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我回來了。”姜小白拎着包一邊往院子裡走,一邊叫到。
“小白,回來了。”姜母聽見姜小白的聲音,三步并作兩步的從屋裡沖了出來。
半年的時間不見兒子,她也想念的緊。
再加上姜母現在退休了,整天在家待着,更加想念小兒子了。
“媽。”姜小白和姜母抱在一塊。
“兒子,你怎麼現在才回來,人家小軍早就回來了。”姜母放開兒子,略帶點埋怨的說道。
剛說完不等姜小白說話又說道:“快進屋,是不是中午沒吃飯,餓不餓,想吃什麼?媽去給你買菜做飯去。”
姜小白一回家,姜母的心就活了起來。
“沒事媽,我不餓,”姜小白笑着說道。
“什麼不餓?你去,去澡堂子裡洗個澡,媽去買菜做飯,晚上大家回來,好好聚聚。”
姜母不由分說的把姜小白,推到他自己的屋裡。
然後提着菜籃子出去了,臨走前還叮囑姜小白去澡堂子,泡泡澡,解解乏。
等姜小白舒舒服服的泡澡回來,看見大姐姜紅梅和三姐姜紅香已經在屋裡忙活着了。
小外甥正翹着二郎腿,四平八穩的坐在太師椅上晃悠着。
不時的還看向一旁的已經上小學五年級今年夏天就要升初中的小姨姜小美。
“三哥。”姜子美不願意搭理小屁孩,看見姜小白進屋,頓時嘴裡叫着跑了過來。
“小妹。”姜小白把姜小美抱在懷裡。
一旁的小外甥,看見小姨跑了,也想下來讓姜小白抱抱,雖然他根本不認識眼前的這個陌生男子是誰。
隻不過小外甥腿太短,試了幾次都夠不到地面。
反而不上不下的挂在椅子上,小家夥一着急“哇哇”就哭了起來。
“小白回來了,幾點到家的?”
“小弟,怎麼回來的?做火車嗎?”大姐姜紅梅和姜紅香看着姜小白進來開口問道。
“下午到家的,大姐,三姐,你們怎麼來了?”
姜小白一伸手把在太師椅上掙紮的小家夥抱在懷裡,然後才開口道。
“三姐,你這是幾個月了?”姜小白這時才看見三姐姜紅香肚子大大的,應該是懷孕了。
“七個月了。”三姐姜紅香笑着說道。這個時候的女人懷孕,沒有後世的嬌貴,平日裡整天幹活,身體也好,也不多休息。
“那可得注意啊,快别幹活了,趕緊歇着。”姜小白說着,把懷裡掙紮的小家夥放在了地上。
小家夥又步履蹒跚的朝着姜小美走過去。
嘴裡還咿咿呀呀的叫着:“小姨,小姨。”
“沒事,用不着休息。”姜紅香擺了擺手說道。
“這媽還把你們都驚動過來了,”姜小白笑着說道。
“行了,你帶兩孩子出去玩會,一會晚上你哥和他對象,都回家裡來吃飯。”
姜母說道。
“我哥對象?”姜小白疑惑的問道。
“對了,還沒有和你說,你哥處對象了,女方也是在龍鋼上班的,家裡也是龍鋼的,訂到年後給兩人結婚。”
姜母笑呵呵的說道。
“你未來的嫂子人不錯……”姜紅梅也笑呵呵的說道。
“好吧。”姜小白點點頭,一手牽着姜小美,一手牽着小外甥出去了。
他對于大哥姜子軍和二哥姜子建沒有什麼感覺。
重生之前,原宿主就對這兩個哥哥不感冒。
重生以後,姜小白和兩人也接觸不多,所以親情什麼的,真的談不上。
雖然這具身體和兩人有着皿緣關系。
姜小白對姜母最親,然後是姜父,再其次就是大姐,三姐,小美,然後是二姐。
“舅舅帶你去買好吃的,好不好?”姜小白出門以後,就把小外甥給抱在了懷裡,然後牽着小妹。
“好。”小家夥奶聲奶氣的說道,小臉紅撲撲的。
“糖葫蘆,麻花,奶糖……”姜小白買少給兩人買好吃的。
“舅舅,舅舅,……糖……”小家夥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軟,也知道叫姜小白舅舅了。
“不許吃了,壞牙。”小美一副小大人的樣子,教育着小外甥。
而與此同時,姜子軍和丁曉蓉正在回家的路上,
聽到姜小白回來的消息,他們倆可都是在心裡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等姜小白帶着兩個小家夥回家的時候,家裡人已經滿滿當當的了。
正廳裡,大姐姜紅梅正在擺桌子,端菜。
姜鐵山正和大姐夫李東海聊着天,現在的李東海經過一年多的鍛煉,早就不是那個在小廠子裡的臨時工了。
這一年多,李東海徹底的在知青罐頭劉飛手下站穩了腳。
并且成為了李東海手下左膀右臂的人物。
工資也由原來的一個月50塊錢,漲到了一個月一百二十多塊錢。
前兩天開完代理商大會的劉飛回來還和他說呢,如果一旦知青罐頭廠要在省外開拓市場,就讓他負責一市的代理工作。
李東海現在手裡有錢了,正合适老丈人姜鐵山還是在他手底下買罐頭,所以現在和姜父說話也随意了很多。
腰杆子也挺起來了,身上也有自信了,說話辦事也大氣了。
以前來老丈人家裡,那都是忙東忙西的幹活。
可是現在來了,也能夠看着女人們幹活,和老丈人喝着茶等開飯了。
幹活的變成了連翹姜小白的三姐夫。
三姐夫本來就性格内向,再加上也是一個廠子的臨時工,和姜家其他人一比,有些比不上,再加上又是新來的的,所以接替了原來大姐夫李東海的位置,跟着女人們忙活着。
桌上的菜已經上了差不多了,其他人在擺着凳子。
姜子軍和丁曉蓉兩人在陪着姜父和李東海兩人聊着。
姜子建默不作聲的坐在一旁,也不說話,書呆子的性子一覽無餘。
姜小白一領着兩個孩子進來,頓時就吸引了衆人的目光。
“爸,大姐夫,三姐夫,大哥,二哥,三姐,都回來了。”
姜小白看着衆人挨個問好,家裡人多了就是這樣。
打一遍招呼都不容易,一不小心說不定就把哪個人給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