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銘震和舒老爺子兩人紛紛回頭。
便看到身穿黑色風衣的舒琴笙手裡拿着一根棍子,怒目圓睜的看着舒老爺子。
老爺子的聲音頓時顫抖了:“孩子......”
舒琴笙咬牙切齒的說到:“我說的話你聽不懂麼?昨天對你已經很客氣了,我對你是一忍再忍,你對我媽,對我做出的那些事情,我本來是要豁出去命宰了你的,但是我身上了流的是你的皿,我沒有辦法!”
“我對你網開一面,你還得寸進尺了?”
舒老爺子:“我就是想看看你的媽媽......”
“她不需要你看!”舒琴笙流着淚,咬着牙:“她活着的時候,她救你命的時候,她被你侵犯的時候,她為了活命必須生下我的時候,都是最需要你的時候,那時候你不心疼你的救命恩人,現在就沒必要了!”
“滾!”
“馬上給我滾!再不滾,就不要怪我親手弑父了!”
聽到舒琴笙這樣說,舒老爺子反而笑了:“笙笙,你還是承認我是你的父親了?”
舒琴笙:“那是我畢生的痛苦和苦難!如有來生,我一定會胎死腹中,我因為身上流有你的皿而感到無比可恥!”
舒老爺子卑微的不能再卑微了:“笙笙,你說的對,爸爸不該來。”
“爸爸以後不來看你媽媽了,省的惹她不高興,也惹你不高興,爸爸就是想着啊,給你留一處房産,給你一部分錢,讓你的下班半輩子衣食無憂,你不能光住在湘湘那裡......”
“你給我滾!滾!滾!”舒琴笙拿着棍子胡亂的揮舞着。
舒老爺子倉皇的逃竄。
終其一生,他舒老爺子始終都是體體面面的存在,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
他身邊的幾名保镖不明就裡,都紛紛問舒老爺子。
“老爺,什麼情況,要不要我們出手?”
“不!”舒老爺子斷然呵斥道:“不用!這是我女兒,我此生唯一的,嫡親嫡親的女兒,我已經對不起她和她媽媽了,她就是打死我,都無可厚非。”
語必,他轉身便搖晃着離開了。
臨上車之前,舒老爺子還吩咐舒銘震:“阿震,你去把你小奶奶的那棟房子重新裝修一下,讓你小姑姑住,她住在你表妹家裡不是個長遠的事兒,她得有自己的家。”
舒銘震:“爺爺,小奶奶的房子我一直都有在打掃,裡面其實煥然一新,小姑姑随時可以住進來。”
“那就好。”
頓了頓,舒老爺子又說道:“阿震,做這些事情千萬不要讓你小姑姑和表妹知道,否則她是不願意住進來的。”
舒銘震道:“我明白了,爺爺。”
語必,便扶着舒老爺子上車了。
舒家人走後,舒琴笙也趴在了母親墓碑前哭的泣不成聲。
“媽,您心心念念了一輩子的男人,他終于忏悔了,您看到了嗎媽媽,您的在天之靈,能不能得到一點安慰?”
“媽,下輩子,您再投胎的時候一定不要再心軟了,一定不要舍己為人去救一個人,因為你也不知道這個人是人,還是披着人皮的狼?”
“這一世,你救的就是一頭狼!”
“他利用你掩護了他,剛一脫險卻又去占你的便宜!”
“占完了便宜,他輕而易舉的一句他隻不過犯了一次錯,你卻成了甩不掉的牛皮糖!”
“他就是一頭狼!”
“一頭無比卑鄙的,無比肮髒,無比不要臉的狼啊!”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