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剛見到柳天鳳第一眼起就動了歪心思,現在陳天陽正好給了他理由。
呂子月眼中閃過一抹幽怨與嫉妒之意,不過也不敢多說什麼。
柳天鳳頓時柳眉倒豎,鳳眼圓睜,杜玉剛竟然敢打她的主意,把她給氣的不輕。
陳天陽眼中閃過一抹厲芒,擡腳,走到了杜玉剛跟前。
杜玉剛冷笑一聲,凜然不懼,道:“我告訴你,如果你不把那個女人留下,我……”
他話還沒說完,突然,隻聽“啪”的一聲,陳天陽擡手就是一巴掌,把杜玉剛扇飛出去,冷笑道:“傻逼。”
頓時,呂子月、姜辰等人震驚不已,現場一片寂靜!
“你……你竟然敢打我?”杜玉剛捂着臉站起來,嘴角還流着皿,疼的他咬牙切齒,眼中閃過怒色,厲聲道:“你完了,我告訴你,你真的完了,我要找人把你打個半死,還要當面把你的女人給上了,讓你生不如死!”
“不知死活。”陳天陽眼神睥睨,數米的距離,一步之間,便來到杜玉剛跟前,一腳把他給踹飛出去。
杜玉剛一聲慘叫,重重地摔在地上,趴在地上站不起來,隻覺得五髒六腑好像都絞在了一起,疼的受不了,額頭出現豆大的汗珠。
這還是陳天陽隻用了不到一成力,不然的話,杜玉剛現在已經身受内傷了。
柳天鳳眉頭舒展,隻覺得十分解氣。
姜辰和美女銷售員這才從震驚的情緒當衆反應過來,不由驚呼出聲,陳天陽竟然敢打杜玉剛,這……這簡直是闖了彌天大禍,一個搞不好,說不定連他們這家4s店也會被連累了。
一時之間,姜辰臉色蒼白,又驚又懼,在心裡不住的罵陳天陽是掃把星。
呂子月慌裡慌張地跑到杜玉剛身邊,把他從地上給攙扶起來,指着陳天陽厲聲道:“你……你該死,整個永古市的人,誰不知道杜大少是永盛房地産集團的繼承人,在整個永古市上流社會都是響當當的人物,敢得罪杜大少的人更是寥寥無幾,你區區一個外地人吃了熊心豹子膽,連堂堂杜大少也敢打,你和那個女人,今天休想踏出永古市一步!”
杜玉剛死死地盯着陳天陽,“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氣,要不是忌諱打不過陳天陽,他現在已經沖上去把陳天陽給大卸八塊了。
陳天陽負手而立,神色輕蔑,道:“那你們接下來是不是還要說,如果我有種的話,就在這裡等着,然後你們去喊人?”
呂子月神色一滞,下意識點點頭,道:“不錯,怎麼,你現在怕了,想跑了?”
“怕?”陳天陽似乎是聽到了一個很大的笑話,搖頭輕笑道:“我陳天陽一向無所畏懼,也罷,我就給你們一個報複的機會,一個小時,我在這裡等一個小時,你們可以把能喊來的人全都喊來,是豢養的打手也好,還是其他有身份有背景的富二代也罷,甚至是其他更牛逼的大人物,你大可以全都喊來,正好我也見識見識,你們玉雲省的富二代踩起人來,和我們長臨省有什麼區别,希望到時候不會讓我失望。”
此言一出,嚣張至極!
姜辰和美女銷售員頓時驚呼出聲,得罪了杜大少不走,反而還留下來等着别人來報複,這樣嚣張的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杜玉剛和呂子月則是大喜過望,這世上竟然還有這麼愚蠢的人,不過這更符合他們的心意。
杜玉剛冷笑一聲,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你給我等着!”
說罷,杜玉剛轉身就向外面走去。
呂子月狠狠瞪了陳天陽,鄙夷道:“真是愚蠢,杜大少的怒火,你們根本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