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胤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接話。
他們隻能擔心。
而江城那邊,鳳家主并沒有趁着夜深人靜時就對海靈下手。
莞城那邊來了人,是商家的大少爺。
鳳家主也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杜助理又來了,進了鳳家主的書房,兩個人在書房裡商量着什麼,别人一概不知。
一夜再無話。
隔天,江城又下了大雪。
鳳晴醒來時,首先看到的便是白色的天花闆,鼻端充斥着藥水的味道。
這不是她的房間。
是了,方堯說送她去醫院。
現在她是在醫院裡吧。
什麼時候了?
記憶回來,鳳晴猛地坐起來,起得猛了,她還覺得頭暈目眩的,一下子撐不住又倒回了病床上。
母親給她下的到底是什麼藥?
她昨晚都醒了,但還是頭暈目眩,人也虛弱得很,很快就會昏睡過去。
反正後來方堯送她來醫院的事,她都沒有印象了。
“小姐,你醒了。”
病房裡的動靜驚動了躺在小廳沙發上的方堯,他趕緊跳起來,幾步便竄了進來。
關心地問着鳳晴,還伸手摸了摸鳳晴的額頭。
還好,鳳晴一直都不會發燒。
昨晚送鳳晴來醫院,做了一番檢查後,又抽了皿去檢驗,結果還沒有出來。
目前醫生也不知道鳳晴是服用了什麼藥,導緻總是虛弱,頭暈目眩的。
方堯也不敢說是家主給小姐吃的藥。
隻能說是小姐誤服了不知道是什麼藥。
鳳晴睡了一夜,他就在外面守了一夜。
同時也關注着鳳家的一舉一動,更知道莞城那邊也是立即加派人手過來,就連商家大少爺都親自飛來了江城。
莞城的動作告訴了方堯,海靈沒有聽鳳晴的話離開江城。
不愧是上任鳳家的後代,勇氣還是有的。
換成自己的話,方堯也會選擇留下,離開了,隻能一時安全,不能保證以後都安全。
因為大患還沒有解除。
而他們想解除大患又需要十足的證據。
上任家主的助理雖說活着,也未必掌握到現任家主陰謀的證據。
就算老助理說當年他被家主派人追殺,可以從側面證明家主心虛。
家主還可以反咬一口呢。
除非有更多的人證,證明是家主害了上任家主。
“方堯。”
鳳晴躺着舒服一點,她沒有再勉強自己坐起來。
捉住了方堯的手,她着急地問:“海靈怎麼樣了?我媽有沒有做什麼?我睡了多久?”
“海靈還留在江城,照舊住在豐澤大酒店,家主什麼都沒有做,小姐就是睡了一個晚上。”
聽到海靈留在江城,鳳晴也沒有太多的意外,說母親什麼都沒有做,鳳晴頗為意外。
母親連她都藥倒了,不就是要抓着機會對海靈下手嗎?
她在短暫失去意識醒來時,明明聽到母親流着淚跟她說,要做些她看不過眼的事。
不想讓她牽扯其中。
在那一刻,讓她覺得老母親對她這個親生女兒還是有點母愛的。
至少不想讓她參與傷害海靈的事。
但是隻要母親做了傷害海靈的事,她這個當女兒的也有負罪感,也愧疚呀。
“我媽真的什麼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