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暖愣住,恍然想到夜修堇說隻有他清楚亞安下落的話,典煜對兩名保镖說了什麼,随即走到電梯前。
兩扇金屬門緩緩關閉後,姜暖暖從牆後走出,看向電梯停泊的樓層是負一樓,迅速從安全通道追下去。
姜暖暖從安全通道直接來到停車場,果不其然,就看到夜修堇的車泊在前面。
她閃身躲到一輛車旁,從這一輛車悄然繞到最近他們的另一輛車。
車窗降落,夜修堇坐在後座,“他是同意了麼。”
典煜點頭,“也多虧了那袋蔓越莓,他以為他父親在您手裡,他父親是他軟肋,沒辦法不妥協。”
夜修堇微眯眼,整個人深沉莫測,“有他這個證人,制造雷老死因的證據也方便多了。”
“您為什麼不直接對秦蕭下手,哪怕,是交給司家解決也行啊。”
典煜不明白,夜修堇如果直接對秦蕭下手,有的是機會,哪怕秦蕭橫死在外,别人都不會懷疑。
再不行,司家知道秦蕭把注意打到他們女兒身上,解決掉他,不是分分鐘的事嗎。
夜修堇指節有一搭沒一搭叩擊在腿上,“我姨母雖是外室,可也是我外公的女兒,她不喜夜家,無非就是不滿于我母親是正室的孩子,能夠光明正大。我如果明目張膽的對秦蕭下毒手,不就給她一個向皇室告狀我殘害皿親的機會麼。”
因為他是正室的孩子所生,也算是小皇孫,外公遺囑所留下百分之二十的财富,分到正室孩子名下。
而外室分不到,這也是他姨母為何會憎恨夜家的緣故。
他不借外公任何權勢與幫助,将夜氏死灰複燃,外公本就已經對他有期待。
在關鍵之際,他又怎可能因為弄死一個秦蕭,前功盡棄。
夜修堇視線掠過後視鏡,似乎看到了誰的身影,蓦地笑出聲。
典煜疑惑,“您笑什麼。”
“至于你剛才問的,為什麼不交給司家解決,若我什麼事都要我嶽父出頭,我嶽父還能把閨女嫁給我嗎。”
他視線瞥向某處,又是一笑,“要是暖暖願意讓我吃軟飯,包,養我,我倒不介意當個贅婿,吃他們家花他們家的,少奮鬥十年,也不錯。”
躲在車後的姜暖暖聽到這話,站起身,“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典煜被她吓了一跳,“暖暖小姐?”
姜暖暖疾步走到車旁,趴在窗口看他,“你居然還想當贅婿,吃我們家花我們家的,你要掏空我們家底嘛!”
夜修堇凝住她那張清純又帶點媚态的漂亮臉龐,笑了聲,“司家家底都沒被你們三個掏空,還怕被我掏空嗎。”
她鼓腮,“你這是内涵我跟我哥哥們敗家?”
他忍俊不禁,擡手捏了捏她臉蛋,“光養一個你就挺敗家了,要不然,能讓你去砸了秦宅。”
她一怔,突然有些尴尬,“我那是生氣啊,誰當那老女人那樣欺負人的。”
典煜不知何時離開,夜修堇拉開門,伸出手把她拉上車,将她橫在腿上,唇抵在她耳畔,“躲在那偷聽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