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69章 溫津要能再忍,他就不是男人!
被迫跳樓的溫晔:“……”
但溫晔在“溫戰言”的眼神裡看見了狡黠,一下子就明白了。
這小祖宗是在刺激溫津呢。
這下,溫晔也反應過來,當即就抱着“溫戰言”:“戰言,你冷靜點,你别胡來,有話好好說,大哥都會聽的。”
俞大寶被溫晔這麼一抱,差點把吃的都吐出來。
他咬牙切齒:“小叔叔,你這是要謀殺嗎?”
溫晔:“……”
他哪敢啊!
叔侄倆都是背對着溫津,溫津當然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等溫津走過來的時候,溫晔已經牢牢的把“溫戰言”給抱住了。
“夠了!”溫津的臉色也放了下來。
溫戰言是越來越放肆了。
但俞大寶哪裡夠:“不夠不夠,我不要陸南心,我隻要之前的保姆,你把人給我找回來,我隻要她!”
溫晔抱着“溫戰言”,是差點抱不住了。
他小聲賠着笑:“祖宗,您再動,我要飛出去了!”
“廢物!”俞大寶翻了一個白眼。
但俞大寶也算配合,在俞大寶看來,起碼溫晔還是一個非常合格的友軍,不是那種無腦的草包。
但俞大寶嘴裡還在喊着:“我不要活了,我要去死,反正我爹地也不想讓我活着。”
溫晔在一唱一搭的配合:“大哥,你說句話啊,戰言不過就是要之前的保姆,既然滿意,你何必把人給辭退了,再說,戰言這幾年換保姆的速度,溫家都要被家政拉黑名單了,好不容易找個順心的,你就順了人家心,怎麼了?”
溫晔也不能理解。
一個俞安晚而已,值得溫津上綱上線的嗎?
他要是溫津,俞安晚能把溫戰言伺候好,他能加薪水求着俞安晚不要走。
就憑溫戰言喜歡!
“溫晔,你閉嘴!”溫津更頭疼了。
溫戰言不知情胡攪蠻纏就算了,溫晔難道不知道俞安晚什麼身份嗎?
現在倒好了,也跟着溫戰言一起胡攪蠻纏的。
溫津要能忍,那就不叫溫津了。
被溫津吼着,溫晔老實了一下,但俞大寶還是不吭聲,倔強的看着溫津。
溫津的臉色陰沉了下來:“溫戰言,不要再和我講條件!這件事,絕無可能!你要鬧脾氣,就在這裡繼續鬧着!”
說完,溫津轉身就朝着房間外走去,是沒再理會溫戰言。
他的腦袋到現在都在嗡嗡的轉着,吵得要命。
俞大寶扁嘴,心裡暗戳戳的給溫津畫了一個巨大的叉,他要畫圈圈詛咒溫津。
而溫津離開後,溫晔松了口氣,整個人軟在地上:“祖宗,您能别和大哥這麼對着幹嗎?你不說話的時候,吓的我要死,你這要鬧起來,我命都能沒了。”
“你懂個屁!”俞大寶一點都不客氣。
懂個屁的溫晔:“……”
俞大寶不吭聲了,知道自己的計劃失敗了。
在陸南心的事上,溫津可以毫不猶豫的站在自己這邊,但是好似在媽咪的事情上,溫津就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了。
唉……
俞大寶委屈。
他不就是想要爹地媽咪在一起嗎?
為什麼這麼難呢?
溫晔見“溫戰言”不說了,又小心點哄着:“戰言,那我陪你玩遊戲?”
“你太菜了。”俞大寶拒絕的很徹底。
溫晔:“……”
嘤嘤嘤,金主爸爸怎麼能這麼傷自己自尊的?
會玩遊戲了不起啊,噢,還真挺了不起的!
溫晔還在腹诽,俞大寶已經站起身,不太想搭理這個腦子不好用的小叔叔,他朝着房間外走去。
溫晔回過神,吓的當即抓住“溫戰言”:“戰言,别去惹你爹地了!”
“放手!”俞大寶沒好氣的開口,“我要吃飯,我不想餓死。”
溫晔:“……”
俞大寶白了溫晔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溫晔這才站起身追了上去。
而溫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大概是被氣的,溫家的氣氛更是安安靜靜的,誰都大氣不敢喘息。
……
入夜的江城。
藍色的蘭博堅尼飛馳在主幹道上,引擎發出了轟鳴聲。
溫津估計分明的修長手指就這麼把握着方向盤,腳下的油門踩到底,因為過大的力道,掌關節上泛着白。
溫津的下颌骨繃的很緊。
耳邊依舊是溫戰言哭喊朝着要俞安晚的聲音。
這樣的溫戰言,溫津從來沒見過,和溫津記憶裡的溫戰言已經相差甚遠了。
好似就在俞安晚出現在溫戰言的面前後,一切就變了調。
俞安晚!
這個該死的女人。
輕而易舉的就毀了溫家現在的平靜,就連平日乖巧懂事的溫戰言,都變得胡攪蠻纏起來。
這筆賬,溫津都算在了俞安晚的頭上。
原本漫無目的的蘭博堅尼,瞬間就有了堅定的方向,飛快的朝着俞安晚的别墅飛馳而去。
但是溫津又給自己找了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
他不想溫戰言再因為俞安晚的事情,和自己發脾氣。
所以必須當面和俞安晚說清楚。
也避免俞安晚因為今天生病,被留在溫家,而再纏上自己。
想到這裡,溫津很快冷靜下來。
蘭博堅尼飛馳在夜色裡,一直到穩穩的停靠在俞安晚的别墅門口。
在溫津停好車,要下車的瞬間,溫津的腳步停了下來。
呵呵——
那個下午還在自己面前病恹恹的女人,現在就可以生龍活虎地走在門口。
那衣服穿了等于沒穿,領口開的什麼都遮不住!
不僅如此,平日對自己兇神惡煞的模樣,現在看着隔壁這個中年秃頭的男人,就可以笑顔如花。
對方不知道給了俞安晚什麼,俞安晚笑的更燦爛了。
兩人就這麼站着,顯然聊得很快。
溫津的心口一陣陣的翻騰着不知名的情緒,酸澀的好似瞬間就把溫津堵的無法呼吸了。
溫津從來都是被人追逐,什麼時候這麼追逐過一個人。
那種情緒沖上心頭的時候,溫津忽然就這麼冷笑一聲。
而後他直接下了車,是沖着俞安晚的方向去的。
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憑什麼一次次的給自己戴綠帽子。
他要再能忍,那他就他媽的不是男人!
溫津怒意滔天的時候,顯然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被離婚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