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端木響隻能選擇自己去查,他向來驕傲,從沒想過自己查不到的問題,對他來說解開當年的真相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所以也不差他老子這一嘴。
現在關起門來說話,許清也就問了這一嘴,“你要是願意說可以偷偷告訴我,我絕不告訴別人。”
看著許清鬼靈精怪的樣子,端木宴無語之餘又忍不住想笑,雖然他不願提及當年的事,但被一個小姑娘追問起來他也不會覺得生氣。
正是因為把他當做自己人,才問得這麼直接吧,對自家人可以直話直說,就算生氣了,氣過之後也還是照樣嘻嘻哈哈。
端木宴感慨地嘆了口氣:“我有一個承諾需要遵守,就讓阿響自己去查吧,我不能說,但是他可以。”
話說到這,許清也知道從端木宴這裡是問不出什麼,為了對她剛剛的冒犯表示歉意,許清笑道:“我們晚上吃叫花雞!”
許清小聲地說要去屋子裡準備,然後在端木宴的點頭示意下,進屋關門去了空間。
家裡的男人一個人一次就能吃掉一隻雞,許清咂摸了一下人數,然後去雞棚裡拎了五隻雞出來,燒熱水拔毛,最後去湖邊處理了。
去掉雞頭雞爪,剩下的先腌制起來,順便將糯米泡上。
趁著腌制的功夫,許清又去撈了兩條魚,處理腌制,然後給阿瑩和小蜻蜓把晚飯提前準備好。
阿瑩這兩天辛苦了,自己挺著個大肚子,還得帶一個娃,好在她雖然懷孕,但身體倍棒,小蜻蜓也少有調皮搗蛋。
爹娘不在身邊,小家夥不僅不難過,還樂不思蜀呢,每天零食糖果沒停過,許清也擔心阿瑩應付不了,所以這幾天便沒有節制小蜻蜓的零食,隻是晚上抽空進來抓著她刷一頓牙。
平時三餐都是許清包了,阿瑩難得有機會能自己下廚,加上空間裡其實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她一點也不無聊。
今早上她還帶著小蜻蜓拔了半畝地的花生,這些帶泥的花生在湖裡洗幹淨後,現在正在房頂上晾幹水分。
阿瑩是大夫,自己有分寸,許清也不用擔心她勞累過度的問題,但這麼彪悍的孕婦,許清也是頭一次見。
“還有兩個多月就生產了,你悠著點,去地裡可以,爬樓就算了,你摔泥土地裡還可能沒啥事,但是一個不小心在樓梯上摔了,那會嚇死人的。”
阿瑩說自己有功夫,會輕功,但還是乖乖聽話,表示生孩子之前都不會再爬樓梯。
許清得到保證才松口氣,阿瑩聽話,說了肯定會做到,這點她放心。
接著許清去樓頂收了一籃子花生下來,鍋裡燒水燒一鍋水煮花生。
而此時在外面,許清剛進空間沒多久,雲姨突然提著一個精緻的籃子過來。
“姐夫,我做了些糕......”
看到端木宴手裡的一盤糕點,模樣精緻,花樣也多,雲姨愣住了,轉瞬便知道這肯定是許清做的,當即心裡有些不愉快。
但她並未把這點不悅表現出來,而是感嘆道:“沒想到阿清準備得這麼妥帖。”
端木宴看了她一眼,沒什麼表情:“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