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六十九章 出來了
紀苑遲沒嚇到蒲二哥,覺得沒有意思,自己也就退了回去,她看著蒲二哥這幅面癱表情都不帶變化的,心中腹誹覺得他是個怪物。
蒲二哥都不用看她就知道這小姑娘在心裡罵她。
兩人到海邊的這條路還算是順暢,但到了一會,在周圍找了好幾圈都沒有發現徐月淮的身影,往周邊查看的時候,這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這地兒也有點奇怪了,怎麼沒人呢,那月月在哪裡?她不會還在海裡吧?這麼久,不會憋死了嗎?」紀苑遲蹲在海邊,看著平靜的海面,眼神裡帶著些憂愁。
突然,海面上濺出來一陣水花,幾個人高興在跑著,「嘿嘿嘿,追不上我吧!我才是第一個上來的人。」
顏之看見,她輕笑了一聲,「你太幼稚了,我不要跟你比。」
他們打打鬧鬧的背影後出現的正是徐月淮,徐月淮在上岸之後迫不及待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給烘乾,不肯忍受一點。
幾個人走了幾步才發現岸邊居然還站著兩個人,顏之作為郭家隊伍裡重要人物,對蒲家和學院裡的精英都有所了解,一眼認出來站在岸邊的兩人正是紀苑遲和蒲二哥。
蒲二哥見海裡來人,剛準備戰鬥模式,下一秒身邊的人兒飛快往那邊跑去,跟撒韁的馬兒一樣,蒲二哥的臉色黑了黑,他收回自己的武器,跟在小妹身邊。
「月月!」紀苑遲一個熊撲在徐月淮身上,撲完之後才查看她身上有沒有什麼傷勢,「我聽說你在這邊就趕了過來找了你好一會兒都沒有找到,還以為你出現什麼意外了,可給我嚇死了!」
紀苑遲說起自己在岸邊的經歷,就有一些悶悶不樂。
徐月淮安慰似的摸了摸她的腦袋,「那位是?」
她自然注意到了跟在紀苑遲身後的人,那人身姿看似不凡,絕對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紀苑遲這才想起來為他們兩個介紹一下。
徐月淮在得知男人是她哥哥的時候並沒有多麼驚訝,在蒲家人參加的時候,她就意識到會有這麼一面,「徐月淮,您可以跟著阿遲一起叫我月月。」
徐月淮對紀苑遲家裡人還是很好說話,蒲二哥原本以為會是之前在家裡的那個女人那一款,沒有想到居然完全不停。
他輕點頭說道:「既然你是小妹的朋友,便跟著她叫我一聲二哥,也不算亂了輩分。」
一行人在這裡說了幾句話後,顏之走在幾個人跟前,看著徐月淮說道:「我們要離開這裡去下一個地方了,你要跟著我們一起走嗎?」
顏之眼神裡帶著些期待,還是很希望徐月淮跟著的。
徐月淮看了一眼紀苑遲和蒲二哥,說道:「不了,我和我朋友一起,謝謝你帶我進去。」
顏之稍微有些失落,但很快掩蓋下去,讓人察覺不了異常,「好說好說,你既然是郭長老的徒弟,也算是半個郭家人,不必客氣!」
雙方人馬聊了沒幾句,在後面的幾個弟子便開始催促,剩下的比賽時間並不多了,他們還要努力去找下一個有旗子的地方。
顏之和他們道別後離開。
瞬間海邊隻剩下了他們三個人,紀苑遲平日裡做事都聽徐月淮的,這次也下意識的看向徐月淮。
然而徐月淮沒有立即說,而是看向了蒲二哥的方向,蒲二哥懂了她的意思說道:「小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聽見這話,徐月淮這才開口說道:「我身上的棋子已經差不多夠了,穩居第一是沒有問題,你們有多少?能晉級嗎?」
紀苑遲查看起來自己的旗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方才她從付木那裡奪過來的旗子居然有一百個,「我現在在前10名!已經很高了,我很滿意。」
紀苑遲對名次上面沒什麼追求,倒是蒲二哥聽見她這話稍微有些不滿,「如此看來我們大概是要分道揚鑣,蒲家在這場比賽中,要取得好成績,我作為隊長之一,要以身作則。」
眼看著紀苑遲要不滿的發飆,蒲二哥及時為自己解釋,他很看重這個小妹。
紀苑遲聽完,剛想說蒲二哥不合群的話咽下去了,「二哥辛苦!那……」
紀苑遲還沒說話,被徐月淮打斷,「不如我們一起,也能有個照應。」
最終在商議後,三個人還是決定一起上路,剛從海域的地方離開,面前就被一個黑髮少年和一個白髮少年擋住了去路。
紀苑遲好奇的盯著那一頭白髮,小心翼翼地詢問:「你這是天生的嗎?還是生病了?」
紀苑遲真的覺得很酷啊這樣的頭髮,但若是她頂著這一頭白髮回去必定會遭到一頓毒打。
她的眼神裡帶著艷羨。
伏子亦看著面前這有趣的姑娘輕笑了一聲,代替百裡修文回答,「他從小就這樣,別提多帥了。」
百裡修文淡淡的睨他一眼,沒反駁。
「徐師妹,你讓我們好找啊。」伏子亦轉頭看向一旁站著的徐月淮,他弔兒郎當地說道。
徐月淮並不認識面前這兩位,看著那一頭白髮以及這少年周身沒有任何武器,泛著絲絲鬼氣,她朝著兩人行禮作揖說道:「見過兩位師兄。」
伏子亦眼神一亮,「你怎麼知道的?」
「在學院裡早就有聽過兩位師兄的大名,今日一見,果不虛傳。」徐月淮語氣平淡。
紀苑遲和蒲二哥在旁邊看著幾個人打啞謎。
「不知兩位師兄找我有何要事?」徐月淮直奔主題,他們還有事情要做,不適合在這個地方耽誤太多的時間。
伏子亦搖了搖自己手中的扇子,漫不經心地說道:「沒什麼大事,隻是見師妹實力非凡,想要來看看到底是何等人物。」
徐月淮等人:「……」
徐月淮說了兩句客套話後,開始和他們道別分開,然而他們在前面走,身後兩人久跟上,跟個狗皮膏藥一樣。
這兩個人都是鍾院長的徒弟,大家紛紛把目光都投向了鍾院長,似乎在等他為此做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