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250章 他想給自己一拳,這特麼是豬啊!
那牽手的動作,就顯得再自然不過,好似原本就應該這樣。
俞安晚說不上是習慣還是不習慣。
想拒絕的話,好似到了嘴邊,又忽然說不出口了。
吃人的嘴軟,這句話到現在,俞安晚是徹徹底底的感覺到了。
等俞安晚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被溫津帶到了車子邊。
“上車。”溫津淡淡開口。
沒任何威脅的口吻,但是卻可以讓你感覺到脅迫。
俞安晚沒動,溫津就隻是看着俞安晚,态度從容:“我和你必須一起到,爺爺很聰明的人,我不想惹來任何麻煩。”
一句話,就把俞安晚反對的話堵的嚴嚴實實的。
而後,俞安晚就被溫津半推半就的丢到了車上,在關門的時候,溫津倒是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你女兒呢?”
“噢,幼兒園。”俞安晚也不瞞着,沒什麼好瞞的。
溫津就這麼看着俞安晚,俞安晚被看的更是莫名。
而溫津的聲音就已經從容傳來:“俞安晚,回到我身邊,這樣的話,你也不用為了戰言的撫養權和我争執,你很清楚,你沒勝算,就憑你當年把戰言丢掉,險些要了戰言的命,你在法律面前就沒任何勝算!”
一句話,輕輕松松的俞安晚堵的說不出話。
“回到我身邊,我可以不計較你和别的男人生孩子的事情,小寶也可以跟着你。“溫津的口氣,倒是大赦天下。
俞安晚聽着擰眉,然後就給徹底氣笑了。
他媽的,溫津這個狗男人,真的當着自己是救世主嗎?
但俞安晚也不是省油的燈,冷着臉看着溫津:“可以。你和陸南心接觸婚約,和我結婚。溫津,我就算回到你身邊,也是光明正大的,而非是偷偷摸摸的,明白嗎?”
這在俞安晚看來,是絕無可能的事,所以俞安晚說的明晃晃的。
反倒是溫津就這麼認真的看着俞安晚。
看着俞安晚的心跳加速,總覺得溫津不會答應了這麼離譜吧?
“要結婚是嗎?”溫津忽然開口。
俞安晚整個人有點不好了。
但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兩人的耳邊傳來了溫晔的聲音:“大……大哥……”
俞安晚直接閉眼,溫晔真的是蠢的不可救藥,這種時候不會躲?還會迎面上來叫一聲?
而溫津這下是微眯起眼看着溫晔,再看着俞安晚,那臉色越來越冷了。
而後,溫津陰沉的開口:“溫晔,你為什麼在這裡?”
“因為……我……”溫晔結結巴巴的,但下一秒,溫晔還是嘴瓢,“我昨晚在這裡!”
俞安晚都聽到震驚了。
雖然溫晔和自己清白,但是在任何人聽起來,溫晔這話就明白的告訴溫津,我給你種了一片青青草原,還是很綠很綠的那一種。
俞安晚徹底扶額。
溫津直接揪起溫晔的領口:“溫晔,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溫晔這下打了一個激靈,徹底回過神:“不是,這個事……我……大哥,不是……我……”
溫晔的舌頭何止是捋不直了,簡直就是吓的渾身顫抖了。
他想給自己一拳頭,這特麼是豬啊!
但顯然已經無濟于事了。
溫津就這麼看着溫晔冷笑一聲:“你真的是活膩了。”
話音落下,溫晔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溫津的拳頭已經直接落在了溫晔的臉上,又快又狠,溫晔整個人飛了出去。
他感覺,自己能被溫津當場肢解了。
俞安晚站在原地,無聲的歎了口氣,在溫津看過來的時候,俞安晚不免在心裡也把溫晔罵了一頓。
沒事找事的蠢貨。
溫晔被打也自知理虧,加上他還藏着那麼大的秘密,這下,溫晔慫的更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溫津看着溫晔,一字一句開口:“溫晔,滾回去,想清楚怎麼和我解釋。”
溫晔被揍的鼻青臉腫的,也隻能乖乖應聲:“我知道了。”
他站起身,摸了摸鼻子,一句話都不敢吭,老老實實的在原地站着。
溫津沒再理會溫晔,溫津要帶俞安晚去接溫湛銘,而溫戰言已經從溫家出發了,溫湛銘最不喜歡的就是遲到。
很快,溫津直接帶着俞安晚就上了車。
俞安晚覺得自己是無妄之災,溫津來不及收拾溫晔,這怒意是發到自己身上了。
搞得好像就是自己出軌,被當衆捉奸了一樣。
呸。
出你個頭。
他們早離婚了,她俞安晚找誰都是光明正大的。
所以俞安晚倒是坦蕩蕩的,一點都沒再怕的。
她大大方方的在車内把溫津外賣來的灌湯包打開吃了,一點都沒在意弄的車内都是味道。
溫津潔癖又怎麼樣?
這事還不是溫津同意的。
溫津上車看見這一幕,是氣笑了,他以為俞安晚能有點羞恥心,起碼要主動解釋一下。
結果現在倒好了,俞安晚是大方吃着東西,壓根就沒給自己一點壓力的。
而溫津上車的時候,俞安晚連看都沒看一樣,全神貫注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灌湯包。
灌湯包有什麼好看的?
溫津嗤笑一聲,下一瞬,就直接把俞安晚手中的灌湯包給拿走了。
俞安晚愣了一下:“喂,溫津,這是我的。”
“我買的。”溫津快速應聲。
俞安晚被怼的一時半會答不上話,再看着溫津盯着自己的樣子,俞安晚嗤笑一聲,幹脆的拍了拍手:“行,你買的,不吃了。”
她稀罕哦,她不會自己去買哦。
但俞安晚話音落下的瞬間,溫津就已經捏住了俞安晚的下巴,是半強迫的讓俞安晚看向了自己。
俞安晚倒是也沒回避。
“為什麼溫晔會在你那?”溫津問的直接,開門見山的。
俞安晚要笑不笑的,沒個正經,擺明了就是敷衍:“噢,我和溫晔兩情相悅,打算在一起,不可以嗎?”
這話是在挑釁溫津。
但溫津就隻是看着,好似并沒因為俞安晚的話而動怒。
俞安晚有些意外。
“溫晔他不敢。”等了一陣,溫津才一字一句說的明明白白的。
對溫晔,溫津是了解,溫晔很清楚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