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石頭過河,代表一切都沒有規則,一步生一步死,有的石頭前人踩過了可以放心大膽的踩着過去,有的石頭隻能夠踩一次,有的地方,可能這會沒有石頭,下一分鐘就出現了。
一切都沒有規則,在前進中摸索着創造規則。
下一步是什麼,誰都不知道,這就是摸着河頭過河的魅力。
但是這個裡邊不光是魅力啊,還有很大的風險,一步踏空了,沒有走對,不光是投資損失的事情,還有可能觸犯了規則。
這些年這樣的人不在少數的,比如說國退民進的過程中,很多人就是這樣的,觸犯了規則。
因為沒有規則,在前進的過程中,大家誰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操作才是對的,隻能夠自認為是合理的,就可以做。
劉用好和魯廠長兩個人聽着心裡一凜,互相對視一眼,在沉思了三分鐘以後,依舊堅定的點點頭。
姜小白看着兩個人不再多勸了,兩個人都是心志堅毅之輩,既然來了魔都,就已經說明下定決心了,自己問一遍,算是給兩個人堅定一下最後的信心,剩下的說的太多了,反而是在不斷的打消兩個人的積極性了。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咱們一起做重工業,哪怕是失敗了也無所謂,之前說的是最壞的打算,一般不會走到哪一步的,大不了以後,再變通一下,總是會有一條生活的。”
姜小白說着,劉用好和魯廠長兩人心裡松了口氣,這件事有姜小白參加,更多的像是上了一個保險一樣。
姜小白作為兩家世界五百強企業的創始人,容錯率還是很高的,這種容錯率,不光是體現在能夠虧損的起。
還體現在上邊的一些政策上,多少的還是要考慮姜小白身份帶來的影響力的。
作為國内唯一一家民營企業世界五百強的企業,要是因為一次試錯,負責人就出事了,那國内的其他民營企業也不用混了。
就像是魔都,從去年的時候和華青控股集團之間的矛盾,看似最後華青控股集團最後被欺負了一番,什麼反抗都沒有。
但是從那開始,很多本來計劃搬遷到魔都這邊的民營企業都開始打退堂鼓了,更多的選擇了羊城,鵬城等地。看書溂
因為華青控股集團作為民營企業裡邊的領頭羊,都吃虧了沒處說去,他們過來,那不是更加的挨欺負的。
這帶來的影響不是立竿見影的,但是卻是深遠。
所以有姜小白參與,不管說賺錢還是虧損,這幾個項目到底能不能夠建成,最起碼是有一條後路在的。
不會面臨最惡劣的後果。
“好的姜董。”劉用好和魯廠長眼神堅毅,堅定的點點頭。
姜小白把兩個人請到了書房裡邊,坐下來開始具體的聊了起來。
“進入重工業行業的事情我也考慮過的,直接以民營企業的身份進入,這是最難的,因為要直面壓力,連一個回旋的餘地都沒有的。
可是要換一個思路來的話,說不定能夠簡單一些。”
姜小白沉吟着說起了自己想好的幾個方案。
“第一個就是咱們先在國外收購一家外資企業,然後以外資企業的身份進來,和咱們在國内成立的公司合資,換湯不換藥,還是咱們自己的企業,但是多饒一道。
這樣也算是披上了外資的虎皮,說不定能夠順利一些……”
姜小白說着,自己臉色都不好看了,一邊和外資争奪着市場,一邊在國内投資還需要外資的虎皮。
這說起來有些丢人,但是之前的時候,很多的企業都是這樣操作的,甚至華青控股集團都一樣的。
當時的環境不好,姜小白也是讓人在香江那邊注冊了一家公司,然後入股了華青控股公司,把華青控股公司包裝成了港資的合資企業。
這樣的操作也不光是姜小白一個人,比如說連想,當時也是這樣操作的,不過他比姜小白更狠的是,直接把所有的資産都打包算在了香江連想公司裡邊了,公司徹底的成為了實實在在的港資企業了。
後來華海汽車一開始的時候,也是拿不到牌照,姜小白也是用的合資的方式,拿到的汽車牌照。
這種事情,雖然說起來難聽的很,但是用起來是真的很好用,而且姜小白也有這個能力的,隻需要在國外收購一家重工業企業就行。
而這樣的資源都不用找的,花朵銀行那邊投資的很多的,甚至還有拿到控股權的,隻需要轉讓過來一家企業就可以的,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非常的簡單。
姜小白說着,劉用好和魯廠長兩個人都點點頭。
姜小白繼續說道:“第二種方式,那就是咱們成立一家投資公司,收購一家有資格的國營鋼鐵企業,然後給國營鋼鐵廠,留下一部分的股份,用這家企業的殼子,來操作投資。
這種情況下,如果一旦出現什麼問題的話,咱們随時可以撤退,反正再把股份轉讓出去就行,到時候即使是損失,損失的也隻是一部分的錢财而已。”
姜小白說的這種操作方式,吉力汽車的李叔副就這麼操作過,還有力帆汽車的尹總,當時為了拿到牌照也這樣操作過,但是這種的也有缺陷的,那就是國營企業也不是說就有所有牌照的。
這個鋼鐵廠可以生産鋼鐵,但是卻不能夠生産氧化鋁,這個可以生産氧化鋁,但是卻不能夠生産企業,這國營企業更加的固化一點,他們的分類更加的細緻一點。
有時候往往是收購不到自己的心怡的企業不說,甚至在收購以後,說不定還會面臨一大堆的麻煩事,留下來的哪點國有股份,可能也會出幺蛾子的,尤其是做大了以後。
産權的不清晰,或者說清晰的産權,說不定最後也會不清晰,涉及到了國有股份,就會有後續的很多麻煩。
當然了,有些時候也确實會帶來很多的便利,所以很多民營企業才會樂此不疲的,用虧損的國有企業當殼子,來參與一些行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