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殺陳天陽?你在想屁吃!
森田右貴心裡冷笑了兩句,淡淡道:“陳天陽還沒死,這裡人多眼雜,咱們東瀛又是個法制社會,不太好下手啊。”
“陳天陽沒死?”長井佑未皺眉,不喜道:“據我所知,陳天陽身邊的女保镖不在這裡,伊賀流殺人手法也詭異莫測,想要不知不覺中殺死陳天陽很容易。
退一萬步來講,你也可以神不知不鬼不覺地給陳天陽下毒,讓陳天陽幾個小時後再毒發身亡,我想應該不是難事吧。”
毒殺陳天陽?比登天還難好不好?
森田右貴心裡腹诽不已,表面卻笑呵呵地道:“當然不難,隻是我們小姐在旁,想要瞞過她的眼睛向陳天陽下毒,我自問做不到。”
“那森田先生的意思是什麼?”長井佑未心裡越發不爽,這森田右貴拿了他的錢還婆婆媽媽的,真是可惡!
森田右貴理所當然地道:“我把你想殺陳天陽的事情告訴了小姐。”
“你……”長井佑未頓時瞪大雙眼,氣得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伊賀望月清冷孤傲,雖是忍者,卻不屑于搞暗殺普通人這一套,森田右貴把這件事情告訴伊賀望月,那今天還怎麼殺陳天陽?
強壓着内心憤怒,長井佑未不滿道:“森田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連伊賀小姐都知道了,我們還能殺陳天陽嗎?你可别忘了,你口袋裡還有我的銀行卡呢。”
森田右貴笑道:“長井君别生氣,其實我們小姐也是同意殺陳天陽的。”
“什麼?”長井佑未頓時睜大雙眼,難以置信地問道:“伊賀小姐同意殺死陳天陽,這不可能吧?”
“有什麼不可能的?我們本來就是忍者,收人錢财替人消災,小姐作為伊賀流未來的繼承人,自然不會壞了規矩。”森田右貴淡淡地道:“不過嘛……”
“不過什麼?”長井佑未立即追問。
“這件事情既然讓小姐知道,自然就歸小姐管了,隻是小姐出手的價碼肯定要比我高,至少是十倍以上。”森田右貴道:“當然,你也可以不花這筆錢,隻是讓小姐白跑一趟,小姐肯定生氣,那我們伊賀流和你們長井家族的關系,隻怕也得重新考慮下了。”
“十倍?”長井佑未微微皺眉,随即一咬牙,道:“沒問題,我們長井家族最不缺的就是錢,隻要能殺了陳天陽,消了我心頭之恨,十倍就十倍!”
說着,他翻出普拉達的錢包,重新拿出一張信用卡遞給森田右貴,道:“這裡面可以刷三千萬東瀛币,算是給伊賀小姐的訂金,剩下的兩千萬東瀛币,等到殺了陳天陽後,我再親手給伊賀小姐。”
他說的是親手交給伊賀望月,自然是想趁機多接近接近伊賀望月。
“不愧是長井家族未來繼承人,果然爽快。”森田右貴接過信用卡放進自己兜裡,心裡暗暗佩服陳天陽,按照陳天陽吩咐的話術,幾句話的功夫,就讓長井佑未這孫子乖乖掏錢。
接着,他拿出手機打給伊賀望月:“小姐,錢已經收了,好的,我知道了。”
長井佑未興奮地道:“現在錢你們也收了,我希望在半個小時内,看到陳天陽死!”
“殺陳天陽?不着急,不着急。”森田右貴神秘而笑,向路邊的車走去,道:“你先跟我來。”
“去哪裡?”長井佑未奇怪道。
森田右貴嘿嘿一笑,按照陳天陽先前吩咐的話術,道:“你不是想殺陳天陽嘛,可在鬧事殺人畢竟影響不好,待會兒小姐會把陳天陽帶到一個偏僻無人的地方,咱們先去那裡等着,讓你親眼見到陳天陽是怎麼死的,你這筆錢才不算白花。
至于那個叫秦詩琪的女娃,你放心,她會留在這裡,不會知道陳天陽的死跟你有關。”
“好手段,不愧是伊賀流的強者,這手段就是高,快走快走,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長井佑未一拍大腿,興沖沖地往前走去,甚至還喊上了中本千裡三個小弟一起,看起來比森田右貴還要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