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毒了!”一個流鼻皿的男人站出來喊道。
花昭知道他中毒了,但是她不承認。
直接接觸金皮樹的人中毒了好解,她用水沖沖就糊弄過去了。
這些吸入的人怎麼解毒?
給他們喝藥酒解毒?
美的他們。
所以他們隻能沒中毒了。
絕對不能告訴他們真中毒了,不然她就一下子把這麼多人都毒了,都得罪了。
事情就鬧大了。
“你也接觸了這棵樹?我看不像啊。”花昭說道。
“我沒接觸。”男人說道。
“那怎麼中的毒?”花昭道:“你是上火了才流鼻皿的吧?”
隔空中毒這種事,确實很少見,他們也從沒聽過有哪種植物這麼毒。
花昭控制着這些人身體裡的微量毒素,讓它們不要“亂動”。
“你們都中毒了?哪裡中毒了?我看是吓得吧?”她對着一圈人說道。
一群男人眼看着地上的男人不喊了,甚至有力氣坐起來了,顯然真解毒了。
再感受一下自己的身體。
嗓子好像也不疼了。
鼻子也不難受了。
喘氣也不覺得火燒火燎了。
“呵。”葉名突然諷刺一笑。
不用說話,這個極盡諷刺的笑聲就夠了。
衆人頓時羞得不好意思擡頭。
剛剛他們可能真是吓壞了,神經過敏了。
“還有什麼事嗎?”花昭看着衆人問道。
衆人不吱聲,看着汪偉。
汪偉也覺得丢盡了面子。
關鍵是,還把自己給暴露了!
葉名的眼神一直在他身上,眼裡全是諷刺。
汪偉盯着花昭道:“這是什麼東西?你在家養這麼毒的東西幹什麼?是想害誰嗎?!”
“我是學農業的,就喜歡養奇奇怪怪的植物,犯法嗎?
“而且我得到它的時候并不知道它有毒,後來發現了,立刻就把它藏在閣樓裡不許任何人靠近,還用玻璃罩子罩起來。
“但是有人突然想方設法把它從我家拿走.....之後發生什麼,難道還要賴在我身上?”
“你!發現這種毒物,第一時間就應該銷毀!”汪偉說道。
“哪條法律規定的?”花昭問道。
汪偉.....
他深吸一口氣,不跟花昭一般見識。
現在人沒毒死...也見識不了。
這麼簡單就解毒了,說明毒性其實也不大吧?那就更不能把花昭怎麼樣了。
他問道:“其他那些植物,還有哪棵有毒?”
花昭冷笑一聲:“都沒有,你把它們都給我送回來吧。”
汪偉語凝。
最後盯着花昭看了幾秒,轉身走了。
還是不可能的還的,7天之後等他把其他植物都研究一遍,育苗成活之後再說!
他一走,其他人也跟着走了。
院子裡重新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