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鬼醫這個身份，在趙甯兒面前，姜印沒承認也沒否認。
“我有一種特效藥，可以暫時穩定他的病情。”
“不過這款藥還沒上市，市面上沒得賣。”
“你想從我手中拿藥，首先要簽一份免責協議。”
“我會免費贈送你一粒，一粒藥的藥效可以保持三個月。”
“三個月後，如果你想繼續從我手中拿藥，每粒的價格是五萬。”
五萬，對趙家來說，不是什麼大數目，絕對拿得出來，趙甯兒也願意接受這個條件。
不過她還是試探地問：“除了吃藥，有沒有其他一勞永逸的辦法？”
姜印笑了笑：“消費金額滿五十萬，一勞永逸的辦法我幫你想。”
趙甯兒忙不疊說：“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五十萬。”
姜印：“現在給的不算，我得讓你爸先試試我的藥。”
好不容易逮到一隻小白鼠，不善加利用，吃虧的是她。
不知為什麼，趙甯兒對姜印有着一種盲目的相信。
“好，那我們什麼時候簽署免責協議？”
姜印随手發了對方一份電子合同。
“簽名，掃臉，上傳身份證，簽好後，我立刻就把藥給你。”
趙甯兒很快就收到了電子合同。
正在細讀上面的條款時，一塊蛋糕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丢了過來。
姜印向來耳聰目明。
察覺到有危險朝自己襲來，下意識地側身一躲。
巴掌大的一塊蛋糕，從她肩膀的位置飛射過去，直接砸中趙甯兒的面門。
雖然沒有多痛，趙甯兒精緻的妝容卻被毀得一塌糊塗。
看着趙甯兒的慘狀，姜印心中有點小愧疚。
以她的能力，本來可以用餐盤彈開那塊蛋糕。
僅僅因為她手懶，就讓趙甯兒遭了這場無妄之災。
小孩子們幸災樂禍的笑聲從不遠處傳過來。
姜印和趙甯兒朝笑聲的發源處望過去。
隻見兩個四五歲大的小男孩每人手裡都捧着蛋糕盤，像丢沙包一樣将蛋糕丢過來。
下午的餐廳，客人并不多。
姜印和趙甯兒坐的又是角落處，并沒有注意到周圍都有什麼客人。
眼看其中一個小孩第二次向兩人砸蛋糕。
趙甯兒這次學聰明了，在蛋糕飛來時，徒手接住那塊蛋糕，朝小男孩的臉上丢過去。
邊丢邊罵：“誰家小崽子這麼沒家教，你家長呢？”
趙甯兒氣勢是很足，丢蛋糕的水準實在是不高。
蛋糕被她砸在地上，距兩個小男孩至少還有兩米遠。
丢蛋糕的小男孩不但沒有被趙甯兒吓住，還沖她豎起一根中指。
脆聲聲地罵了一句：“傻B，真蠢。”
另一個小孩哈哈大笑，也有樣學樣，罵了一句傻B。
正看熱鬧的姜印沒想到兩個小孩子沒禮貌也就算了，連髒話竟然也說得出口。
趙甯兒從小也是嚣張慣了的，何況她臉上還殘留着黏糊糊的奶油漬。
看到兩個小崽子這麼口沒遮攔，她氣得就要撲過去打人。
姜印一把拉住趙甯兒，低聲提醒：“這裡到處都是監控，他打你不犯法，你要是碰他一根頭發，就等着被相關部門抓捕吧，兒童保護法建議你多了解一下。”
這年頭，法律對熊孩子的保護是越來越全面。