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萬裡撚起銀針。
調動了身體裡最後的真氣。
屈指一彈,銀針如同附著神力,直射小鬼。
唷!
小鬼驚得變形躲避,卻已經遲了,被銀針貫穿。
噗!
頌帕善和小鬼氣皿同源,頓時受創,一口鮮皿噴出。
他滿臉不能置信的看著陳萬裡:“不可能,你怎麼能破我的馭鬼之術?”
陳萬裡冷冷一笑:“蠱出道門旁支,道出華夏!”
“玩這些,華夏人是你們暹羅人的祖宗!”
在場的醫生們哪兒見過這陣仗,個個噤聲敬畏的看著陳萬裡。
陳萬裡擡手一巴掌直接給頌帕善拍倒在地,看向錢炳坤:“錢爺,這人邪術已破,交給你處理了。”
錢炳坤此時徹底回過味來,也察覺自己被頌帕善蠱惑,差點萬劫不復。
他看著頌帕善的眼神充滿兇戾。
“錢先生!”頌帕善眼中慌亂一閃。
錢炳坤陰森森一笑:“竟敢對我夫人圖謀不軌?”
“我讓你嘗嘗千刀萬剮的滋味,拖下去。”
兩名手下將頌帕善死狗般拖走,廳外傳來慘呼:“不......”
很快,錢夫人檢查數據出來,雖然依舊虛弱,但慢慢調養,恢復的幾率非常大。
錢炳坤感激的到陳萬裡面前:“陳老弟,我欠你一個人情。若有差遣,你盡管開口,刀山火海,我錢炳坤絕不退縮!”
陳萬裡並沒有跟情緒亢奮的錢炳坤提什麼要求。
隻是簡單的囑咐了幾句錢夫人後續恢復的注意事項。
未來他要做的事情,會靠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走過去,至於舒伊顏所說錢炳坤的用處,陳萬裡並不是很在意。
他很清楚,外力相助,永遠是因為本身足夠強大。
錢炳坤自然會為他所用,不是因為挾恩圖報,而是他陳萬裡足夠強,值得交往互惠!
從療養院出來,陳萬裡接到了張旭東的電話,蔡有源抓到了。
從某種意義來說,蔡有源是父母結案的一個重要線索,若非他在酒吧故意引誘,那些亂竄作案的劫匪未必會選擇陳家。
當然,是不是“引誘”還需要訊問。
陳萬裡回到家中時,張旭東已經按他的要求把人帶到了,正在門口等著。
張旭東對陳萬原本就十分佩服,收服了豹哥的勢力後,他便默認自己僅僅是陳萬裡的代理人。
此時見到陳萬裡,更是一副忠心手下的姿態,彙報起情況:“陳先生,收到您的消息後,我立馬發動小弟找人,沒曾想跟下面弟兄一說,就有跟李豹峰的老人想起了這家夥!”
“這家夥原本就是跟著豹哥混的,三年前不知辦了什麼事,他得到豹哥一大筆獎金,就去了粵省,在那邊錢花完了混不下去了,今年又偷偷跑回來了!”
說著就把停在門口的面包車車門拉開,蔡有源被五花大綁,戴著頭套,老老實實的蜷縮在角落。
陳萬裡揚起下巴,示意把人帶進別墅。
在別墅的小院裡,陳萬裡點了一根煙,一言不發的吞雲吐霧了片刻。
被帶到陌生的環境,蔡有源明顯有些慌亂,他瘋狂的掙紮著,嘴裡還不停的咒罵:
“到底哪個狗東西,找你蔡爺做什麼?”
“你蔡爺我現在都在這兒了,你們還藏頭露尾的,是不是見不得人啊?”
“老子是豹哥的人,豹哥知道吧?你們敢動我,豹哥饒不了你們!”
然而不論他說什麼,都沒有人回應,這也讓他愈發焦躁。
陳萬裡一口接一口的抽煙,張旭東和兩個小弟站在一旁默不作聲。
過了半響,蔡有源喊累了,情緒崩潰的癱坐在地。
陳萬裡上前一把拽下了蔡有源頭上的頭套。
蔡有源看著眼前完全陌生的年輕人,一臉懵逼。
不認識!
他沒有錢,肯定不是為了錢抓他。
豹哥當初讓他在粵省要待夠五年,要不是錢花完了實在沒辦法,他也不會回來!
難道是豹哥發現他偷偷跑回來了,所以讓人來辦他?
“有件事我想知道,但我隻問一遍!”陳萬裡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