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飛揚跋扈的小天鵝。
那才是君爺的心尖子肉。
那是君爺看着長大的女孩兒,她在君爺的心中的地位,無人能級。
是個杜涓姗,也比不過一個邱寸心。
朱廣州縱然心裡很痛,很替的杜涓姗痛,可他也不能說什麼。
他隻是保镖,那是事情,頂頭上司君爺的事情,他隻能奉命行事。
此時此刻,站在這山洞外面,朱廣州面無表情的看着山洞的裡的人。
一個老實憨厚的漢子,眼睛一紮不眨的看着他,而他懷中的女人整個人縮做一團,瑟瑟發抖,她一雙無辜又無助的大眼眸,帶着絕望的淚,看着朱廣州。
旁邊還有一個衣衫褴褛的老太太。
老太太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擋住了杜涓姗和韓振山。
她有氣無力的說到:“把我帶走吧,帶走我你們把我大卸八塊來洩憤,好不好?”
朱廣州:“......”
他無法回答,他隻看着杜涓姗。
杜涓姗瑟瑟含淚的眼眸看着朱廣州,她的語氣無比絕望:“我......我真的不欠君先生什麼,我沒有拿走他的錢啊,他的一百萬已經被他的未婚妻拿走了,她未婚妻連續打了我兩次,都差點把我打死。”
“為什麼你們一定要把我趕盡殺絕呢?”
“求求你們,放我一條生路好不好?我不會去打擾君先生,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他,我也不要他一分錢,我隻想活着,求你們放我一條生路,好不好?”
她眼眸裡掉了兩顆大大的淚,但她卻努力的擠出禮貌的微笑,試圖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釋:“我......真的沒有拿君先生任何東西和财務。真的。”
“我這輩子都不會跟任何人說,我認識他,不會的。”
杜涓姗不遺餘力的這樣解釋着,她的心也越來越絕望。
她甚至能想到,隻要君景瑜把她帶回去,那肯定是把她五花大綁的放在邱寸心的跟前,讓邱寸心親自來把她處決了。
不!
她不要那樣。
她得活着啊。
她有孩子了。
杜涓姗無比乞求的目光看着朱廣州。
那一端,朱廣州心如刀割。
他鄭重的對韓振山說到:“夫人是個好人,希望你以後好好待她,不要讓她吃苦受累,夫人養尊處優慣了,她做不得辛苦的活,你記住了。”
韓振山:“哎,哎,好的,我一定什麼事情都不讓她做。”
朱廣州一轉身走了。
走下去好遠之後,他開始訊号聯系其他人。
半小時後,幾個人搜山的人齊齊下山而去。
山腳下,公路旁邊,君景瑜就站在車外面來回的走動,他派出去的人馬大都回來了紛紛搜索無果。
唯獨朱廣州這一支進的山人煙稀少,所以,朱廣州和幾個兄弟們回來的是最晚的。
君景瑜把希望寄托在朱廣州身上。
“有迹象麼?”他開口便問道。
朱廣州甚至能聽得出君景瑜找人找的,嗓子都啞了。
以至于,這一刻,他無比遺憾的說到:“四爺......整座山我都查過了,的确什麼都沒有,四爺,會不會他們搭乘摩托車什麼的早就從山路裡逃跑了?”
君景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