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離開後,姜笙手搭在司穆宸肩上,“聽到沒有,要是心疼人家以後就對人家好點,這幾天你就先放下工作,在醫院安心陪産。”
司穆宸低垂着眼,點了頭。
等司穆宸走進病房看望秦霏雪,司夜爵突然摟住姜笙肩膀,靠近她,“你當年在國外生他們幾個的時候,疼不疼啊?”
姜笙環抱雙臂,轉頭看他,“你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叫什麼嗎?”
他笑,“叫什麼?”
她斂住表情,“馬後炮。”
司夜爵哭笑不得,将她摟得更緊,“是,我是馬後炮,可我就是想知道。”
姜笙故作生氣,“那我現在告訴你,我可是疼死了,疼得我都不想生了。”
司夜爵吻她發頂,“可我還是要謝謝你,笙笙,謝謝你帶着他們走進我生命裡。”
她哼了聲,“少煽情我跟你說。”
他笑容更深。
梁宇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極了,他這隻單身狗簡直是不配再繼續待在這裡。
好在,一通電話将他“解救”走。
病房裡,司穆宸坐在床邊陪着秦霏雪,秦霏雪肚子時不時的疼痛,腰部也酸到不行,“我是不是要生了?”
司穆宸握住她手,“别怕,我陪着你。”
她一怔,“你陪着我?”
他點頭,極其認真。
秦霏雪将枕頭在墊在身後,盡可能的讓自己靠得舒服點,“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司穆宸掐上她臉蛋,“我陪着你,你還懷疑我了?”
秦霏雪忍不住笑出聲,拍掉他手,“你别逗我笑。”
他将她掌心貼在自己臉上,“你不是難受嗎,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哄一下你。”
她又笑了,“還勉為其難呢,我要你哄了嗎?”
司穆宸歎氣,“你不哄我就算了,還不讓我哄。”
“你非得跟我一個孕婦頂嘴嗎,你就不能讓我一次,我氣得孩子都要出來了。”
她都要氣哭了。
司穆宸蓦地笑出聲,他起身坐到床沿,将她攬到懷裡,“行,等你生完孩子以後,我就讓着你。”
她推他,“你就隻在乎孩子。”
司穆宸又将她摁懷裡,悶聲,“那你以前還隻在乎朵朵呢。”
秦霏雪又哭又笑。
司穆宸掌心托起她臉頰,淺嘗辄止吻在她唇上,輕聲,“我沒不在乎你。”
站在病房外的姜笙跟司夜爵對視了眼,她挑眉,“這就和好了,看來不需要我操心了啊。”
司夜爵也笑,“本來就不需要我們操心,對吧。”
兩人笑着離開了。
等秦霏雪睡着,司穆宸從病房走出,梁宇這時走過來,朝病房看了眼,“總裁,薛太太也在這家醫院。”
司穆宸蹙眉,“她的情況如何。”
“沒有生病危險,隻是造成了腦震蕩陷入昏迷而已。不過醫生按照我們的意思來說了,薛彬現在認為薛太太沒有蘇醒的可能性。”
司穆宸嘴角冷勾,“是時候,送他們一份大禮了。”
…
翌日,薛彬将沈韻儀帶到病房裡,沈韻儀有些抗拒,下意識看向四周,“你幹什麼呢,這可是你太太的病房。”
薛彬将她抱住,“怕什麼,她醒不過來了。”
沈韻儀愣住,“醒…醒不過來?”
“當然,醫生說了,她很有可能會這麼睡下去。”薛彬攬過她一縷發梢親吻,“韻儀,隻要她死了,我們就能在一起了。”
沈韻儀背脊一僵。
他竟然想要薛太太的性命,他瘋了吧?
果然,這個男人是真的恐怖。
察覺到她臉色不對勁,薛彬皺眉,“韻儀,你怎麼了?”
她壓制住内心的慌亂,“我沒事,這裡是醫院,你可别亂來。”
薛彬将她抵在牆上親吻,“放心,我已經吩咐過了,不會有人進來的。”
病床上,薛太太手指動了動,緩緩睜眼,隐約聽到病房裡的動靜,她慢慢轉頭,就看到自己的丈夫跟沈韻儀那賤人趁自己昏迷,在病房裡苟且。
被子下,那顫抖的手擰緊。
想到自己的兒子還失蹤未果,而她的丈夫為了小三,将她推倒,導緻她昏迷,她憤恨不已。
眼淚從眼角滾落,咬牙切齒。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數名記者奪門而入,誰知道竟看到這大膽的一幕,女記者臉都紅了。
沈韻儀吓得捂住自己露在外的身子,薛彬狼狽地提褲,趕緊遮擋鏡頭,“你們再做什麼,滾出去,别拍了!”
“薛先生,您太太如今還昏迷不醒呢,您這是在背着您太太苟且嗎?”
“薛先生,您在您太太的房間跟三小做這種事,不覺得可恥嗎?”
薛彬摔掉他們的攝像機,指着他們怒吼,“我警告你們别多管閑事,趕緊滾,别逼我動手!”
“薛先生,您這是惱羞成怒了?據聞您這位情人是薛太太的心理醫生,你們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記者們根本無視掉薛彬,攝像機被砸壞,就用手機錄。
醫院走廊被圍堵得水洩不通,很快,醫生趕來疏散人群,連隔壁病房的病人跟家屬都到門口看戲。
“那邊發生了什麼?”
“我聽說有個男的,他老婆住院昏迷呢,光明正大帶小三在老婆病房裡苟且。”
“能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他還是個男人嗎,簡直太丢我們男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