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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死祭消失五年後,秦小姐頂替了白月光

  但無論怎麼說,這兒的條件,總比看守所裡好得多。

  宋南栀有些窘迫地站在原地,就這麼默默地看着他。

  紀寒洲的語氣,是她從未聽過的冷漠,就連眼神,也比從前冷淡許多。

  她有些緊張了,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了下來:“寒洲,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紀寒洲道:“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說完,他看向她的小腹,目光裡帶着幾分審視。

  宋南栀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局促,讓她覺得局促是因為......就連她都說不上來,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這麼多年,她為紀寒洲守身如玉,因此,她直到如今,還是處子之身。

  而諷刺的事,她明明還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卻懷上了一個不知姓不知名的男人的種,她甚至不知道,肚子裡孩子的爸爸到底是誰。

  關愈并沒有和她透漏什麼。

  宋南栀也不敢問。

  紀寒洲道:“宋南栀,把肚子裡的野種打掉,然後,回你該去的地方。”

  宋南栀臉色驟變:“什麼意思?”

  她語氣也變得緊張了起來,窒息道:“我好不容易才從那個地方逃出來!你要打掉我的孩子,然後......再把我送回去嗎?”

  她半跪在地上,抓了抓他的衣袖:“寒洲,我不要回去!你不會不知道的,秦霜一心一意要我死刑,我要是回去了,我要是真的被判死刑......我還沒有三十歲,我的人生還沒有開始!我不想判死刑,我不想......”

  或許隻有失去過,才知道自由是多麼可貴的東西。

  她還沒有上法庭,還沒有判刑,還沒有正式服刑,但被關在看守所的日子,哪怕稍一回想,都覺得痛不欲生!

  不說别的,至少,她還是自由身的時候,不至于連手都要铐着睡覺!

  而且,吃的,穿的,住的,用的,都是最差的,她感覺,在看守所的日子,隻能算是苟延殘喘地活着而已。

  如今,哪怕是被取保候審了,她終于獲得了自由,這個自由雖是有限的,但也總比在看守所的日子好很多。

  然而他說什麼?

  他要送她回去!

  他明知道,她如今肚子裡的孩子,是唯一安身立命的護身符,他卻要逼着他把孩子打掉。

  宋南栀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難道,他不知道,她再被送回去,将要面臨什麼嗎?

  面臨的是法律的身畔。

  那個秦霜信誓旦旦,要判她死刑,宋南栀一想到“死刑”,就有一種刻在骨子裡的恐懼。

  一想到,那些判了死刑的犯人,在槍決那一天是多麼恐懼痛苦,她就有一種本能的求生欲。

  人都是怕死的。

  尤其是,死刑和常規的死亡不同。

  它給人的威懾和壓迫感,若非是親身感受,恐怕無法體會。

  在看守所的時候,宋南栀經常做噩夢,夢到自己被押赴去刑場的路上,她害怕地不顧一切跳車。

  又夢到,她真的被押到了刑場,跪在行刑區,背後就是冷冰冰的56式半自動步槍正對着她。

  而她,卻什麼都看不到,隻能感受到,死亡即将到來的恐懼感。

  每到這個時候,她都會吓得從夢中驚醒。

  宋南栀一聽到紀寒洲要把她送回去,吓得連連搖頭:“我不要......我不要回去了......那個秦霜,一定會申請判我死刑的!我要是真的判了死刑怎麼辦?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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