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怎麼可能呢。”對上慕傾寒要吃人的眼神,謝南栀秒慫,認錯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是嗎?難道栀兒剛才問的問題不是在懷疑為夫行不行嗎?那還真是可惜了。”慕傾寒有些失望地搖搖頭。
“不可惜,一點也不可惜,我怎麼會懷疑夫君呢,我夫君自然是天底下最厲害地。”謝南栀邊說,小屁股邊往床的另一頭挪去。
現在最要緊地是離慕傾寒遠一點,不然到時候自己是怎麼沒地都不知道。
“想跑?”慕傾寒握着謝南栀地腰一把拽回來。
“沒有,絕對沒有。”謝南栀咽了咽口水,覺得自己完蛋了。
慕傾寒看着謝南栀那閃閃躲躲的樣子,知道謝南栀是在害怕.
“才定親沒有多久栀兒就邀請為夫一起睡,為夫還以為栀兒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呢?怎麼到現在洞房花燭反而退縮了呢?”慕傾寒用無辜又受傷的眼神看着謝南栀。
就像是在控訴慕傾寒一樣。
謝南栀哪裡受得了慕傾寒這樣的眼神,眼睛一閉,心一橫,又不是沒有經曆過,有什麼好害怕的,她可是孩子都有過的人。
“怎麼可能,我隻是想夫君身邊一直沒近什麼女色,對這些肯定不那麼懂。”謝南栀盡量委婉的表達自己的意思。
“那正好啊,今晚我就告訴你,我到底行不行。”慕傾寒說着就把謝南栀困在了兩臂之間,讓謝南栀沒有逃跑的可能。
兩人的距離驟然縮短,謝南栀都能感受到慕傾寒帶着酒氣的呼吸了。
“那個,我們再商量一下。”臨上場,謝南栀有些慫了。
慕傾寒怎麼可能會給謝南栀拒絕的機會。
天知道他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了,之前可一直都是看得到吃不到,今天晚上終于能吃到了,自己怎麼會放過這個好機會。
“難道栀兒不想和我圓房嗎?”慕傾寒看着謝南栀問。
這次他是真的心裡沒底,他猜不到謝南栀的心裡在想什麼。
謝南栀看着慕傾寒眼底的擔憂瞬間就心疼了。
她敢肯定,現在隻要她說一個不字,慕傾寒馬上就能翻身下去,乖乖的睡在躺椅上。
“想,想和夫君圓房。”謝南栀看着慕傾寒的樣子忍不住在心裡吐槽自己。
都什麼時候了,矜持什麼?
又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有什麼好緊張的。
看把她的親親夫君吓成什麼樣了。
得到謝南栀回答的慕傾寒眼睛瞬間就亮了。
“可以嗎?”慕傾寒還是不确定的問。
謝南栀看着這樣惶惶不安的慕傾寒忍不住笑了。
這個孩子一樣的男人,和世人口中殺人如麻的七皇子簡直就是兩個人。
這次謝南栀沒有回答,而是送上了自己的唇。
有些事不是說的,而是要做的。
慕傾寒震驚了一會兒後馬上掌握了主動權,欺身把謝南栀完全控制在自己的身下。
謝南栀這次沒有反抗,乖乖的讓慕傾寒給自己除去頭上的頭飾,讓一頭如綢的黑發鋪滿了整張床。
“栀兒真美。”慕傾寒由衷的感慨。
謝南栀看着慕傾寒,像是受到蠱惑一樣,雙手攀上了慕傾寒的脖頸。
慕傾寒被這一舉動大受鼓勵。
慕傾寒大概這一輩子都沒有這麼小心翼翼過。
謝南栀微微側目就能看到慕傾寒在解自己衣帶的手在微微顫抖。
可見慕傾寒現在是有多緊張。
“夫君,燭台……”
慕傾寒擡眸看了一眼正在燃燒的紅燭有些為難。
“皇祖母說新婚之夜的紅燭不能滅,要燃到第二日。”他不懂,但也不敢随意熄滅。
謝南栀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這個說法。
“那把窗帷放下來吧。”謝南栀小聲的說。
慕傾寒當然不會拒絕。
窗帷很是厚重,放下來以後床榻内就暗下來了。
“現在夫君不緊張了吧?”謝南栀忍不住調侃額頭已經爬滿細汗的慕傾寒。
慕傾寒無奈的看了謝南栀一眼。
“我怕一會兒控制不住力道弄傷了你。”所以慕傾寒才會那麼糾結,到底是要解還是不解。
謝南栀看着隐忍的慕傾寒,這個男人是真的傻,但也是真的在乎自己。
“今天是新婚之夜,哪有不寬衣解帶圓房的道理。”謝南栀牽着慕傾寒的手,主動解開了自己的喜服。
女子喜服繁瑣,謝南栀的喜服更是繁瑣。
但慕傾寒卻很有耐心,一件一件的,小心翼翼的,把謝南栀一層一層的扒幹淨。
謝南栀覺得慕傾寒簡直太惡劣了,這簡直就是在考驗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
慕傾寒把喜服規規整整的放在一邊,趁着謝南栀因為自己的身材分神之際,直接就把人撲倒。
“接下來就是實踐的時候了。”慕傾寒隻看過書,今天還是第一次實踐。
謝南栀感受着慕傾寒在自己身上遊走的雙手,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燒着了。
看着不遠處燃燒的紅燭,謝南栀覺得自己今晚性命堪憂啊。
果然不能質疑男人行不行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