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華看了公公手中的東西一眼,也明白了他父皇究竟是作何用意。
很快,蘇澤華扭過頭,看了看慕傾寒,眼裡的笑意更深。
大魏皇帝和他想得,也有幾絲不一樣。
兩人結伴而行,出了宮。
禦書房裡,公公繼續禀告着可一張臉上确是落了汗.
可見,此刻他極為緊張。
但,這事真地不是他地錯,而是管房給的就是這樣。
公公腦中也想着,絲毫不願與這件事摻和到一起。
“皇上,那邊說這人。.。。。。”
還沒等公公說完,大魏皇帝便不耐煩道:“你念吧,我聽着.”
見大魏皇帝手中不停,絲毫沒有拿起地意思。
那公公也知今日怕是逃不過去了,隻好對着案卷念道:“這人像是憑空冒出在大魏一般,但是城門口卻沒有任何地入城記錄,出城登記也沒有他。”
公公說完,臉上地表情也變得誠惶誠恐。
隻怕,太子爺這是要遭殃了!
可,這人的身份确實奇怪,竟像是憑空出現一般。
這一點,慕傾寒已經換了兩次假面具,如若不是熟悉之人,定是認不出來。
“太子爺說的都能對的上,但是唯一奇怪的就是,除了太子爺所說,這人一切都是空白。”
公公不敢隐瞞,繼續讀者皇帝勢力查到的消息。
很快,大魏皇帝聽完,微微蹩眉。
這有些奇怪了,他的皇兒怎麼能接觸這種人呢?
這人的過去一片空白,實在不是一件好事。
若是說别國的間諜,這人的資料又顯得有些蹩腳。
間諜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做戲定是會做全套。
想着,大魏皇帝也把手中的奏折放下了。
他繼續思索着,久久不語,若是說哪家的私生子,也不是不可能。
太子說是他新得的賢士,這人定是有才華所在。
這也說不定是别國的間諜……
大魏皇帝思來想去,還是沒什麼頭緒來。
他深吸一口氣,将手中那本奏折批完。
他這才擡頭對還跪着的公公說道:“你先下去吧,找點人注意着那個人。”
公公見自己獲救,連忙稱道:“是,奴才先退下了。”
說完,他急忙躬身退了下去。
禦書房裡再次恢複安靜,隻留的大魏皇帝獨自一人。
他坐在龍椅上,繼續批閱着面前堆疊如山的奏折。
即便是臉上滿是憔悴與疲倦,卻還是堅持着。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大魏皇帝這是盡力做一位明君,好造福一方百姓。
大魏皇宮的一切漸漸遠去,慕傾寒心裡也有了些别的心思。
從大魏皇宮中離開,他望了望外面的世界,臉上的笑意也越來越深。
似乎,還是宮外比較适合他。
蘇澤華看着窗外豔陽高照的天氣,嚴肅的對慕傾寒道:“你最近可要小心一點,父皇可能已經派人去查你的底細了。”
蘇澤華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慕傾寒一愣,根本不知作何反應。
直到過了片刻,慕傾寒才反應歸來。
可,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卻是讓他不解,隻能開口問蘇澤華道:“為何?”
他深沉的眸子裡帶着幾絲迷離與無措,蘇澤華看着他不解的眼神,歎了口氣。
這才解釋道:“是因為我身為太子,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人,父皇定然起疑心。”
慕傾寒還是沒有明白緣由,還是追問道:“身為太子?為什麼對于皇上要對你身邊之人如此嚴苛?”
他的哥哥慕雲宸,以往交流的都是纨绔子弟,倒是父皇卻從未理會。
這個問題讓蘇澤華不知作何解釋,隻能閉了嘴。
随後又感覺不妥,蘇澤華看了他一眼,這才細細解釋道:“這是因為我是太子,皇位自然有人想要,而奪嫡之争是父皇最不想看見的。”
他繼續說道:“所以要調查清楚我身邊的所有人,包括敵國的間諜以及别的皇子的線人。”
慕傾寒聽罷,這才恍然大悟,卻有些不可思議。
他驚訝的說道:“這也未曾想到,大魏皇帝竟是如此心思細膩之人。”
蘇澤華笑道:“的确,不過你之後要小心一點了,定會有人來打探你的底細。”
對于蘇澤華的話,慕傾寒自然放在心上,回去後他也當是定要事事小心。
不能超出限度。
雖說是經曆了一番大魏皇宮之旅,可慕傾寒确是感覺,這一切和以往都變了。
他也對作一個皇帝,有了新的認識。
蘇澤華繼續和慕傾寒吐槽着,卻沒發現慕傾寒的眼光早已經早早跑神。
根本沒在聽他說的話。
“阿寒,你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