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從人群款款走出,“你們盡管試試。”
黑崎芳子看到是她,眼神掠過一抹狠戾,“南卿,你一個人也敢來送死?”
“送死?”南卿漫不經心卷起袖腕,“你是說,你帶來的這群廢物是我的對手?”
黑崎芳子臉色難堪,上次本橋雇傭過去的殺手,都沒能殺了這男人,她一直咽不下這口氣。
她就不信了,這南卿隻是一個人而已,到底有多大能耐!
黑崎芳子揮手,“都給我上!”
可身後那些黑衣人卻都在猶豫。
遲遲沒見他們有動靜,黑崎芳子惱怒,“你們上啊,幹什麼吃的!”
那群黑衣人沒有辦法,隻能硬着頭發上。
眼看他們都要打起來,其他人生怕殃及,都退得遠遠的。
幾個黑衣人朝南卿沖上來,南卿不躲不避,迎面攻擊,左右兩個男人被她同時鉗住手腕,她一個後空翻,撂倒,劈腿踹向後邊沖上來的男人。
另一個男人從她背後突襲,她從倒地的男人背面翻過,拽住男人胳膊,出肘重擊男人脖子。
她速度快得驚人,一氣呵成。
七八個黑衣人,很快倒地嗷嚎。
黑崎芳子臉色煞白,她咬緊唇,視線掠過桌面上的一把水果刀。
她迅速拿起,朝南卿沖去,“你給我去死!”
南卿不為所動。
而就在這時,一條鞭子掃來,打掉她手上的匕首。
黑崎芳子疼得捂住手背,手背有一條很深的紅印。
姜暖暖拿着皮革鞭走來,抽到她後退。
那突如其來的一擊,讓她被無形的力道給擊倒在地。
“你們黑崎組忘恩負義,投奔别人就算了,居然還有臉到南家地盤上鬧事,抽你兩鞭子都是輕的。”姜暖暖恨不得抽死她。
黑崎芳子被鞭子抽到的地方,都是火辣辣的疼,像是肉被撕裂的那種疼痛。
她咬牙切齒,眼底猩紅,“我們忘恩負義又怎樣,是你們南家害死我父親!”
南卿笑了,“是打算當着這麼人的面惡人先告狀嗎。”
她停在黑崎芳子面前,俯身,捏起她下巴,“黑崎龍是怎麼死的跟我們南家有什麼關系,你怎麼不去問問你的好下屬本橋呢?”
黑崎芳子呼吸一滞,沒說話。
她眼神淩銳幾分,“還有,你們雇傭骷髅會的殺手刺殺我的事情,我還沒找你們算賬呢,要不要,順便算算那筆賬啊?”
黑崎芳子推開她的手,忍着疼痛從地上爬起來,“南卿,今天的事情,我記住了,你們給我等着。”
她一瘸一拐的帶着受傷的黑衣人離開。
門外拍照的遊客也都逐漸散去。
店長走過來,像是哭過的眼睛,染上一抹紅,“南少爺,謝謝您,如果不是您出手,恐怕今天黑崎小姐是真的要砸店了。”
要知道,一旦店鋪被砸,那将是一筆很大的損失。
南卿拍了拍她肩膀,“我會吩咐下去,以後商場禁止黑崎組的人入内。”
有了她這些話,店長跟那些導購員也才稍稍放心。
下午,南卿将黑崎芳子在商場的作為告訴了南三爺,南三爺把報紙折疊起,摘下眼鏡擦拭,“我就知道她不會安分。”
看來到普佐的地盤上,有了普佐撐腰,她越是不把南家放眼裡了。
南卿随手取下書架上的書籍,随意翻了翻,“她砸我們南家的店鋪,大不了,我們也禮尚往來咯。”
南三爺哼的笑出聲,“你又想搞事情。”
“以前還顧念她是南家地盤上的人,現在,她是普佐地盤的人,咱們更不用手軟了。”
南三爺揮手,“去吧,不用給你爹我留顔面。”
南卿嗤笑,而這正合她心意。
晚上,西南地區的娛樂場所,就被南卿帶去的一衆弟子給砸得被迫關門,鬧得太大,很快傳到普佐耳朵裡。
别墅内,燈火通明。
普佐穿着睡袍坐在餐桌上,享用夜宵。
他身邊的手下氣急敗壞,“這南家少爺未免太嚣張了吧,竟敢帶人砸我們的會所,還打傷我們的人。”
他擱下刀叉,用紙巾擦拭嘴角。
奎麗從外頭走進别墅,來到他身旁,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普佐擡起眼皮,吐掉嘴裡的魚骨頭,“給我去警告那黑崎芳子,在近期别給我惹事,否則,我不會給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