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林神醫的狠勁兒讓他意外,但這個世道,并非狠就能勝,人脈、财力江湖閱曆等等,都是實力的體現。
這個林神醫太年輕了,他哪具備這些?
但,林陽無動于衷。
置若罔聞。
“好!很好!”
司馬藏氣的連連點頭,沉喝道:“鄭老爺子,你就不要說了,如此狂妄的人,我司馬藏生平未見,既然他要死,就不要攔着他!”
“唉!”鄭安山搖頭一歎。
卻見司馬藏從上衣口袋裡取出一塊金邊紅布,放在了桌子上。
看到這塊金邊紅布,現場司馬世家人以及鄭安山齊是一怔,眼睛瞪大,仿佛是看到了什麼極為不可思議的事。
“司馬藏!”鄭安山失聲呼了一句。
“鄭老爺子,你不必相勸,不除此子,司馬世家的威望不存!林神醫,告辭了!希望下次見面,你還能這樣氣定神閑!”
說完,司馬藏直接轉身,令人離開。
一衆人惡狠狠的瞪着林陽,便嘩啦啦的走出了别墅大門。
鄭安山卻沒有離開,而是怔怔的看着那塊金邊紅布,臉上還有餘愕,似乎是看到了什麼極為不可思議的東西。
徐天快步走去,拿起那紅布看了幾眼,卻沒瞧出什麼,倒是能見到紅布中心有一副用金絲線秀出的雄虎圖案。
“你是叫徐天吧?”鄭安山問道。
“是。”徐天點頭道。
雖然不知這老人是什麼身份,可從司馬藏對其的态度來看,他肯定不是個簡單人物。
“如果可以的話,勸勸林董,趕緊出國避一避吧,有可能,出國避難都沒什麼用,不行的話,就早早安排後事吧。”鄭安山搖頭。
徐天一聽,頓時怒了,冷哼道:“老人家這話什麼意思?你是在看不起我們林董嗎?”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鄭安山也不生氣,指着徐天手中的金邊紅布道。
“這是什麼?”徐天愣問。
“這叫金皿虎秀!是司馬世家代代相傳之物,曆來隻有司馬世家的家主才能持有此物!”鄭安山道。
“什麼?”徐天愕然,急忙問道:“既然如此,為何司馬藏要把此物放在這?”
“他把這個留下,是因為他不久後會親自将其取回去,因為一旦把此物留在了這,便意味着司馬世家将會不竭餘力,不惜任何代價,将你們鏟除!”鄭安山沙啞道。
徐天一聽,如遭雷擊...
原來...這是司馬藏的皿誓!是司馬世家的戰書!
不死不休!至死方休!
徐天瞬間手腳冰涼,一股寒氣從腳底升起,直沖頭頂!
“我已經做好準備了!”這邊的林陽回了一句。
“做好準備?天真,你以為你所面對的,隻是一個司馬世家嗎?你錯了!大錯特錯!”鄭安山搖頭冷笑:“當司馬藏将這東西拿出來的那一刻起,你的敵人,就不隻是司馬世家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