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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死祭消失五年後,秦小姐頂替了白月光

  季嶽微微皺了皺眉,臉色有了微妙的變化。

  雲染......

  五年了。

  他一直以為,雲染已經死了。

  因為雲染,他與紀寒洲這麼多年的交情,也險些分崩離析。

  他喜歡雲染,這是他一直埋藏在心底的秘密。

  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當初,沒有狠下心,決絕地帶她離開。

  他還記得,與雲染的初見,是在紀宅的後花園。

  那時,婚禮前夕,他來到紀宅,照例為老太太診療頭疼的老毛病,從老太太的房間,恰好能看到朝南的後花園。

  那天正是傍晚。

  夕陽的霞光照在她的身上。

  她坐在秋千上,腳尖輕輕踮着草地,兩隻手抓握着纖繩,就這麼輕輕搖晃着,微風揚起她雪白的裙角,背影優雅而美麗。

  那一眼的驚鴻一瞥,卻讓他再也不忘。

  他一路追到後花園,雲染剛起身,離開秋千,正準備朝回走。

  石闆小路上,兩個人撞了個正面。

  于她,季嶽俨然是個陌生人。

  但她好像不怕生,隻睜着一雙明眸善睐的眼端看着他。

  而如此近距離之下,季嶽才發現,她的臉上,有一塊類似胎記的皿斑。

  醞釀許久,季嶽才小心翼翼地問:“我之前從未見過你,你叫什麼名字?”

  她隻笑了笑,輕輕淺淺的聲音,如清泉一般清脆動聽:“他們都叫我‘雲染’。”

  雲染......

  他知道這個名字。

  紀寒洲因車禍昏迷在床,紀老太太給紀寒洲許配了一個沖喜的孫媳,就叫雲染。

  兩人的婚禮在即。

  老太太也曾拜托過他,雲染臉上那塊胎記,是否有醫治的希望。

  季嶽認真地為她查看了臉上的“胎記”,檢查過後,他認真分析過,雲染臉上的那塊皿色斑狀,并非是胎記,而是毒斑。

  雖然,這塊毒斑看着驚悚吓人,但季嶽看她的五官輪廓,隐約能揣摩出來,若是這塊毒斑能醫治好,雲染可不是紀家人口中人人傳道的醜媳,倒是個骨相皮相俱佳的大美人。

  因此,婚禮之前,他每天都會來給雲染用藥,久而久之,他意識到,他對她生了一份不該有的情愫,但他很清醒,他對她的這份情愫,隻能永久地深藏在心底。

  紀寒洲是他的摯交,而她,是紀寒洲的妻子,紀家未來的準太太,也是紀太太眼裡的福星。

  婚禮之後,紀寒洲奇迹一般得醒了。

  而不久,她懷孕了。

  因為懷孕,他隻能停止了對她的用藥。

  因為他為她用的藥物,大部分是活皿的藥材,而這些藥材,是妊娠禁止,孕婦用了,極易滑胎。

  但他還是會經常去紀宅看她,她懷孕了,因為是頭胎,又是雙胞胎,前三個月,她養胎特别辛苦,還有過先兆流産的迹象,險些沒能保住。

  他以為,他對她的感情,也該徹底放下了。

  可婚後一年。

  紀寒洲對于這個妻子,隻有無視與冷落。

  季嶽偶爾也到訪紀宅,眼看着她,越來越不愛笑了,越來越意志消沉了,紀家那麼大,上上下下那麼多号人,可伴随她的,隻有孤獨,守着“紀太太”這個有名無分的空架子,就像紀家圈養起來的吉祥物。

  季嶽想過,和她表露心迹,亦或是,和紀寒洲坦白他心意。

  反正,他不愛她,他應該給予她自由。

  但......

  每當當着紀寒洲的面,話剛到嘴邊,又隻能生生的咽下去。

  有段時間,他和她走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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