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你們這一天天都盡琢磨好吃的了吧,這香味都飄到十裡之外去了。”雲掌櫃笑著走進來道。
“閑著無聊啊。”許清回道,“郝味,給雲掌櫃來一碗。”
雲掌櫃坐在桌前:“那我就不客氣先嘗嘗味道了。”
頓了頓,雲掌櫃問:“到時候怎麼算錢?是多少錢一碗嗎?”
許清:“一碗的話肯定沒幾個人吃得起,按照菜量算,一份蔬菜一文錢,一份薯粉一文錢,一份肉丸一文錢......這樣。”
雲掌櫃:“一份薯粉是多少?”
許清指了指方形大木盤裡被分成均等小份的一團團紅薯粉,另外還有面條和寬米粉。
一份蔬菜稍便宜,大概半斤左右,有青菜、白蘿蔔、土豆、冬瓜、野菜、海帶等。
而肉丸要更貴一些,一文錢就隻有一個。
雲掌櫃了然地點點頭,他看著碗裡的肉片和五花肉,這個肯定就是非賣品了。
臨近傍晚時,大家把桌凳擺出去,櫃台上的糕點暫時收起來,擺上一盤盤水靈靈的蔬菜。
郝味把爐子搬到門口,架上大鍋,香味飄散出去,附近鋪子裡的夥計都探出腦袋過來張望。
俞泊銘留在這兒的管事和夥計都不怎麼差錢,每次許清這兒有什麼好吃的,總是趁著客人還沒來之前,趕緊過來買一份打包回去嘗嘗。
沒多久,俞泊銘和趙儉也過來了,趙儉身後還跟著幾個將官,一行人占了兩張桌子。
趙儉瞅見鋪子裡那一櫃子酒壇子,驚訝道:“你們還賣酒啊?都有什麼酒,給我來一壇。”
許清道:“自己進去挑。”
趙儉進去看了一圈,抱了一壇汾酒出來:“多少錢。”
許清看了一眼:“十兩銀子。”
“多少?!”趙儉腳步一頓,不敢置信地問。
“十兩。”
確定許清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後,趙儉訕訕地把酒壇子放了回來,“那這竹葉青。”
“二十兩。”
“女兒紅。”
“五十兩。”
“你打劫吶!”
“那兒有便宜的。”許清指著牆角半人高的酒壇道,“清酒、黃酒、米酒,都是你能買得起的。”
趙儉嘆了口氣,走到酒壇邊打開紅布塞,嗅了嗅裡面的酒香氣。
“香!給我來半斤!”頓了頓又問,“半斤貴不貴?”
“不貴,才五文錢。”
趙儉一噎:“算了,來三兩就好。”
等真正喝到嘴裡趙儉才知道許清的酒為什麼賣的貴,味香醇厚,回味無窮,趙儉從小喝酒,長這麼大卻發現今天在這家小鋪子裡喝到的酒,是他有史以來喝到的最好喝的酒了!
俞泊銘有錢任性,拿了一壇竹葉青回去,周圍人越來越多,索性把麻辣燙也端回家吃去了。
李長亭把酒價的牌子掛出去,一時間嚇退了無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