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雖然能瞞住梁秋燕,但卻瞞不住梁家人。
當天下午,梁衛國便領着一群梁家人風風火火的趕到了醫院。
梁秋燕在打水,梁玄媚獨自一人躺在病房内。
“玄媚!”
呼喊聲起。
梁衛國領着一群梁家高層火急火燎的沖進病房。
“爺爺,你們怎麼來了?”梁玄媚意外道。
“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們豈能不來?玄媚,你告訴我,林陽...林神醫是不是去了武術協會?”梁衛國壓低了嗓音。
梁玄媚踟蹰了下,輕輕颔首。
“你何時認識林神醫的?”
“我就說了,好端端的,厲無極幹什麼要針對我梁家?”
“這下子可糟了!”
“但不知武術協會是個什麼态度!如果厲無極是武術協會派來的,那咱們梁家,這回是要面臨着滅頂之災啊!”
梁家的高層們全部是憂心忡忡,一臉焦慮。
梁衛國的臉色也極度難看。
“那麼,林神醫會去應戰嗎?”梁衛國忙是詢問。
“不會。”梁玄媚不假思索,直接搖頭。
“什麼?”
衆人全部呆住了。
“這...這...這...這怎麼行??本來就是林神醫闖下的禍,如果不是他為你出頭,鬧了武術協會,我們梁家又怎會被厲無極報複?他如果不應戰,那我梁家不就成了替罪羔羊嗎?這不成!這不成!”一梁家的老頭連連拍着床頭櫃,憤怒道。
“我不能左右林神醫,他如果不想應戰,那你們應該找他,問我又有何用?”梁玄媚緊咬着銀牙道。
“你...梁玄媚!若非因為你,我們梁家怎會有今日劫難?你居然還說這樣的話?”那老人怒不可遏。
“首先,是你們不許我将忘憂島武學交給武術協會的,其次,我之所以會變成這個樣子,也是報着息事甯人的态度去了武術協會,才被鄭子雅所傷,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梁家,我問心無愧,你又怎能把罪責都加在我的頭上?”梁玄媚生氣道。
“你...反了!反了!”那老人氣急不已,哆嗦着要擡起手,似是要煽梁玄媚耳光。
“夠了!”
梁衛國低喝一聲。
那老人這才罷休,可眼裡的怒火依然強盛。
“這件事情不是玄媚的錯,到了這個地步,糾結誰對誰錯已經沒意義了,如果林神醫不肯出手,那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對付厲無極!”梁衛國沉喝。
“三爺,厲無極可是天驕啊,我們...我們如何對付的了?”一梁家人顫道。
“如果隻是厲無極一人,我們如何對付不了?梁家還沒有那般稚弱,舉整個家族之力,是能與厲無極周旋的,我現在擔心的是厲無極挑戰林神醫,會是武術協會的意思,所以我們得弄清楚武術協會那邊的态度!如果武術協會并未授意厲無極如此,那區區一個厲無極,還不能奈何的了我梁家,可如果武術協會插手了,那麼....”
梁衛國沒再說下去。
衆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他的意思,誰都清楚。
但在這時,大門外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
“如果武術協會插手了,那麼,梁玄媚,你就必須要請林神醫出面一戰!”
聽聞此聲,所有人齊齊回望。
卻見是兩個身影走了進來。
一老一少,少的叫梁菼,是梁家二房房主梁慶松的孫子。
而老的...正是梁慶松!
“二爺?”
“二爺來了!”
“二爺!”
人們紛紛回首呼道。
“二哥,你怎麼來了?你不是跟大哥在家裡嗎?”梁衛國意外不已。
“你大哥跟我已經收到消息了,這件事情非比尋常!已經超出了家族可承受的範圍内了!所以我不得不跑一趟!”梁慶松面無表情道。
梁衛國一怔,旋而低聲道:“二哥,你什麼意思?”
“衛國,這事你别管了!”
梁慶松走到梁玄媚的面前,滿臉嚴肅,沉聲詢問:“玄媚,告訴二爺!你跟林神醫是什麼關系?”
梁玄媚微露愕色,小心翼翼問:“二爺,你...你問這個幹什麼?”
“因為家族希望你能請來林神醫,迎戰厲無極!”
“二爺,不可能的,我說了,林神醫已經拒絕了厲無極的挑戰書,他不會應戰的!”梁玄媚搖了搖頭。
“他不想戰!你就想辦法讓他去戰!玄媚,二爺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命令!如果你這次不能請得林神醫出戰厲無極!那麼你們這一脈,就統統滾出梁家吧!”梁慶松面無表情的喝着。
梁玄媚一聽,臉色駭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