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和尚的聲音響起,張北一瞬間就精神了起來。
手中撸着小藏狐,心裡開始和老和尚交流了起來。
“什麼時候醒的?”
“九拜禮完成之後,不過我控制的距離覆蓋不了那麼遠。”
張北大緻确定了一下自己現在的位置,差不多是二分之一左右,處于半山腰。
“多久能覆蓋到旁邊幾座山?”
“按照這個信仰的量來算的話,差不多三天。”
老和尚很特殊,在山神中算是極其特殊的存在。
所有山神都需要将信仰吃下去,重新消化完之後再轉化為自己的力量。
但是老和尚壓根就不用這麼麻煩,他可以直接将信仰轉化成力量。
速度比慢慢消化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這也是張北有把握能讓藏區生态短時間恢複的原因。
“我這幾天都在這,信仰足夠的話,早點把附近的生态恢複了一下。”
張北撸着藏狐,和老和尚交代了一下恢複的順序。
而遠在四合院内的一群賒刀人,正圍繞着觀星盤面色凝重。
尤其是為首的一個老頭,額頭上都布滿了冷汗。
“我敲他嗎,這群秃驢到底幹了什麼!”
觀星盤是從唐朝流傳下來的一個東西,具體制作方法不明,具體材質不明,甚至這玩意到底怎麼用都不太清楚。
但多年的摸索下來,賒刀人也掌握了這東西的一個用途,那就是上面三百六十五個隕鐵塊代表了三百六十五星辰。
而此時在這群賒刀人的眼中,觀星盤上面代表着那群秃驢的幾個星星正在飛快的改變位置。
特麼移動最快的那兩個都要在觀星盤上擦出火星子了!
坐在最前面的老頭沉默了許久,這才緩緩開口。
“要不我看一眼?”
“别!”
“不行!”
話音剛落就傳出了一片拒絕聲,他們可沒忘記,之前那幾個賒刀人到底因為什麼去的醫院。
空氣安靜了片刻,随後一個眼睛上纏着紗布的男人緩緩開口。
“其實不用管他們,百家齊出,大勢所争,既然張把頭去了藏區,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不行,老頭子我咽不下這口氣!”
坐在輪椅上的老頭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觀星盤,随後從盒子裡面取出來了兩個舍利子。
“上次被那老秃驢陰了一波,哪怕是自己人我也得報複回去!”
說着話,這老頭直接拿出來了一串五帝錢,推着輪椅來到了觀星盤的前面。
一番玄學的操作過後,兩顆舍利子直接碎成了渣,五帝錢更是有一枚滾落下了桌子消失不見。
“九叔,算出來什麼了?”
賒刀人雖然不怎麼精通占蔔,比不上金門,但對這玩意還是有些許了解的。
這次動用了兩顆舍利子,多多少少也該得到點信息。
老頭沉默了片刻。随後複雜的眼神朝着西藏的方向看去。
那老秃驢把整個藏傳佛教的氣運壓在了張把頭身上。
“卧槽!”
“瘋了?”
“萬一失敗了呢?”
諸子百家,天下大勢,他們賒刀人算是最早知道這個消息的人。
但哪怕是了解那群秃驢更多,依舊不敢去賭。
當年朱元璋不也是紫氣彌漫?
百家鐘不也響了?
但最後呢,若不是農家看出來事情不對跑得快,當年直接就能把人全折進去。
空氣安靜了許久,坐在最前面的老頭長歎了口氣。
“隐世久了,膽子也變小了,三個月後,賒刀人除傳承弟子外,其餘人,出山!”
“謹遵賒刀令!”
聲音很整齊,但也莊重。
隻有眼睛被紗布纏着的男人臉上充滿了苦澀。
賒刀人盛世出山,也不知道未來究竟是好是壞啊!
而此時的藏區活佛,聽着智的彙報點了點頭,随後目光看着佛像發出了自己擔任活佛之後的第三道命令。
“三月後,所有苦行僧,入世!”
“活佛這……”
“佛本無相,你看看偌大的藏區,還有幾個能體悟到佛法的人?”
智朝着門外看了一眼,看着來來往往的僧人,最終點了點頭。
“智明白了!”
活佛歎了口氣,朝着岡仁波齊的方向看去。
藏傳佛教啊,不能斷在這一世!
屹立于一個小國的藥企大樓内,秘書将一摞文件交給了坐在辦公椅上的男人。
“董事長回國還沒消息,實驗室藥品要不要報備開始走流程?”
“報備吧,早點開始人體實驗,糖尿病的這個藥價格就打下來了。”
秘書看着整理文件的男人,猶豫了許久這才開口。
“鬼谷先生,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跑到這來當一個經理人。”
“憑您的能力,若是輔助一個明主早就功成身就了。”
男人歪着頭看了一眼,随後嘴角露出了一個笑容。
“少問,少說,多看,不然回家裡伺候鬼刀去。”
“是!”
秘書打了個哆嗦,默默幫着男人開始整理起了資料。
張北恐怕做夢也不會想到,他尋找了許多年的鬼谷傳人,如今正幫着科林管理偌大的藥企。
當然了,張北讨厭的這群謎語人幹什麼和現在的他關系不大。
此時他已經問清楚了自己四弟的位置,帶着直播間的觀衆朝着山上移動了過去。
前面的幾個小弟他都帶着直播間的觀衆見識過了,唯獨說了許久的四弟一直沒能露面。
不過張北在這點上一直做得很好,他從沒有讓直播間的觀衆失望過!
随着腳步的前進,一個偌大的洞穴就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看這個洞穴的規模,整個直播間都興奮了起來。
夜行動物,洞穴居住,再加上這麼大的地方,毫無疑問,絕對是食肉動物!
“嘿,四弟,我來了!”
話音落下,洞穴内頓時傳出來一道吼聲。
随後一個金色的小家夥飛快從洞穴内沖了出來,直接朝着張北撲了上來。ique.iz
張北也沒拒絕,調整好了姿勢後,伸出雙手接住了自己的四弟。
中型貓科動物身上柔軟的毛發讓張北臉上的笑容瞬間洋溢了起來。
四弟也許久都沒見到張北了,不斷的用頭蹭着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