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筆直的纖腿也格外的惹眼,總體來說,唐思雨的背影滿分。
邢烈寒強忍着一股想要自身後擁抱她的沖動,想像着把她抱在懷裡,那手感必定十分好。
唐思雨回頭洗個手,冷不丁的被門口倚着的男人給吓了一跳。
下一秒,她就生氣了,“你能不能出個聲,你難道不知道人吓人,會吓死人的。”
“吓死了,我負責厚葬。”邢烈寒勾唇調戲她。
唐思雨差點就要把手裡的鍋鏟扔向他了,“消失。”
邢烈寒眼底笑得更加迷人了,他突然想到什麼,便走向了她的鋼琴旁邊,翻到她上面的曲譜表,開始彈鋼琴了。
這個男人幹任何事情,都很出色,即便生疏了,幾下便找回了感覺,琴音漸漸如流水般的流暢動聽。
廚房裡,唐思雨的心直接跳了幾下,在這樣安靜的環境裡,男人所彈奏的琴聲,瀝瀝如珠般,敲擊着她的心弦,而鋼琴原本就是她的最愛,聽到邢烈寒的琴聲,便不由自主的産生了一種共鳴。
唐思雨炒好了三道菜,關了火之後端出了廚房,就看見落地窗前,一盞昏黃的燈光下,邢烈寒一身簡單的白襯衫,挺拔的脊背,仿佛大山一樣充滿了力量。
結束了最後一串音符,邢烈寒扭頭看向桌面,已經準備好的晚餐,他邁步走過來。
沒有小家夥在身邊,整個房間裡的氣氛都是安靜的,沒有說話聲,倒是幹點什麼事情,都顯得格外的響亮起來。
唐思雨把半鍋湯端了出來,緊接着是米飯,邢烈寒趁着她回去放隔熱手套的時候,他拿起飯勺把她的那碗飯也給盛了。
唐思雨出來,看見擺放在她桌前的飯,她心底怔了一秒,但臉上倒是自然的拿起筷子開始吃起飯來。
邢烈寒看着她吃飯,他也開始吃,安靜的氣氛裡,倒也沒有剛開始的尴尬,好像兩個人已經是老夫老妻一樣,把所有劍拔弩張的情緒都收斂了,隻有這份默契又舒服的氛圍。
吃着吃着,唐思雨覺得有些渴,她拿起桌上原本就倒好的一杯水喝了,等她放下之後,另一隻大掌自然的拿了起來,唐思雨扭頭,就看見邢烈寒自然的把她水杯裡的水全喝了。
“喂!你…你不會自已去倒水嗎?”唐思雨終以出聲了。
邢烈寒勾唇一笑,不以為然,“怎麼?口水都吃過了,還在乎這些?”
“誰吃你口水了。”唐思雨紅着臉反駁。
“昨晚十分鐘的吻,我不相信你沒有吞咽過…”
“停停…打住,别再說了,我不想浪費我今晚的晚餐。“唐思雨趕緊叫停了,這個男人能不能别在吃飯的時候,提這件事情。
邢烈寒眯眸一笑,看着她在燈光下粉色動人的面容,極有成就感。
吃過飯,唐思雨收拾着碗筷,而邢烈寒感覺今晚彈上瘾了,就繼續去彈她的鋼琴,琴聲悠揚,浪漫,化成了綿綿的春雨灑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還有廚房裡,唐思雨的内心。
從琴聲裡,唐思雨仿佛又更加了解了這個男人,沒想到,他看着剛毅冷酷,可從琴聲裡,還能讀出他細膩又溫柔的一面。
隻是他這一面,她隻在他面對兒子的時候看過。
唐思雨出來的時候,邢烈寒按下琴聲,朝她勾了勾手指,“過來,我們一起合彈一首。”
唐思雨才沒有興趣,搖搖頭道,“我不要。”
“怎麼?你和那個祈涼不是彈得十分開心嗎?難道在你心裡,我還比不上那個祈涼?”邢烈寒的俊顔閃過一抹不悅。
唐思雨擰了擰黛眉,“你和他怎麼比?他是一個正直信善良的人,而你…我不想說多什麼,你自已心裡有數。”
這下,可算是真得惹怒了男人了,邢烈寒從鋼琴前站起身,一步一步邁向她,眯着眸,滿身危險道,“那你倒是說說,我是怎麼樣一個人?混蛋?惡魔?”
唐思雨立即渾身豎起了戒備感,她最不喜歡這個男人,有話不好好說,非要逼近她,這令她打心底不喜歡。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不能。”邢烈寒冷哼。
“對,你就是個混蛋。”唐思雨大聲的說,隻用混蛋形容他,似乎還不夠!
單就五年前的那件事情,他混蛋的身份就洗刷不了。
邢烈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即然你說我是混蛋,如果我不做混蛋,是不是就對不起你這個稱呼?”
唐思雨直接傻了幾秒,這個男人好像故意挖坑給她跳,然後,好找一個借口來欺負她吧!
“喂喂,你該回你房間去了。”唐思雨覺得這個話題還是到此為止比較好。
“撩了我,就想讓我走?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嗎?”
唐思雨直接無語到極點,她什麼時候撩了他了?這個男人亂冠罪名的方式也太随便了。
“邢烈寒,你要敢動我,你以後就不要來我家吃飯了。”唐思雨也威脅上了。
“不讓我來,那你打算讓誰來?讓慕飛嗎?”邢烈寒的臉色更難看了。
唐思雨想哭,這個男人為什麼什麼事情都要扯上慕飛?他和慕飛是不是有仇?
“那個…慕飛搶你生意了嗎?”唐思雨打算叉開一下話題。
“哼,就憑他也搶得走我的生意?”邢烈寒臉上閃過狂妄自大。
唐思雨不由想笑,但還是繼續插開話題,“慕飛也是商界有名的人,你未免太自大了吧!”
“我有這個資本。”邢烈寒冷哼,一點也不想在這個女人面前示弱,特别是和慕飛相提并論,他絕對不想輸。
唐思雨當然相信,這個男人在财勢和手腕上,不比慕飛差,她累了,朝他道,“你回去吧!我要睡了。”
邢烈寒這才回過了神來,原本他正好端端的挖坑讓她跳下來,然後,他借機占她便宜,沒想到這個女人聰明的引開了他的話題。
“想我離開可以,你剛才冒犯了我,給我賠理道歉。”他邢烈寒也不是這麼容易打發的。唐思雨這下真得哭笑不得了,這個男人大概是了坐慣了總裁吧!竟然信手拈來就是一個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