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凡凝重的說道:“要立刻手術,不然患者的傷勢随時會要了他的命。”
“這......”
工地老闆直接成了啞巴,自己兒子怎麼樣他還不知道嗎,甯凡這是在逼他們做出選擇。
“我覺得還沒到那個程度,還不需要手術。”主治醫生道。
“這個傷者不僅是腦震蕩還有腦出皿,需要及時做開顱手術,如果你們沒有能力做的話,最好是轉到其他醫院去。”
甯凡嘴上嚴肅的說着,心想:“你們既然想玩那就玩下去呗,看看到底是誰熬不住。”
“算了,還是我親自做吧,先開顱放皿再說,到時候傷者真的死了難辭其咎啊。”
剛剛說完,工地老闆的兒子猛地坐起來,捂着自己頭顱,道:“爸,我不想被開顱啊!”
“混賬玩意,你......”工地老闆差點沒吐皿,自己這兒子怎麼就這麼怕死呢。
現在好了,都敗露了。
“爸,我......”這家夥意識到自己上當了,頓時不知道說什麼。
警察不悅的冷笑:“你們真是好大的本事,竟然敢僞造傷情鑒定誣陷他人!”
聞言,那個主治醫生腿一軟,他覺得自己要涼涼,為了幾千塊錢把自己前程搭進去了。
但是那個工地老闆站起來,喊道:“就算是我兒子裝的又怎麼樣,那也是受傷住院了。”
“我們來到這就是為了證明這個傷情鑒定是假的,剩下的事情我們會解決。”甯凡微笑的說。
“先全部回去吧。”警察也将那個醫生帶走。
做僞證蒙騙警察,這可不是什麼小事,該有處罰還是要有的,起碼這醫生的資格是沒了。
可是剛剛回來,一對父女站在門口處,看着幾人回來。
“警察先生!警察先生!”那個老漢連忙走過來,拉住警察,接着說:“我們是來作證的。”
“作證?是關于李二牛故意傷人的事件嗎?”
“是的。”
工地老闆連忙的喝道:“你來這裡幹嘛,難道是不想繼續做工了嗎?”
“你後退!”警察也是怒斥。
劉老漢看了工地老闆一眼之後,說:“我的确是收到了五千塊錢讓我老老實實閉嘴,這個錢就是我們老闆給的,而李二牛兄弟是為了救我的女兒才誤推的人。”
“别急,這件事我們進去說。”警察凝重說道。
“诶!”
一行人走進去休息着,工地老闆父子心裡忐忑不安。
劉老漢将所有事情的經過說出來後,李二牛是無罪的,有罪的是工地老闆的兒子,要不是他欺負劉老漢的女兒,李二牛也不會上去勸阻,失手推人。
劉老漢直接用性命擔保句句屬實,當事人都這麼說了,真相已經很明确。
一個小時候後,工地老闆的兒子被戴上了手铐,還有工地老闆也會被徹查,是否還幹過其他犯法的事情。
至于那個之前來的律師見情況不對,早就将律師費還了直接離開。
十點鐘。
甯凡走進審問室中,對着李二牛說:“二牛,我們可以走了。”
“大哥,你不會是劫獄吧?”李二牛驚訝的問。
“想什麼呢,我是活膩歪了闖到這裡救你,當然是正規的手續,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你無罪釋放,也不會留案底。”甯凡臉黑的說。
李二牛愣了一會立刻站起來,直接把椅子的擋闆給撞彎。
“這......”
“還這個錘子啊,趕緊走。”甯凡腦門上一團黑線。
李二牛憨厚的笑了笑,跟着甯凡離開,在外面遇見了劉老漢。
“小兄弟啊,是我被豬肉蒙了心,讓你遭罪,實在是對不起,對不起啊。”劉老漢自責的就要下跪。
他的确收了工地老闆的錢,所以當初才會拒絕出面作證,其餘的工人都害怕自己會沒有工作,所以也閉口不敢說。
李二牛連忙拉住劉老漢,說:“沒啥,這不是沒事嗎。”
“哎......”
“現在很晚了,你們趕緊回去吧。”
劉老漢心中自責一分不減,也沒臉繼續跟李二牛說什麼了,帶着自己的女兒離開。
随後何律師也離開了,剩下甯凡和李二牛。
“二牛,喝酒去?”甯凡說。
“我這酒量不行啊,根本比不上大哥你。”
“沒事,喝點吧,反正現在回去也沒意思,就當去去晦氣。”
兩人來到了一處小吃街的燒烤攤上面,甯凡要了幾串羊肉還有一件冰鎮啤酒。
“你先喝着,我叫一個人看看他在不在。”
“好嘞。”李二牛拿起一批啤酒就咕噜咕噜的喝起來。
不到五秒鐘就直接幹了一瓶,敢情在裡面待得太久,早就口渴了。
十分鐘左右,林海找了過來,笑道:“甯兄弟,沒想到今晚你會找我喝酒啊。”
“這是剛剛從山裡出來的李二牛,我小時候的朋友,這我朋友林海,你最喜歡的兵哥哥。”
甯凡介紹完,對林海說:“這裡距離你那挺近的,就打電話問問,喝幾杯。”
“林老哥,你還是當過兵的啊,我生平最喜歡的就是當兵的人,隻可惜我沒有選上。”李二牛說。
“當兵的确挺好,但也不是不當兵就不能保家衛國了,二牛兄弟,走一個。”
“走一個怎麼行,大哥和我都是直接吹瓶。”
“你大哥是誰啊?”林海不解。
啪!!!
李二牛猛地一拍甯凡的背,甯凡差點沒把剛吃的豬腰子噴出來:“這就是我大哥啊,我生平最敬佩的人。”
“二牛,能不能輕點,你力氣太大了。”甯凡無語。
“好!”
“喝酒喝酒。”
幾人喝得正歡的時候,幾個混混走了進來一腳踢在李二牛的凳子上,喝道:“滾開,這裡我們承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