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包間,金碧輝煌,富貴非常,在裝修時候就已經準備,不接待外客,隻為王康所留。
“讓大家都去忙吧,不要影響正常營業。”王康看着站了一排的清秀女子。
知道是來吃飯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點台來了......
而那些女侍,則一個個面帶含羞的看着王康,這可是康少爺啊!
很多人,還是第一次見。
康少爺可真是英俊呢,若是能被康少爺看上,那......
“讓都去忙吧,在這像什麼樣?”蘇容皺眉道。
“那好吧,”見得蘇容發話,杜遠橋揮了揮手,将女侍都是遣散,不過還是留了兩位。
“菜你看着上吧,夠我們吃就行。”王康又吩咐了一句。
“是,我親自安排。”
杜遠橋退下了。
而在此時,也是在這香格裡拉,另外一個包間内,有幾個人也在酒杯換盞,喝得一片醉熏......
這幾個,還都是王康的老熟人,其中為首的是董易武的二子,董輝,還有别駕于興業的兒子,于洪。
其他,都是董易武這一系的權貴公子。
桌上已經有了幾個空的酒壺,幾人的臉色泛紅,明顯都是有了醉意。
“我怎麼聽到下面,好像有人喊康少爺?”一人疑惑道。
又有一人嘀咕,“我看你是最近得了癔症,走哪都能聽到王康的名字。”
“你别說,還真的是這樣,”
一人附和道:“走在街頭,女人談論的是王康,因為他賣香水,百姓談論的是王康,因為他賣報紙......
“回到家,父親他們談論的也是王康,因為新奉縣......”
“你一說,好像還真的是這樣哎。”
他的話音落下,幾人都是默不做聲,喝着悶酒,
他們之中,哪個沒吃過王康的苦頭,這一刻才是感同深受。
于洪拿起酒杯,又是一杯進肚,他打了嗝,酒氣洶洶的道:“昨天,我父親回到家中,特地吩咐我,不讓我再找王康的麻煩!”
“該死的真是憋氣!”
他喝罵了一句,又是轉向董輝問道:“董大少怎麼說?難道我們就這樣受氣?你都不知道外面,怎麼說我們?”
“這麼多權貴公子,竟讓王康一人壓得擡不起頭!”
一人說道:“能怎麼辦?難道你們忘了鄭閑和楊修文的下場了嗎?”
聞言,幾人的眼中皆有驚恐,鄭閑死前他們都去見過,感染花柳,簡直沒個人樣。
而且他們都知道這是王康的暗算。
于洪搖了搖頭,又将一杯酒下肚,低歎了口氣,“聽聞,王康昨日回了陽州城,看來,我們該躲得遠點了......”
一直默不做聲的董輝,聽到此,直覺得難堪,怒聲道:“他王康算什麼東西,别人怕他,我可不怕他!”
“董二少慎言啊,”
于洪勸慰道:“這是香格裡拉,是王康的場子,小心隔牆有耳啊!”
聽了這話,本就已有醉意的董輝,更覺臉面無光,大聲道:“他王康就是當着我的面,我也敢這樣說!”
說着他拿起酒壺,就要倒酒,但酒壺已空,“來啊,上酒!”
聽之一名女侍,端着酒壺進來,這女侍長相清純,穿着緊身旗袍,平添誘惑。
董輝酒意上頭,色心已起,直接抓住女侍的玉腕,調笑道:“你長得這般俊俏,是不是侍奉過王康?”
“他不就是有點錢,我也給你錢,今天就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