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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離婚三年,徐總哭着喊老婆快回來

  白惠的新生活由此便算是真正的開始了。

  收拾完自己的行李,白惠站在屋子外面,放眼眼前茫茫大山,青山,綠樹,空氣清新,天空有鳥兒飛過,風兒穿過林梢,聲音沙沙。她的心情已經是放飛的鳥兒一般自由而愉悅,連天空的雲彩都是那麼地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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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上去給我查這個身分證号,她買了去哪兒的車票!”徐長風将一張寫着白惠身份證号的紙啪地拍在了桌子上。

  小北被老闆沉默冷肅的氣勢駭了一跳,大半夜的被叫了出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此刻,心頭砰砰的跳。

  “哪......哪個女人?”小北有點兒沒明白過來。

  “就白惠那個女人!”徐長風咬着牙說了一句。小北心頭突的一跳,忙一把将那張紙抓了起來,“我......我現在就去。”

  小北急急忙忙地走了,不知老闆夫人和老闆鬧的什麼,怎麼會一個人就不聲不響地離家出走了,不過他又想,這樣的結果應該是遲早的事呀!隻是,在老闆夫人回家之前,他們這些下屬們每天都得提心吊膽地過日子了。

  徐長風一個人站在空寂寂的房子裡,狠狠地吸着煙,從回來見到那份留言開始到現在,他不知道抽了第幾根煙,木質的地闆上橫七豎八地到處都是他扔下的煙頭,房間裡煙味嗆鼻子。

  小忘忘那東西可能是被嗆到了,也可能是一天沒有再見到他的女主人,想她了,此刻嗷嗷地,竟然來磨蹭徐長風的褲腳。

  徐長風低頭看了看那個小東西,她竟然沒有把這小東西帶走。她不一向很喜愛它的嗎?

  他想起白惠每天進家都要先抱抱這小東西的,而且還經常地口裡念念有詞,要麼是,小風餓了沒有,小風有沒有想姐姐之類的。

  哦,她給這東西改了名字。

  原先叫小風,而現在就小汪汪。

  他的腦中忽然間有一道亮光閃過,汪汪,忘忘。

  忘記的意思嗎?如果說原先的那個名字,是因為對他還存着一點愛戀才叫小風,那麼現在這個名字,就是要徹底忘記他的意思嗎?

  原來她早就有了走的念頭,從給小風改名字的那一天,她就已經要走了嗎?他怎麼就這麼粗心,竟然還以為隻是汪汪呢!

  小忘忘還在嗷嗷地拱他的褲腿處,他便将那小東西抱了起來,放到膝上。這還是他一次主動抱這小家夥。其實他一向都不喜歡小動物,自然也包括狗這東西。小家夥漆黑的眼睛看着他,張嘴對着他嗷嗷了幾聲,不似以往見到她時那高興的聲音,倒是有幾分郁郁的,“原來你也在傷心嗎?她竟然沒有把你帶走!”他攏着很深的眉宇若有所思地對着小忘忘說。

  小忘忘便對着他汪汪了幾聲,又是嗷嗷起來,好像也在傷心似的。徐長風将它放到地上,站了起來,他走去了卧室。這一夜注定是無眠的。寬大整潔的床鋪上,他給她買的那頂羊毛尼的帽子孤零零地放着,

  他還記得那天,她拆藥線之後,他看到她腦後那參差不齊的頭發和發絲間那觸目驚心的傷疤,心裡頭的震驚。從醫院離開,他開着車直接先去了商場,他讓她在車裡等着,自己進去給她挑了這頂帽子。那時,站在那整間屋子,滿眼各式各樣的帽子前,他也不知道要選那一頂,他從未給誰買過帽子。他在那琳琅滿目的帽子前尋思了好久,那個年輕漂亮的銷售員自作主張地給他推薦了好幾種款式,他都拒絕了。那些款式有的太活波,有的太嚴肅,都不适合她,她是那樣的安靜,像是天邊的一輪皎月。

  他找了好久,最後選了這頂羊毛尼的,他想象着這頂帽子戴在她頭上時的樣子,一定是極娴靜的。

  當他載着她到了白秋月家的樓下時,她怕母親看到頭上的傷,将帽子戴在了頭上,真的如他所想,很好很好的。那帽子很配她那安靜文雅的氣質。隻是沒有想到,她走了,卻把這頂帽子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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