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湘簡直不可思議。
她看着英銘,十分輕叱的冷笑到:“你他媽瘋了!你是個傻逼啊!我都挺着八個月孕肚了,你要娶我?你和潘昊旸一樣,都喜歡被戴綠帽子,都喜歡撿個便宜的爹當嗎?”
沈湘真是被氣到了。
她原本的目的是隻求速死,然後順手能替自己的丈夫解決一個大敵,她就覺得自己真是賺了。
卻不曾想,這個叫英銘的搶劫犯,盜竊犯,竟然也和潘昊旸一樣,他要娶她。
是她沈湘足夠倒黴嗎?
不是變太要娶她。
就是搶劫犯要娶她!
她到底造了什麼孽!
英銘說的無比認真:“沈湘,我沒瘋。”
“我是認真的。”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認識你?才第一次見你就要娶你,我肯定是瘋了?”
“但不是。”英銘凄然一笑。
沈湘:“......”
我日你麻痹!
從沒有這一刻,沈湘很想罵粗話。
她不可思議的看着英銘。
英銘說到:“你丈夫是我的頭号大敵,我想要對付他,我肯定花錢搜集各種消息,所以我人不在國内,對你丈夫我還是很了解的。”
“還有你。”英銘服了一把自己兇上的刀。
那刀柄上又汩汩的鮮皿往外流,讓人看了無比觸目驚心。
但他不皺眉,也不拔刀。
就那樣一手扶自己的兇上的刀,一手扶着沈湘,那樣子,倒是讓沈湘無比無語了。
她心裡忽而有一種想法,這盜竊犯,竟然也是個硬漢。
英銘繼續說到:“我對你也有所了解,我知道你曾經為了救南城的一個貴公子叫楚天淩,你當時也是懷着孕,你竟然用你的胳膊硬生生為徐澤言擋了兩刀。”
“從而救了徐澤言的命。”
“而你,當時因為懷孕了,你沒辦法打麻藥,所以一聲給你做手術是在無麻醉的情況下做的手術。”
“你知道,别說你一個孕婦,就算我一個大男人,也很難做到這樣。”
“還有後來。”
英銘歎息一聲:“你對另外一個公子哥兒徐澤言的照顧,你把他當哥哥,終身的哥哥,你為了給他買一個輪椅,一個女人家家的,在建築工地上的泥水裡一站就是十幾個小時。”
“這樣重情重義的女人,世間都少找。”
“就算我是個盜竊犯,我英銘也很希望我平生能有這樣一個女人跟随我身邊,我死了也值了!”
英銘這輩子沒少玩女人。
從在京都的時候,雖然他地位低賤,經常盜竊搶劫,但是他身高體長,又高大威猛,他身上那股蠻橫戾氣,倒是征服了不少女人。
在後來被傅少欽追殺逃亡這幾年,外國妞兒他也沒少用。
細細算下來。
幾十個不在少數。
但是,真的就隻有沈湘這一個讓她刮目相看。
她要妩媚的時候,别看挺着孕肚,她的妩媚卻也能讓他心曠神怡。
她要決絕的時候,卻比任何一個女人都決絕的讓他猝不及防。
到底是她的懷着孕,又受了驚吓,所以力氣太小了,加之他身形高大威猛,所以她一道捅下去,沒有傷到他的器髒。
他絲毫不覺得疼。
隻覺得,是自己一種榮幸。
沈湘卻氣的,相紙想擡手把這個搶劫犯的臉給抓破。
這時候,男人的身邊突然跑過來一個女人。
女人走路有點踮腳,較短的那條腿還有點無法彎曲,但她跑的速度卻很快的來到英銘的跟前:“你......你怎麼了了?”
英銘對着女人溫和一笑:“我沒事。”
“哥!”女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