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吃著對方送來的葡萄,吐出葡萄核,道:“再好吃的東西,天天吃也會吃膩,我那三樣糕點做法太復雜,你學不會的,還是換個別的吧。”
“可那個小妖精已經在家裡學著怎麼做了,我怎麼能輸給她,我就要學那三種!”
許清嘆了口氣,突然想到什麼,提起精神道:“哎呀,做糕點太累了,我教你玩個遊戲吧。”
“什麼遊戲?”對方不滿意許清轉移話題,但還是好奇地問。
許清:“我要先準備準備,你明天這時候過來,我要是驢你就臉上長痘痘!”
對方猶豫了一下,覺得把人逼急了也不好:“行吧,我明天再過來,對了我姓黃,不過我夫家姓金,你得叫我金夫人。”
許清揮手:“金夫人慢走,金夫人再見。”
第二天,不知道司徒敏從哪聽說許清要跟金夫人玩遊戲,金夫人一來她也跟著過來湊熱鬧了,想看看許清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許清昨天讓人做了一副麻將牌,木頭削的,手感不怎麼好,但能用就行。
“去把後院的夫人們都叫來,這一桌得湊四個人才行。”許清道。
金夫人和司徒敏坐到四方桌前,拿起桌上的木牌看了看,面露不解。
“這是什麼?”
“等人到齊了我再教你們怎麼玩,省得我到時候還要說一遍。”
很快,後院的五個女人也過來了,許清記不住她們的名字,就用她們習慣穿的衣服顏色直接叫外號。
大家在四方桌前圍了一圈,聽許清講遊戲規則。
許清道:“都學會了沒有,講兩遍你們還不懂就太笨了。”
聽到這話,沒聽懂也不敢說自己沒學會了。
而在場的人裡,隻有司徒敏沒聽懂,但她不願意承認自己笨,隻能不懂裝懂。
“上手玩兩局就熟悉了。”許清招呼著道,“先洗牌。”
許清帶著她們玩了兩局,金夫人和小紅很快就上手了,隻有司徒敏半懂不懂,純粹瞎玩。
第三局開始,一局一錢銀子,在座的都是有錢人,一錢銀子不算多,但是錢少了玩起來又沒意思。
就是要驚心動魄才好玩。
許清打了五局,賺了大把銀子,司徒敏連胡都不會,每局都在輸錢。
“跟你們這些菜鳥玩太沒意思了。”許清把位置讓出來,給旁邊看了半天一直躍躍欲試的小綠。
剩下三個女人光看著一點也不過癮,問許清能不能再做一副牌。
許清:“能啊,我昨天找誰做的來著,讓他再做一副。”
金夫人道:“這木牌摸著有些刺手。”
許清笑:“趕工出來的,也沒來得及打磨,回頭讓師傅做一副好的,不過這東西要是用玉石做,那才氣派呢。”
金夫人眼前一亮,就聽許清接著道:“可惜摔碎了心疼,還是用木頭做得好,也容易上色。”
金夫人使喚司徒家的下人:“多請幾個師父重新做一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