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珊娜不懂解石,料子拿回去她還得再出來找人解。
而且她就想賭漲,當場賣了,她對翡翠什麼的一點興趣都沒有,她那麼多首飾裡,沒有一樣翡翠。
所以蘇珊娜交了錢,就讓人解石。
但是現在解石師傅都在忙花昭的料子,還有十幾塊沒解完呢。
中間又出了兩塊料子,能賣點錢那種,但凡能賣點錢的,解起來就要小心翼翼了,薄了厚了,快了慢了的。
花昭繞了回來,對師傅道:“給她插個隊。”
解石機隻有5個,而花昭幾乎是下手最快的人,場子都被她包了。
現在她說插隊,别人也沒有意見。
蘇珊娜不恥下問,過來找花昭:“你說這石頭怎麼開?我看你剛才劃線了,他們說劃線很重要。”
呆了一上午,她虛心又聽又看,已經看出點門路了。
聽說這劃線很重要。
“你幫我畫條線吧。”蘇珊娜道。
花昭“看”向她的料子,那邊都是坑,而賭石的坑就兩種,一種是外面表現非常好,裡面啥也不是。
一種就是靠皮綠,外面好不好不說,切開一刀賊拉好,再切一刀就完蛋。
不過這種到底有一線生機。
不過如果貪心的話,更刺激。
花昭也沒客氣,拿筆在她的毛料上化了一比。
這塊料子挺大的,外皮薄,手電打上去,就能看見裡面的綠色。
隻不過綠不豔。
大燈都不豔的綠,解出來隻會更淡。
一邊露肉的地方還有黑藓和裂,表現不是很好。
有藓和裂的料子,就算有色也做不了任何東西,更何況這塊色不好。
但是勝在料子大,桌子那麼大小,沒準就有變化呢?所以賣了800萬港币。
花昭在一邊化了一條線:“從這切開吧,賭赢了是不是分我一半?”
蘇珊娜嘴一撇,這麼有錢了還這麼小氣。
“那賭誇了是不是你幫我分擔一半?”蘇珊娜道。
花昭笑笑:“那算了。”
解石師傅不說話,有線就好辦,按照線切就行,垮了也不關他的事。
一刀下去,拿下石片,潑水。
“哇!”周圍頓時驚呼。
“怎麼了怎麼了?漲了嗎?漲了嗎?”蘇珊娜激動地問道。
“漲了漲了。”翻譯趕緊問别人,然後回答。
料子被切開一個面,竟然是糯種春帶彩,就是一塊料子上出現很多種顔色,綠色,黃色,紫色,紅色。
底子不是太好,料子勝在大,上面的花飄得也挺好看,如果後面都是這種表現的話,那絕對漲了。
這麼大料子,翻個三倍四倍不成問題。
如何後面表現更好,那就沒法說了。
有熱心的人給蘇珊娜解釋。
蘇珊娜激動地臉都紅了,這比打麻将好玩多了!赢得還大!一把幾百萬上千萬的輸赢,多麼過瘾!
搞不好,一下子就翻身了!
多賭赢幾塊,她們家就可以重振輝煌了!
“1200萬,賣給我吧。”周文軒又擠到了蘇珊娜旁邊。
蘇珊娜立刻搖頭:“不賣!太少了,不是說能翻三四倍嗎?最少2500萬吧?或者3000萬。”
周文軒笑道:“他們說得是整個料子都解開,切成片,都是這種表現,才值這個價。”
蘇珊娜皺眉打聽了一番,七八個都是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