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回頭,看着她笑了笑:“快中午了,二嬸不去做飯嗎?”
劉月桂立刻住嘴,嗫喏了一下說道:“這就去這就去。”說完轉身就去了廚房。
葉舒奇怪地看了劉月桂一眼,又奇怪地看向花昭。
葉深也終于知道他媳婦是怎麼吓人的了。
跟他想象的有些出入,沒有在他面前表現得那麼奶兇。
她的眼神,竟然出奇地冷,那種發自内心的堅硬,冷漠,讓人心底發寒。
怪不得二嬸會害怕,這眼神挺像一言不合就要出手打人的....
花昭視線一轉,對上葉深,眼神瞬間一柔,朝他奶萌奶萌地笑了笑,挽着葉舒上樓了。
葉深頓時笑了,這個小丫頭....
上了樓,進了自己的房間,花昭就問道葉舒:“你跟他談不攏?你說離婚的事情了?”
“說了。”葉舒把經過講了一下。
“隻要他把母親和妹妹請走,你就不離婚了?”花昭問道。
“怎麼會?”葉舒冷笑一下:“我騙他的,再說,他媽和妹妹是那麼容易請走的嗎?他媽隻要一哭,他什麼都能答應。”
那要是萬一呢?
花昭的表情有些擔心,但是她沒有問出來,問出來就好像她生怕葉舒離不了婚似的。在這個勸和不勸分的年代,她這絕對是壞心眼。
但是葉舒卻看懂了,她笑了一下說道:“萬一他真行動了,去‘請’他母親走,那肯定是一場艱難的戰鬥,他最後就是僥幸勝利了,也隻是暫時的,他母親随時可能反撲。”
花昭點點頭,真不虧是戰鬥之家,這詞用的。
“就是讓他母親暫時撤退,他都得付出巨大的代價,到時候傷痕累累,奄奄一息...”葉舒眼裡閃着奇異的光:“那時候我再反悔,給他緻命一擊!....啊!我就是最後的赢家!”
花昭......
這也是個狠人!
不過既然她有這份心機,那真的不用她操心了。
又跟葉舒聊了幾句,花昭就下樓做午飯去了。她嫌劉月桂做菜不好吃,她現在嘴挑,吃不下去。
“二嬸是怎麼回事?她在自己家不做飯嗎?不應該啊?”花昭問道。
葉舒說道:“她怎麼可能不做飯?但是有些人就是這樣,沒有這方面天賦,就是做了一輩子飯都是白做。”
劉月桂顯然就是這種人。
“我也是。”葉舒攤手,她做飯也非常不好吃,因為這個幾乎每天都要被婆婆嫌棄。
然而她婆婆實際做飯挺好吃的,但是她就是不做,非要她做,然後一邊吃一邊罵。
想起過去那些雞毛蒜皮,葉舒搖搖頭,都過去了,她再也不想看見那老太太一眼。
花昭進了廚房,葉舒給她打下手,這次葉深沒進來,他被周麗華攔住了。
“深哥兒啊,嬸子想求你個事。”周麗華說道。
“您說。”葉深坐在她對面說道:“但是葉家的規矩您知道,原則内的事情,絕對沒問題,原則外的,您最好提都不要提。”
“原則内的原則内的。”周麗華立刻道:“不是讓你幫忙找工作。”你還沒那本事呢。
“是這樣,聽說花昭家還有現成的野山參?有50年以上的嗎?給三嬸幾棵,三嬸有急用!到時候給你錢!”周麗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