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526章 一個男人,連女人的房卡都有,這要做什麼?
B市是一個旅遊城市。
這個季節恰好就是旅遊的人最多。
一飛機的人都顯得興奮。
倒是俞安晚像一個沒事的人。
甚至完全不擔心出了機場後,有沒有人接應。
他們都是成年男女。
溫津提出的要求,俞安晚答應了。
那麼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也是理所當然的。
所以,俞安晚在心裡想一個問題。
陸南心費盡心思的和溫津結婚了?
難道還是被溫津當一個擺設?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陸南心就太失敗了。
在俞安晚沉思的時候,她也已經走出了機場。
才出機場,俞安晚就看見溫津雙手抄袋,在接機口等着俞安晚了。
而溫津的邊上沒任何人,安安靜靜。’
這樣的姿态看起來就像是來接女朋友的模樣。
俞安晚也不矯情,沖着溫津笑了笑。
而後她大大方方的朝着溫津的方向走去。
溫津也很快迎面走了上來,而後兩人的腳步停住。
溫津好似在打量俞安晚:“什麼都沒帶?”
“溫總喊的這麼臨時,我能準備什麼?再說了,在這裡買難道買不到我要的?”俞安晚挑眉。
溫津笑了笑:“嗯,晚上陪你買。”
這口氣又顯得淡定自若的多。
“好啊。不過我很挑剔的,如果買不到喜歡的品牌,我可能會态度很差。“這話又好似在給溫津打預防針。
“買不到的話,我來處理。”溫津說的直接。
俞安晚嗯哼了聲。
“先去酒店。”溫津好似掌握了所有的主動權。
和在江城時候保持适當的距離不一樣。
現在的溫津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極為主動的男人。
主動的在追求。
完全不顧及自己現在已婚的身份。
俞安晚倒是不動聲色。
溫津走在前面,俞安晚跟在溫津的邊上。
但不知道溫津是故意的,還是溫津覺得俞安晚走得慢了。
所以溫津的手忽然就這麼牽住了俞安晚的手。
那掌心溫熱而幹燥的溫度傳來,俞安晚低頭看了一眼。
但是俞安晚并沒說什麼。
女人可以矯情,但是帶着目的的矯情,那就大可不必。
何況,溫津還主動丢來橄榄枝,她怕什麼?
大大方方的接着就好。
何況,成熟的男女,有些話不用明說,大家都知道。
倒是溫津見俞安晚不拒絕,低斂下的眉眼又藏起了深意。
一閃而過。
……
溫津是親自到機場來接,所以回酒店的路上,驅車的也是溫津。
俞安晚自然就沒坐在後座,而是坐到副駕駛座了。
在車子開上主幹道的時候,溫津又自然的扣住了俞安晚的手。
一個反手,兩人十指相扣。
俞安晚沒說什麼,隻是随口問着:“溫總怎麼到B市來了?有市場更要開發?“
“過來和朋友談一個事情。“溫津淡淡開口。
“這個朋友是我?”俞安晚挑眉。
溫津看向俞安晚:“算吧?”
俞安晚哦了聲,笑臉盈盈的:“那我還真的很榮幸了?“
溫津但笑不語。
車内流淌着一絲暧昧的氣息,但後來,他們誰都沒再開口。
車速也并不快,就這麼平穩的朝着酒店的方向開去。
溫津定的酒店,自然是B市最好,也是最繁華的。
俞安晚明知道溫津的出行,最少都是總統套房。
總統套房自然不可能隻有一個房間。
但是俞安晚還是自己定了一個套房。
身為女人,該矯情的時候還是要矯情。
若是把自己的目的都表現的太過于明顯,那就不太合适了。
想到這裡,俞安晚無聲的笑了笑。
溫津也沒攔着。
而俞安晚的套房和溫津也不在一個樓層。
溫津很紳士的給俞安晚送到了套房門口,在處理電梯門禁卡的時候,溫津讓前台的人給俞安晚開通了直接到頂層的權利。
前台的人自然是照辦。
這态度,不言而喻。
“你應該也沒什麼東西收拾?”溫津在門口就這麼站着,看着俞安晚。
俞安晚嗯哼了聲:“是沒什麼好收拾的。”
畢竟連東西都沒帶,要收拾什麼。
“那就先去吃飯,吃完飯帶你去買東西。”溫津做了決定。
俞安晚想了想:“吃滇菜嗎?”
畢竟到了B市,不吃本地特色那顯然不太合适。
而說真的,俞安晚在國内,除了江城和江城的周邊,還真的沒去過任何城市。
當年的情況不允許。
再後來,俞安晚就出國了。
對于B市,她是久聞大名,卻一直都沒來過,不免好奇和新鮮。
“好。”溫津很縱容。
“那溫總查一查去哪裡吃飯,我沖個澡?”俞安晚笑眯眯的看着溫津。
說不出的感覺,這話裡就好似在暗示什麼。
而溫津就這麼看着俞安晚,始終表面不動聲色。
一個女人沖着男人說出沖澡這樣的話,不是暧昧是什麼?
“你有衣服換?”溫津問的直接。
俞安晚有些懊惱:“好像也是哦。”
但她的聲音又有些嬌柔,咬唇:“我可以讓酒店前台準備。”
“我來。”溫津很直接。
“那就麻煩溫總了?”俞安晚點點頭,很是乖巧。
溫津甚至都沒多問,問了聲:“你先去沖澡,我很快回來,房卡我先拿走了,免得等下沒人開門。”
“好啊。”俞安晚笑。
而後俞安晚就看着溫津把房卡拿走了。
一個男人,連女人的房卡都有,這要做什麼?不言而喻。
不過俞安晚也沒戳破的溫津舉動。
人都敢跟着來了,還會在意溫津做什麼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俞安晚大大方方的去洗澡了。
很快,套房内傳來流水的聲音。
在俞安晚洗的差不多的時候,忽然就聽見淋浴房傳來敲門聲。
俞安晚手中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眼神落在淋浴房外。
她心想,溫津總不能這麼不靠譜,是一點耐心都不給的要直接進來?
這也不太像溫津。
溫津這人不管多麼狠戾,但是在某些情況下,這人總是文質彬彬的。
用這樣的斯文,把自己的野蠻藏的很好。
所以俞安晚定了定神:“溫總嗎?”
“是。”溫津淡淡應聲的,“我衣服給你放在洗手間裡,你自己出來就能看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