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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死祭消失五年後,秦小姐頂替了白月光

  說起這個小少爺的身世,五年前,那場轟動S市的綁架案,至今仍是多少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綁架案過後,救援隊趕到現場,倉庫已被火勢包圍,随時有坍塌的危險。

  他們冒着生命危險,沖進火海,抱出當時剛出生不久的男嬰,以及,一具燒得面目全非的遺體。

  事後屍檢報告,經過DNA比對,這具遺體,并非是雲染本人,而是一個長期寄居在廢棄倉庫的流浪女。

  真正的雲染至今生死不明。

  從此以後,紀家多了個小公子。

  之後有消息流出,紀老夫人為他沖喜娶的那個孫媳,懷的是雙胞胎,卻不幸被撕票,連帶腹中一對骨肉,隻堪堪保住一個。

  因此,紀寒洲對這唯一一個兒子,極盡寵愛。

  紀寒洲斥責道:“紀司衡,回房間去!”

  秦長意毫不服輸地瞪了回去,同時還覺得莫名其妙!

  紀司衡是誰啊?

  這個奇怪的叔叔為什麼叫他這個名字?

  秦長意看着眼前兇巴巴的男人,小嘴一憋,兩手叉腰,沒好氣地道:“你是誰啊?憑什麼對我這麼兇啊!”

  衆人大吃一驚。

  這紀家小公子竟這麼兇,兇起來連親爹都不認了!

  紀寒洲俊臉一沉,但當着衆人,不好發作,隻是冷冷道:“翰林,把少爺送回房間。”

  楚離:“是!”

  他沖進電梯,一把将秦長意抱在懷裡。

  秦長意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瞪得圓又圓,氣得直蹬腿:“你誰啊!你别碰我!放手!放開小爺!你知道小爺是誰嗎?”

  掙紮之中,一張房卡掉落在地。

  紀寒洲從地上撿起房卡,掃過一眼。

  秦長意瞪大眼睛,朝着紀寒洲小手亂抓:“把房卡還給我!”

  這幫人到底是誰,難道和蘇翰哲一樣,也是要搶走他媽咪的壞人嗎?

  楚離卑微地哄道:“小少爺,别胡鬧了,我馬上送你回房間!”

  說完,他二話不說,一把将小奶包扛在肩頭,朝着房間走去。

  吵鬧聲逐漸遠去。

  紀寒洲摩挲着手中的房卡,眼底掠過一抹狐疑。

  這次來A市出差,他隻訂一間套房,而這張房卡,不是他房間的房卡,但為何會出現在他兒子的手上?

  ......

  3109号。

  紀寒洲站在套房門口,刷了門卡。

  “滴”的一聲。

  他推門進入。

  房間裡黑黢黢一片,隻依稀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不停從卧室的方向傳來。

  他朝着卧室闊步走去,同時打開智能面闆。

  壁燈亮起。

  一個衣衫淩亂的女人,軟軟地倚靠在床邊。

  一頭烏黑的頭發,襯得她一張鵝蛋臉雪白如玉,柳葉般的細眉微微蹙起,精緻的眉眼如同潑墨畫,此刻,她低着頭,像是缺氧的人一樣大口呼吸着。

  紀寒洲走過去,抓起她的手:“你是什麼人?”

  下一秒——

  女人皓白的手腕,緊緊纏在他的腰間:“幫我......幫幫我......”

  她嬌軟的身體順勢貼進他的懷裡,男人渾身肌肉一瞬緊繃。

  他立刻察覺到一絲一樣,伸手扣住她的下颚,扳過她的臉。

  如此精雕細琢的臉上,卻有一抹詭異的紅霞,渾身瓷白的皮膚,也透出一種病态的紅,而那一雙美麗的眼神,也沾染上迷離的霧,不見焦距。

  而也是着一張臉,叫他狠狠怔住了!

  她的臉,分明是陌生的,卻給他一種說不出的熟悉。

  就在他出神之際,秦霜攀着他的肩膀,有些急切地欺上了他的唇!

  紀寒洲無意識躲閃,她卻毫無顧忌,僅憑着本能,将他壓倒在背後的大床上!

  女人小手捧起他俊美卻緊繃的臉,吻住了他的薄唇:“幫幫我,我會給你報酬......”

  她一邊說,一邊吻上他冰冷的薄唇,溫暖的觸碰,卻一下子熨燙了他的心跳......

  ......

  清晨。

  第一縷陽光照進窗棂。

  秦霜疲憊地掀開眼簾,思維重啟,昨晚的一幕幕曆曆在目。

  三天前,她來A市赴約,參加蘇家家宴,同時,她向蘇家正式提出了退婚。

  誰知道,那個蘇翰哲竟然跟她玩陰招,在她酒裡做了手腳,喝下那杯酒之後,她渾身開始發熱,神志渙散,隻記得被人抱進房間,之後的事,陸陸續續,她記不太清。

  耳畔傳來翻閱報紙的聲音。

  秦霜緩緩坐起身,撐了撐額頭,寝被從兇口滑落,不着寸縷的身體上,那些觸目驚心的痕迹,無一不在向她證實着昨晚徹夜的瘋狂。

  “你醒了。”

  床畔傳來男人冷入骨髓的聲音。

  秦霜擡起頭,循聲望去。

  男人剛沖完浴,披着浴袍,腰間隻系了個松垮的結,濕漉漉的頭發并沒有吹幹,水珠從發梢滴落,沿着他精碩分明的肌理順延而下。

  而他此刻的從容爾雅,愈發襯出她此刻的狼狽。

  然而,當她視線落在他俊美無俦的臉上時,一瞬間如遭雷擊的僵住!

  男子鬓若刀裁,鼻梁高挺,薄唇如刀削一般,一看就是天生薄情之人。

  怎麼會是他?

  秦霜永遠忘不掉這張臉。

  這個曾親手将她推入地獄的男人。

  她仍然忘不了,那個晚上,她被困在舉目無盡的火海中,泣皿咒念的名字——

  紀寒洲。

  這個恨之入骨的名字,曾如噩夢一般纏繞了她整整五年,刻骨銘心!

  紀寒洲慵懶地折起報紙,放回床頭櫃,望向她,卻窺見她眼底滔天的恨意。

  然而,他看向她的眼神,卻很陌生。

  隻一眼,秦霜便确認,他早已将她忘得一幹二淨了,又或許是,她的容貌已經大變模樣,他又怎會認得她?

  難道說,昨晚的男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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