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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楚總,太太又去民政局申請離婚了

第237章:靠闫年得餓死

  第237章:靠闫年得餓死

  闫年的房間很大,但勝在東西很少,都是一些大的家具和陳設,基本沒有小擺件,可以說除了必要的家具,沒一件多餘的裝飾,這給落溪行了不少方便,她自己小心翼翼的摸索了一會,就把房間摸清楚了。

  最後她坐到了羅漢床上,這是她給自己選的睡覺之地,雖然不知道闫年怎麽會在房間裏放一張這麽大尺寸的羅漢床,但無疑是便宜她了,她睡上面不僅不擠,還略有寬裕,估摸得有1.5的寬度。

  挺好。

  她原本都做好打地鋪的準備了。

  別問她一個孕婦怎麽會想打地鋪,問就是她不認為闫年會把床讓給她。

  休息了片刻,落溪又面臨了新問題,那就是她餓了。

  她現在一個人吃兩個人消化,平常一天要吃好幾頓,今天到現在才吃了兩頓簡餐,肚子早就抗議了。

  餓啊。

  落溪仰天長嘆,現在也隻能祈禱闫年做個人,記得叫人給她送點吃的了。

  叩叩叩。

  饑腸辘辘間,有人敲門,跟着傳來白嬸的聲音:“少夫人,是我。”

  落溪一個激靈:“白嬸你進來吧。”

  白嬸推門而入,落溪鼻子一聳,雀躍的道:“有飯嗎?”

  “有有有,我一猜就知道您餓了。”白嬸笑道。

  落溪心說還得靠白嬸,靠闫年得餓死。

  “少夫人,我扶着點您。”白嬸把托盤放到茶幾上,又立刻朝落溪走過來。

  落溪擺手:“不用的白嬸,我自己可以。”

  “那我幫您看着點。”白嬸收了手立在一旁。

  落溪在心裏數着步子,到第三步的時候停下,傾身去摸前面,摸到茶幾後用腳碰了下圓凳,确定好位置和距離後,才扶着茶幾慢慢坐下來。

  白嬸嘆為觀止:“您真厲害,我聽唐先生說您剛失明,還擔心您十天半月都沒法适應,沒想到您适應的這麽快。”

  “我聰明嘛。”落溪有點驕傲的道。

  白嬸肯定的點頭,不僅聰明,還很樂觀,殘疾人通常都會有的壞脾氣,沒耐心,抑郁,抱怨,她通通沒有,好像不管什麽樣子的自己她都能坦然接受,誰能不喜歡這份豁達。

  落溪已經拿起筷子開始吃了,夾菜這件事她目前做的還不好,看不見盤子,也看不見盤子裏的菜,隻能憑感覺随便夾,夾到什麽吃什麽,好在她不挑食,目前也沒有特別想吃的東西,能填飽肚子就成。

  不過她吃着吃着就發現盤子裏的菜都是她喜歡吃的,應該是把好幾道菜裝進了一個盤子裏,不管她怎麽夾,夾到什麽,都能吃到她的喜好。

  是巧合麽。

  還是唐空青提前跟白嬸說了自己的喜好。

  但無論前者還是後者,能在陌生的城市,吃到熟悉的口味,都大大填補了她空落落的心。

  落溪把米飯都吃幹淨了,菜有沒有吃光她不知道,反正胃是飽了,然後就很自然的開始犯困。

  易餓易困,孕婦通症。

  “我去幫您拿睡衣,年少爺還在前院敬酒呢,不曉得啥時候回來,您累了就先休息。”白嬸看她打哈氣,說道。

  落溪點頭:“好,麻煩您了,我不知道睡衣放哪裏。”

  “您的行李還在客房,我按照您的尺寸準備了身新睡衣,就放在衣帽間的櫃子裏,裏面還有幾套新衣服,我帶您去熟悉熟悉。”白嬸回道。

  落溪求之不得,闫年隻會告訴她衣服在哪兒,絕不會帶她過去,告訴她哪些是她的衣服。

  白嬸領她繞過屏風,她之前覺得這裏面是闫年的私人領域,就沒進來熟悉,這會聽白嬸說才知道,屏風後面是另外一個小空間,放了一張大床,還有一個很大的衣帽間。闫年的衣服在左邊一排櫃子裏,她的衣服則都放在右邊一排,內衣襪子都是單獨放在小格子裏的,很方便找。

  “您以後穿衣服就從左往右穿,每一套我都給您搭配好了,這樣既不用擔心總穿重樣的,也不會擔心搭配的不好看了。您以後要是有喜歡的顔色和款式,再告訴我,我按照您的喜好去買。”白嬸一邊帶着她摸索衣服的位置,一邊給她闡述衣服的擺放規律。

  太貼心了。

  落溪很感激:“謝謝白嬸,我不挑的,你不用費心為我準備這麽多,兩三套就夠我穿了。”

  她這随便一摸都摸到了七八套,着實有點不好意思。

  “兩三套哪裏夠,您長的這樣漂亮,就該變着花樣穿,您穿的好看,年少爺看着也喜歡。”白嬸說道。

  落溪:……

  想多了,她就是穿成天仙,闫年也不會喜歡。

  再說她也不求他喜歡,求他願意跟她和平相處就行。

  幹笑兩聲,落溪不着痕跡的轉移話題:“睡衣放哪兒的?”

  “這裏。”白嬸拉着她的手:“這個抽屜裏放了兩身睡衣。”

  落溪摸了摸,摸出來一件抖開,是條睡裙,真絲面料,款式中規中矩,甚合她意。

  她真怕抖開一摸,是條吊帶裙,那她就隻能和衣而睡了。

  找到了睡衣,落溪麻煩白嬸領她去衛浴熟悉洗漱用品的擺放位置,最後在白嬸的幫助下脫掉了身上繁瑣的石榴裙嫁衣。

  “少夫人,那您洗漱,我先走了,您有事找我就用書桌上的座機打電話,按1就能找到我。”白嬸走之前又交待了一句。

  落溪十分感激的道謝,待白嬸一走,她就小心翼翼進了淋浴間,打開水龍頭沖澡。

  與此同時,白嬸正站在院子外面,向闫年複命。

  “按照您說的飯菜口味準備的,少夫人吃了不少。”

  “東西各自放在什麽地方,我也跟少夫人說清楚了。”

  她一一說着,闫年一一聽着,直到聽完,他才極淡的嗯了聲,揮手示意她離開。

  白嬸悄聲走遠,回頭看的時候,看到男人的身影立在院外,視線似能穿透厚厚的院牆,看見屋子裏的人。

  看不懂。

  她對年少爺的記憶還停留在小時候,這些年他在外養病,一個多月前才回來,跟兒時早沒了半點重合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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