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媒體報紙報道這件事,本身就已經是一種态度了。
讓大家談論,如果這個事是定性的,那就不用談論,因為這事本身就帶着一定的争議性。
華青控股公司家屬樓樓王,姜小白家裡,趙心怡已經出門上班去了。
客廳裡餐桌上放着熱氣騰騰的早餐,而卧室裡邊姜小白和兒子姜浪浪兩個人睡得正香。
姜浪浪枕在姜小白的肚皮上,随着姜小白的肚皮一起一伏的睡得很香。
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睡得這麼好,每天一大早的就需要起來上學。
但是今天爸爸回來了,媽媽讓爸爸送他上學,但是爸爸睡得很香。
他也就在媽媽走了以後,爬到床上和爸爸睡一會,結果就睡着了。
姜小白累了很長時間了,從國外到國内建華村,再回龍城,頗有些心力憔悴的意思。
所以這一睡起來,姜小白就睡的非常沉了。
而另一邊昨天姜小白在工業廳開會的地方,領導們又一次聚集在了一起。
“這姜小白是什麼意思?利用這些媒體報紙,利用群衆的輿論來給我施壓?”
有人皺着眉頭說道,在坐的都是領導,都有上班以後看報紙的習慣。
結果一大堆的報紙,紛紛報道了這一則消息。所以才有了他們現在一大早的就坐在開緊急會議的事。
不然的話,一大早的上班,手頭上都有工作,怎麼會開這麼緊急的會議。
“就是,這太過分了,昨天的時候,這姜小白還态度挺好,結果回過頭來就弄出這麼多事,這姜小白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啊。”
“領導,我覺得這種行為必須要嚴格處理,不能夠就這樣讓人給綁架了……”
衆人紛紛開口,一個個義憤填膺,但是最後的結果卻讓衆人很無奈,輿論的壓力還是很大的,他們都是領導。
都要考慮大局的,哪怕是心裡再不舒服,但是既然媒體已經把這件事給曝光出來了,那他們就不得不考慮這個影響。
考慮輿論帶來的壓力了,在衡量這件事情上處理結果。
“這些媒體記者,也需要敲打敲打了,為了一點新聞,就不将政治大局的問題放在心上……”
“就是,媒體記者們現在是什麼新聞都上報……”
衆人抱怨了兩句,但是心裡卻明白,整治媒體記者。
他們現在還沒有這個能力,能夠敲打媒體記者,人家有沒有政治覺悟,大局觀之類的,還不是他們能夠決定的。
他們能夠做的隻是在和上一級的領導彙報的時候提一嘴而已。
“好了,現在先不說這個事了,既然大家已經進來了,那就再讨論一下新興飼料廠的事情應該怎麼處理吧。
再這麼拖下去,現在輿論又在發酵着,說不定夜長夢多,就會出什麼事啊。”坐在中間的領導開口了,衆人紛紛點頭。
這一點大家都意識到了,如果再不處理,姜小白說不定還會整出什麼事來呢。
這個姜小白真的是一刻也不消停啊,先是把李老三給整沒了,現在趁着李老三回來了,就抓緊時間處理了得了。
快刀斬亂麻的把這件事給處理了,才是最重要的,現在連媒體記者都已經參與進來了。
再往後的還不知道要整什麼事呢。
“是,現在要處理一下,不過這個怎麼處理……我先說一下總的意見啊,就按照之前的處理方法,直接處理好了。
如果要是再更改的話,說不定會出什麼幺蛾子……”
“我反對,我覺得應該嚴肅處理,之前定下的結果,那是隻是口頭讨論了一下,并沒有什麼正式的結果和文件。
而且李老三跑了,雖然說現在回來了,但是這種态度,也同樣不好,這種歪風邪氣,必須要嚴肅處理……”
“我同意老劉的觀點,這個華青控股公司……不,下屬的新興飼料廠必須嚴懲,重罰。
我提議,對新興飼料廠罰款一百萬,主要的涉案人員李老三必須讓公訴機關提起公訴。
按照最高的處理,還有姜小白也需要教育,最好也一并處理了……”
其他人聽着這人的話語,面面相觑,雖然心裡都生氣,但是卻明白不能夠這樣處理的。
其他的不說,光是姜小白,就不是他們能夠處理的,放在十年前,那是一句話的事。
可是放在現在,沒有證據,你憑什麼處理人家。
現在輿論壓力這麼大,處理李老三都需要讨論,都費勁呢。
處理一個無辜的姜小白,那壓力估計他們根本扛不住,說不定省裡都不行,那說不定京城那邊一些人都會關注的。
“老張,說點實際的。”中間的領導皺了皺眉頭像開口打斷了老張的話,這話說的很不切實際嘛。
處理姜小白,你咋不說改變國家政策,改變國家法律呢,處理姜小白,這老張也敢說。
“我這個說的不就是實際的嗎?我就是這個意見。”老張倔犟的說道,昨天姜小白把他怼的夠嗆,他心裡非常的不舒服。
昨天晚上他一晚上都氣的沒有睡着,今天不說能不能夠處理姜小白,就是處理不了,他也要過過嘴瘾,發洩一下。
但是結果領導也不願意慣他這個臭毛病,直接開口說道。
“這樣,老張,既然是你提議的,那就這樣做,你負責,會議記錄上寫明白,是老張堅持……”
領導說着,剛才還說的很起勁,頭非常鐵的老張,頓時一張臉漲的通紅。
讓他負責,他能夠負責的起來嗎?負責不起來的啊。
就是過個嘴瘾而已,至于這樣嗎?讓我尴尬的下不來台。
但是中間的領導卻不搭理他,過嘴瘾?開什麼玩笑呢,平時幹活的時候不積極,現在這事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
竟然還有心情過嘴瘾,真是幹啥啥不行,吃嘛嘛香。
幹工作不行,搞其他的一個頂倆,所以他是真不願意慣着。
“說,能不能承擔責任,能就這麼辦,不能的話,就給我乖乖坐下。”中間的領導冷聲問道。
老張乖乖的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