗎,昨晚那麼多時間,也沒和她透露半個字,蘇棠沒好氣道,“我今晚睡地鋪行了吧。”
“把自己迷暈再睡地鋪?”謝柏庭挑眉道。
“......”
“你這是準備考驗我能不能把持的住還是給我機會?”謝柏庭問的很認真。
“......”
說完,見懷中人不說話,謝柏庭道,“怎麼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