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姐妹有些驚訝,天陽到底在想什麼,難道他境界跌落後,連同棋力水平也跌落了?
實際上,陳天陽的棋力絕對遠遠勝過柳潇月,之所以跟柳潇月殺的難分難解,甚至柳潇月還占據了一點上風,不過是欲擒故縱的把戲而已,先讓柳潇月認為棋力跟他差不多,甚至是稍勝他一籌,從而麻痹柳潇月,取得更大的利益。
而且說實話,能夠讓包括柳潇月在内的所有人,都看不出來陳天陽在故意相讓,這本身也是棋力遠勝他們的證明。
此刻,陳天陽落下一枚黑棋,抵擋住白棋的進攻,突然開口道:“你想好要拿什麼當賭注了沒?”
柳潇月擡起頭,雖然陳天陽在笑,但是她怎麼看怎麼覺得陳天陽的臉令人生厭,哼了一聲,自信地道:“這一局我赢定你了,哪裡還用說什麼賭注?”
“此言差矣。”陳天陽再度落下一子黑棋,搖頭笑道:“棋局沒結束之前,一切變數都有可能發生,該立下的賭注,得提前說出來才行,而且到現在才讓你說賭注,已經是讓你占便宜了。”
“誰願意占你的便宜?”柳潇月不屑地哼了一聲,重新低頭看了眼棋盤上的局勢,确定自己有七成左右勝算後,昂首道:“如果我輸了,我可以答應你任意一個不過分的要求,這個條件你總該滿意了吧?”
周圍衆人齊齊驚呼,柳潇月不僅才貌無雙,令無數人觊觎,而且她後面的柳家還是燕京最強大的家族之一,如果這小子真的赢了柳潇月,借此機會跟柳家攀上關系,那基本上可以在燕京……不,準确來說,可以在整個華夏橫着走。
包括段敬源子在内,都是一陣羨慕。
秦家姐妹強忍着笑意,這才知道陳天陽為什麼會處于下風,原來是在給柳潇月下套,天陽真是太壞了。
此刻,陳天陽搖搖頭,一邊下棋,一邊道:“說實話,我不滿意,而且很不滿意。”
段敬源等人差點驚呼出聲,這麼優厚的條件還不滿意,這小子太過分了!
柳潇月同樣吃了一驚,陳天陽的拒絕出乎她的意料,她下意識放下棋子,不滿地道:“為什麼?”
“因為我沒看出你的誠意。”陳天陽淡淡地道:“過分還是不過分,還不是你一張嘴的事情,到時候我随便提出一個條件,你都說太過分,那吃虧的不還是我?”
“我柳潇月不是那種睜眼耍無賴的人!”柳潇月柳眉倒豎,難掩怒意。
“你是什麼樣的人跟我沒關系,我隻知道,你的賭注有太多的操控空間,對我沒什麼好處,所以我拒絕。”陳天陽淡淡地道,似乎完全無視了柳潇月的怒意。
“那你說怎麼辦?”柳潇月氣憤之下,忍不住脫口而出,道:“總不能也讓我去裸奔吧?”
陳天陽摸着下巴想了想,道:“這個主意不錯,就這麼辦。”
此言一出,包括秦家姐妹在内,衆人全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