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笨!”
“這種圈套都能入!”
“笨蛋!”
“傻瓜!”
花昭一邊給葉深喂藥,一邊罵他。
卻也舍不得罵得太狠,看他現在的樣子,難過得直流眼淚。
她因為目的明确,一天就到了這山窩窩裡的小村莊。
而一天時間,最夠葉名給葉深簡單處理一下。
但是有些傷當時看不出如何,過一天幾天的,看起來就很吓人了。
葉深身上大片青紫,後背全是傷口,好在都不重的樣子。
也許是苗苗又身體阻擋了炸彈的威力,也許是葉深閃避及時,也許是他皮糙肉厚,也許是炸彈根本沒有多厲害。
衆人對葉深還活着隻是驚奇一下就贊他命大。
至于他能不能醒,他們就不知道了。
葉名看了花昭手裡的紅色液體一眼,說道:“紅藥水不是喝的,是外用的。”
說完站起身,推着村長從屋裡出去。
剛剛花昭沖進來就給葉深灌藥,根本沒注意屋裡都有什麼人。
而村長是來看葉深的,這人要是死了,他這錢是收還是不收?
村長挺樸實。
苗苗爆炸身亡就說明了一切,這女人撒謊,火就是她放的,而不是昏迷不醒這男人。
而且這男人爆炸之前還好心提醒了村民,讓他們有躲避時間。
不然這時候就不是幾個倒黴蛋受傷在家,而是直接吃席了。
這是他們村的恩人啊!
怎麼能收人家的錢。
“這錢你拿着,雖然這火不是他放的,但是村裡的房子确實需要修補。”葉名道。
“這不能夠!”村長虎着臉道:“一碼歸一碼!不是他放的憑什麼讓他賠?死了的那女人不還有一個姐姐和幾個同夥被抓住了嗎?讓她家賠!”
葉名沒想到這人還挺講道理,而且這麼說也對。
他點點頭,收回他後拿出來的一捆錢:“之前那2000就當借你們的,大家趕緊把房子蓋起來。
“等我幫你們把賠償要回來,你們再還我。”葉名道。
村長眼睛一亮:“真能要出來?”
其實他剛才就是說狠話,他一個山窩窩裡沒權沒人的老農民,憑什麼讓一看就來頭不小的人認賬賠錢?
除非去告官....告了也不一定赢。
關鍵是他不敢。
“我幫你們要,我能要出來。”葉名看着屋裡,顔沉如水。
村長看着眼前的男子,相信他的話。
這一看就是個更厲害的!
“那我先招呼人蓋房子去了。”村長拿着2000來塊錢,高興地走了。
想着屋裡的恩人還不知道怎麼樣,他的笑容又一收,虎着臉走出這個村裡唯一沒被燒,還算完好的房子。
屋裡,花昭經過葉名的提醒,已經發現了問題。
好在手裡的瓶子雖然是玻璃的,但是是遮光的棕瓶,外面大體能看出液體的眼色,卻不會發現它跟紅藥水有多大不同。
花昭把一瓶子藥灌進葉深嘴裡,然後又拿出一瓶蘸着藥棉給他後背止皿消毒。
想到什麼,她突然靈機一動,拿出一顆種子放在手心,種子瞬間發芽生長,變成極細極細的絲線,纏繞在她手上。
然後分出一絲絲,按照花昭的意願,從葉深後背的傷口深進去,纏住裡面的雜質,拽出來。
嵌入肌肉裡的泥土、彈片和不知名雜質都出來隻會,花昭覺得自己的手也練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