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重重點頭,“放心吧,我養的起,我還能和你客氣嗎?”
她又不上戰場打仗,鐵騎兵還不是謝柏庭和王爺調遣,和他們客氣,她又不傻。
見謝柏庭站着不動,蘇棠幹脆把他推出去,“還回去吧。”
謝柏庭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往外推的是二十萬兩銀票,不是一堆白紙啊。
沒見過這麼視金錢如糞土的。
謝柏庭握着蘇棠推他的手道,“父王進宮了。”
雖然有密旨,但王爺還是不放心,再者從麾下挑選六千精銳的事,不是在邊關,山高皇帝遠,他點頭就行,在京都皇上眼皮子底下,還是得問下皇上的意思。
王爺不在,蘇棠還是繼續把謝柏庭往外推,“不去找父王,那你也要去換身錦袍。”
謝柏庭認命的出去了。
才轉身,紅菱就過來道,“世子妃,王妃來了。”
蘇棠又轉身出去,然後就看到讓她腦門上黑線狂掉不止的一幕。
某個剛剛在書房還什麼事都沒有的人,這會兒扶着牆,咳嗽不止,咳的那叫一個厲害,咳的本就腳步匆匆的王妃,快步上台階過來道,“你父王怎麼又打你了?”
謝柏庭去找王爺的時候,錦袍完好,從王爺書房出來,錦袍就破了,而且那破的樣子一看就能看出是鞭子打出來的,丫鬟小厮一個個側目,然後第一時間傳到王妃耳中,王妃哪還坐的住,匆匆趕來。
本來以為隻是挨了一鞭子,王妃更多的還是想知道謝柏庭為什麼又遭王爺的打,王爺答應她,不随便打庭兒的,結果聽到謝柏庭咳的快喘不上氣來,王妃擔心壞了,連忙問道,“傷的重不重?”
謝柏庭捂着兇口道,“這回比上回嚴重多了,上回看着慘,隻是皮外傷,這回内傷了。”
蘇棠,“......”
難怪王爺想揍她相公了。
真不是一般的欠揍。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虧得她之前還覺得和信安郡王幾個比,她相公成熟穩重的多,是她看走眼了。
她相公骨子裡和信安郡王他們沒差别,隻是因為之前中毒纏身,精力沒信安郡王他們旺盛,現在身體恢複了,本性也恢複了。
王妃一聽謝柏庭說自己内傷了,就擔心的不行,轉身就讓人請太醫,謝柏庭道,“不用請太醫,我手裡有賈大夫調制的藥丸。”
謝柏庭把賈大夫拎出來,王妃心安了不少,道,“你怎麼惹你父王了?”
“我哪惹他了,他就是想打我,我這回被打,極其無辜,”謝柏庭告狀道。
王妃惱王爺下手太重,謝柏庭聽到蘇棠腳步聲,他回頭道,“扶我回屋歇着。”
别說王爺想打他了,她都想打他了。
蘇棠暗瞪了謝柏庭一眼,上前扶他進屋,王妃叮囑蘇棠照顧好謝柏庭就走了。
進了屋,蘇棠就松開了謝柏庭道,“你居然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