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爵蹙眉,“應該不是秦若何,他也才二十七八歲,八年前他在Y國念大學時夜老爺早已經死了。”
羅雀一怔,“莫非是秦家的長輩?”
司夜爵沉思片刻,清清冷冷的笑了聲,“跟東瀛人有些交集的,在秦家隻有那一位了。”
羅雀驚訝,“是秦老,秦烈?”
秦烈是秦總秦忠良的父親,秦若何則是他的孫子,秦烈在澳區跟東瀛當地非常的有名,據說他年輕時闖南走北,在東瀛待過幾年,同時還在Y國考建築學,在上流社會圈子裡積攢不少人氣與名聲。
秦烈回國後,壟斷了澳區所有房地産企業,與賭王是平起平坐的地位。
賭王可以不給秦忠良面子,但秦烈的面子該給的都要給,據說如果不是上頭有意壓制秦烈的勢頭,秦烈早就是澳區的老大。
司公館,姜笙推開書房的門,翻找桌上的資料,這才找到了司夜爵調查秦若何的那份資料。
将那份資料取出,将照片與畢業照上面的照片對比了一下。
除了一個胖,一個瘦,都是戴眼鏡的,再仔細看,資料上的秦若何五官不就是畢業照上瘦下來的秦若何的樣子嗎?
她有些詫異,還竟然真的是高中同學?
這變化也太大了吧?
資料上的秦若何西裝革履,戴着銀邊眼鏡,給人一種謙遜知禮,儒雅斯文的既視感,兩張照片的眼神對比,都天差地别。
一個内向腼腆,一個自信矜貴。
姜笙蹙眉,不由呢喃,“司夜爵調查他做什麼?”
她把資料放回文件夾,從文件夾裡又滑出一張資料,她愣着,再次拿起看了眼,表情錯愕。
“你在看什麼。”
司夜爵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外,她表情微微一斂,将資料放回去,“看你調查的。”
司夜爵把挂在手肘上的外套擱在椅背上,朝她走來,“笙笙對這個人這麼感興趣嗎。”
姜笙頓着,她擡起頭,看到司夜爵略顯凝重的神情,不由輕笑,“那我可真冤枉了。”
他靠近她,“那為什麼要看他,是覺得他比我好看。”
姜笙伸出手抱住他,指尖點在他鼻尖上,“我老公比他好看。”
司夜爵握住她手心,吻她指尖,“真的?”
“真的。”姜笙俏皮的笑起來,把畢業照拿起,“你看,我這不是也在調查他嘛。”
司夜爵視線落在那本畢業照上,他一怔,将畢業照拿起,“秦若何是你同學?”
“這不是因為你調查他,我覺得他名字眼熟嘛,我剛對比了一下,好像真是同一個人,不過在我高中印象裡,秦若何在班上非常的内向腼腆,默默無聞的,他竟然是澳區秦家的少爺?”
見司夜爵沒說話,姜笙想起什麼,“還有,前天我跟姨媽在餐廳吃完飯,碰到了夜澤先生那位女伴,小澤雅,她當時從一輛車裡走下,那輛車的車牌号就是你調查的這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