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徐澤言不知哪來的勇氣,突然吐了口唾沫:“你們......無論是楚天淩,還是舒銘震,還是霍建山,又或者是傅四爺,你們一個個的都是男人!
地地道道大男人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任由你們擺布的女人,不寒碜啊!
不寒碜嗎?
尤其是四爺,當年他母親進不得傅家大門的時候,也是個可憐女人,難道他卻沒有一點同情心嗎!”
說完,徐澤言便視死如歸的看着嚴寬。
他一開始是沒這個膽量放出來這樣的話的,盡管這些是他心裡一直想說的話。可他剛才被嚴寬逼急了,便就不管不顧說出來了。
“嚴助理想要我的命就要吧,隻是懇求你不要連累我的家人,三個月前傅氏家族鬥争那麼轟動,那麼多家族參與了這場鬥争,但是我們徐家卻從來不參與,所以,請傅四爺看在我們徐家從來沒有踩過四爺和他母親的份上,饒了我的家人!”
嚴寬卻一臉溫和的看着徐澤言:“小夥子,你這樣的品行和淩少爺做朋友,真是白瞎。”
徐澤言:“......”
“以後離楚天淩遠點,他不配和你做朋友!”嚴寬說道。
徐澤言自嘲的笑道:“我以前也不是什麼好鳥,我不比老澤好哪兒去,隻是這陣子我因為老澤經常釣沈湘的原因,我被動的了解沈湘一點。
我,喜歡沈湘。”
嚴寬:“小子,這話隻當我沒聽到,快滾!”
“你不殺我了?”
“懶得理你,滾遠點!”
徐澤言:“謝謝......”然後驅車走人。
看着徐澤言離開,嚴寬突然笑了一下,繼而轉身朝沈湘的病房走去,臨到病房内了,聽到病房裡兩人的對話,嚴寬的腳步停止了。
“一忽而是霍建山,一忽而是阿淩,現在又是這個徐澤言,沈湘你夠忙的啊!說說吧,這個上層圈子裡,你到底想傍上誰,我來幫你一把?怎麼樣?”傅少欽冷冷的問道。
沈湘幽幽的說道:“傅先生,你們這些大人物都很閑嗎?尤其是你,竟然為了我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女人,還特意來問我這樣無聊的問題?”
傅少欽:“......”
“夏阿姨已經離世了,我也沒什麼好對你隐瞞。”沈湘歎息:“我既不想勾引你,也不想勾引楚天淩,更不可能去勾引一個年長我四十多歲的,足可以做我爺爺的糟老頭子,至于剛才要喂我魚湯的徐澤言,我更是連認識都不認識他。我剛出來監獄的時候,是想找一份能糊口的工作先慢慢安穩下來的。
是你!
是你把我帶到這個旋渦裡,讓我像個皮球一樣,被你們這些人踢來踢去的。
是你!”
“那你現在想怎樣呢?”傅少欽耐着性子問道。
“給我五萬塊。”沈湘咬咬牙:“和你簽的那個合同的上的一筆錢我自動放棄了,因為我覺得那是對夏淑敏阿姨的亵渎,我不會要。再說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即便我問你要,你也不給我,不是嗎?
所以我不要了,合同作廢。
我現在隻想要五萬,給我五萬塊,我立即從這個城市消失,至于我當初說的城市戶口,我也不要了。
我想換個城市生活,永遠和你們斷絕聯系。”
“很好!”傅少欽突然說道:“給你十萬塊,你馬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