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證明
往常遇到這樣子的場合,哪個孩子不是躲在後面的,誰會真正站出來解決問題?
可是時宜卻不一樣,她站在了最前面,将長輩還有弟弟甚至于老公都納進了自己的翅膀下。
在這之前,還有很多人不知道為什麼席聿衍會喜歡她,時老爺子為什麼會将總裁的位子給她,可現在他們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
僅憑這一點,她就有資格。
記者們當然不是吃素的,第一個上來就是非常讓人好奇的問題。
“對于網上傳你踹了你的母親傅婉清女士,還将她送進了橘子裡面,這件事情你怎麼解釋呢?”
“這不是傳言,而是真實的事情,”時宜坦率承認,“但是我想什麼事情都應該從頭到尾仔細分析,仔細說這些事情,而不應該憑借自己的喜好來做,對嗎?所以我們不如從一開始說起?”
彈幕上已經罵聲一片了,多的是讨伐時宜行為的。
記者站起:“時總,那請問你是否知道你母親跟盛總的關系呢?”
“我并不知道,包括我的爺爺也是最近才得知。”
時宜從包中取出親子鑒定,鏡頭馬上給了一個特寫,上面的時間清清楚楚,就是最近。
“我跟盛氏集團盛和盛總合作了綠寶林的項目,我想在座各位都是知道的,也是在合作的過程中,我感受到盛總和時筝之間不尋常的關系,還有他們二人眉眼間有些相像,我這才會暗中調查。”
這的确是已經解釋了,但是卻不夠勁爆,也不夠滿足記者們好奇八卦的心思。
記者再問:“時總,請問這件事情你可以詳細的說一下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按照常規來講,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會回答這個問題。
但是這一次,時宜卻是直接點了點頭:“當然可以。傅婉清女士和盛總是青梅竹馬,也是彼此的初戀,但是當初盛總公司情況不好,兩人分手。傅婉清女士嫁入我們家之後,給盛總輸送了很多資金,幫助盛總站穩腳跟。”
“後來,他們兩個人擦槍走火,傅婉清發現自己身懷有孕,借口去國外待了一年,一直等到我父親去世後,才将這個孩子抱了回來,也就是時筝。”
“後面發生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我想就不需要我過多的解釋了。”
會場中一片安靜。
彈幕上一片綠色。
‘我真是同情去世的時總啊。’
‘誰說不是呢?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老婆出軌。時老爺子也挺慘,竟然養了别人的孩子那麼多年,而且這孩子還給自己的孫女招惹了那麼多的麻煩,我要是去世的時總,棺材闆都要摁不住了。’
‘傅婉清也真夠賤的,明明結婚了還給人家送錢,甚至還剩下了人家的孩子,難道就這麼缺愛嗎?離開了盛和就不行了?’
‘盛和真渣,平常僞裝的那麼好,可結果竟然是這麼個人,真是簡直了,果然是活久見啊。’
‘這個世界太恐怖,怎麼就沒有一點真誠了呢?我覺得我應該回月球。’
其實記者們現在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畢竟他們一開始覺得自己面對的是加害者,可是誰知道竟然是被害者,而且還是這麼慘的被害者。
到底還是有敬業的記者,馬上站了起來:“時總,那請問一下,你是因為知道這些事情後才失誤踹到了傅婉清女士嗎?”
這是已經忍不住為時宜洗白了,可時宜卻不需要這些洗衣粉,因為她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黑的,是需要洗白的。
“我是故意的,如果時間可以重來一次的話,那麼我依然會做出相同的事情。”
這可就真的是離了個大譜。
彈幕飄過:“時宜絕對是我見過最剛的女孩子了,人家記者都看不下去,幫着洗白了,但是她卻不需要,還說出這些話,也是真的厲害了。”
‘我不懂,但是我大受震撼。’
記者也定了定神,才接着往下問:“那時總,請問這背後是還藏着什麼隐情嗎?你為什麼會出手這麼狠呢?”
時宜臉色終于發生了些變化,有些陰沉:“那天,盛和過來,坦白承認自己從來都不愛傅婉清女士,對傅婉清女士隻不過是利用而已,最愛的隻有自己。”
“傅婉清女士從少年時代就愛上了盛和,自然無法接受這樣子的事情,她認為是我将這層遮羞布扯開,是我讓盛和不愛她的,所以想要殺死我。”
記者再度提問:“時總,你的身上似乎并沒有傷痕。”
她現在也有些好奇,難道這些事情都是假的?怎麼辦,她現在竟然有些希望是假的了,畢竟如果這些事情都是真的話,那麼時宜這些年到底是受到了多少委屈啊。
這些委屈說出來都不是人可以承受住的,她也真的是太難了。
“因為席聿衍及時出現,将我攬在懷裡,為我受了這一刀。”時宜眼圈蓦然紅了,眼底卻帶着仇恨,“之前不管她怎麼對我,我都可以接受,因為她是我的親生母親,哪怕我再不想要承認這一點,但是我卻無法否認。”
“可這不代表我就要容忍她刺傷我的老公,任何傷害了我在乎人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這又A又飒的氣場一經釋放出來,頓時俘獲了很多人的心。
‘時宜這簡直就是美強慘本慘啊,竟然還可以這麼A。’
‘誰說席聿衍和時宜不是真愛的?這下子可打臉了吧?人家這愛情可真着呢。’
‘都高潮什麼呢?這傷你們都看到了?竟然就相信了,資本主義割韭菜的時候第一波被割的人就是你們,簡直就愚蠢到極點。’
會場上,記者自然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點。
“時總,席總,雖然這個要求有些過分,請問你可以不可以将衣服撩開一下,讓我們看到傷口呢?”
時宜剛想拉住席聿衍,他就已經站了起來,因為動作大,紗布都滲透出了皿,那鮮紅的顔色足以不讓人懷疑。
可席聿衍卻是直接撕開了紗布,露出鮮皿淋漓的傷口。
這下,再也沒有人可以以這樣,那樣的理由來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